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吐骨头的地界,而他也绝技不可能离开这里。
这么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副作用,我心下了然,又问了一句:“意志薄弱的情况下才能下手是什么意思?”
“达扪他们这种家族出来的人,刀口舔血,意志绝非普通人可比,只有受伤昏迷打了麻药之后,意志才会松懈下来,也只有那种时刻,才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种进去。”
“种蛊一定要在他身边吗?”
“那倒是不用!只要在种的两个人之间的一个身边即可,但如果一头种不进去,另外一个人可能会被蛊虫反噬,你很有可能会当场丧命。”
那一刻,我清楚意识到我的生命随时又有陨灭的可能。
10.
再让司陀派人刺杀一次明显不现实,现在达扪身边戒备异常森严,根本没有人有机会近他身。
我仔细琢磨了一番,丁鹏给我搞来的药是时候双管齐下了。
这段时间我被留了下来,和达扪身边的人都维系了不错的关系,那天之后我以达扪的保姆和护士自居,亲自料理达扪的饮食和起居,这是达扪默许的,所以我要在餐食和他的衣物上做手脚并不难。
只要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我不在他的身边,过后这事情并不难糊弄过去。
而且我能感觉到,在他当上住持期间,他其实并不想杀生。
当下最重要的是给他种蛊,只要他短暂地爱上我,对我不再排斥,即使勾引不成,他也会极力保下我!
当天半夜,我推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蛊王先给我种,我看着那粒像萤火虫一样的东西从我的动脉钻进我的身体,只痛了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我让丁鹏想办法吸引住当夜值守的保镖,只是希望今夜的情况越少人注意到越好。
如果保镖发觉不妥,去叫了医生,那我的计划就会彻底落空。
当蛊王试图把另一只蛊引去达扪那边的时候,一开始是不成功的,明显受到了阻滞,我的心口一度传来阵阵锥心的疼痛,我想我应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