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匹配的事情。
可我一看到他,就想到了他青梅竹马的旧情人。
白微微被我扔去了非洲毛里求斯,没有身份证明,没有通讯工具,身无分文,无人作陪。
临走前还在死命哀嚎,瞪着眼睛嘶吼:“你要把我送去哪?美国还是澳大利亚,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敢这么对我,你就完了!”
她那时匍匐在地上被人摁住四肢,可仍然不死心,觉得白浩庭能来帮她。
我看着她那副狰狞面貌,突然就笑了。
“你和你妈一点也不像。”
白微微的母亲“温柔如水”,就算被我妈禁锢在密室逼到绝路,也只会小声啜泣,低声求饶。
她曾是我妈无话不谈的挚友,却毅然决然地爬上了我爸的床,撺掇我爸杀了我,和她私奔。
我没有我妈的雷霆手段,白微微也不似她妈工于心计。
我的高跟鞋废了她的另一只手。
这就是我和她此生的最后一面。
而如今看着陆池低三下四的脸,除了觉得无聊,我竟然开始为我的“好妹妹”感到不值。
一点征服而来的成就感都没有。
我幻想的情节完全破灭。
他没有倔强地蜷缩在角落,如“野草”一般活着,没有去找寻失踪的爱人,发誓要和恶势力不共戴天。
我以为他是一匹狼,所以才想把他训练成我的狗。
可事实证明,他从来都是一只狗,恃宠生娇,不知满足。
抬头抬得没有底气,低头低得不情不愿。
我没有理会他,他咬咬牙,就这样双膝跪了下来。
他说:“对不起知非。我错了。”
“这些天以来,我想了很多,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杯中摇晃的红酒没了滋味,于是我轻轻一倒,倒在了陆池的头顶上。
水滴顺着男人的脸往下落,看起来像是在哭。
我曾经很喜欢,现在却没有心情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