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放下水杯，“你现在才发现？”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最近你的态度有点冷淡，是不是因为雨薇的事？”
“不是‘有点’，是‘完全’。”我笑了笑，直视着他的眼睛，“林然，我已经不在乎你和她的事了。”
“什么意思？”他的脸色一变，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我都说了，她只是妹妹！”
“是啊，她只是妹妹。”我冷冷地笑了一声，“可是林然，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妹妹’，看你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对待哥哥的？”
林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的表情已经泄露了一切——他不是没察觉，只是一直在逃避。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因为你从头到尾都不敢面对。”我站起身，拿起包，“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下意识问道。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我们结束了。”
林然愣住了，仿佛没有听懂我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了。”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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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餐厅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林启的车正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看到我出来时，扬了扬眉，“这么快？”
“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我走到他面前，站在雨里看着他，“你满意了吗？”
他低头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复杂，“我并不是想看到你难过。”
“我一点也不难过。”我笑了一下，眼神里却藏着冰冷，“只是觉得，早就该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