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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为所动,依旧拦着去路,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只能无助地不停狂吠。
“老三,你们几个把它拉走。”
奶奶的大儿子显然失去了耐心,试图绕过我继续前进。
看着围拢而来的人,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那系着白色绣花的骨灰盒,从我眼前缓缓而过,我猛得跳了起来一口叼在了嘴里。
“你这狗疯了!快抓住它!”奶奶的大儿子仓皇大喊。
我撒开腿向花屋方向狂奔,后面一群人一边呼喝着,一边推搡着,或是跑着追了过来,或是寻找车子。
三天没有吃饭,我的力气消化得太快了,当我来到花屋,几乎是滚着落进了湖里。
北方十二月的夜寒冷刺骨,我努力挥动着冻得几乎没有知觉的四肢,顶开湖面的冰层,尽力将奶奶的骨灰带离湖边。
“白兰,快回来。”
我转过头,看到妈妈冲出花屋,跌倒在湖边,焦急的看着我,泪流满面。
“妈妈,对不起,又让你看到了这一幕,若有来生,我一定还做你的女儿……”
37
我奋力的游着,渐渐的停止了动作,身体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
“汪!”
一声狗叫,恍惚间看见二哈狂奔而来,猛得跃起一头扎进了水里。
“二哈,回来!你这只傻狗!”李爷爷在岸上焦急地喊着。
二哈来得太快了,锋利的冰锋扎破了它的喉咙,鲜血瞬间染红了水面。
“呜—呜—呜。”
我已经发不出声,只能在喉咙中低低地呜咽,二哈,你真是只傻狗。
“好啦!现在你们开心了!”
李爷爷看到眼前的场景在岸上大发雷霆。
“你,你,你,赵老大,尤其是你,自以为是!
你们知道它是谁吗?
它真的是一只狗吗?
它聪明得像一个人!像你们爸妈的亲女儿!
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