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事情后,我把家里所有的人都调查了一遍。
好在,除了老王,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被林姣姣他们渗透。
我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公司身上,虽然让它归属了白氏集团,但却并没有交给我爸打理。
因为此前林姣姣泄露了太多的商业机密,涉及到的公司都来找麻烦。
这样一摊子烂事,我想先彻底解决好。
在商场里,权力和利益才是永恒的东西。
我用最小的代价把这些事情一件件抚平。
既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也没有一味道歉服软。
公司里的股东和高层更是被我从上到下进行了全面的洗牌。
至于顾盛轩的几个心腹,不是自己主动走了,就是被我开了,一个也不留。
当最后一个效忠顾盛轩的人离开公司时,正好是三天。
三天内,我让顾盛轩和林姣姣都进了监狱,又把顾盛轩引以为傲的公司拿了回来。
他倒是该庆幸他孑然一身,否则,我一定会按照林姣姣给我写的剧本,让他家破人亡。
不过如今,就算他出来了,也和败狗没什么区别了。
外面阳光正好,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惬意。
白总,顾总花了些钱,提前出来了。
这会就在大厅,说想见您。
我正准备喝杯红酒庆祝,秘书就一脸为难地敲了门。
是吗?
我放下酒杯,从抽屉里翻出一叠文件:拿到警局,再送他进去吃几天牢饭。
薛牧野却眼疾手快抢了过去,翻开一看,脸都快笑烂了:偷税漏税?
你找出来的这个罪名有点轻吧?
要不我牺牲一下,跟他打一架。
我打输了进医院,他打赢了进局子?
我拿过资料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重新递给秘书:这只是他罪证的一条而已。
他出来一次,我就送他进去一次。
我看着抽屉里还没拿出来的那些资料,少说能送他进去十几次。
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那么多钱用来打点。
秘书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快步退了出去。
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你这秘书,找得倒是伶俐。
薛牧野半坐在我的桌子上,一只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野玫瑰?
白叔问,你什么时候才答应和我结婚?
我拿文件夹把他推了下去,又用湿纸巾仔仔细细把桌子擦了一遍。
你再去我爸跟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也送进去。
薛牧野脸色一下子黯淡,他有些急切地握住我的手: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那天晚上我真的没有碰你。
我本来是想的,可是我忍住了。
至于衣服.……我是怕你对顾盛轩心软,想做得逼真些,才给你脱掉的……我看着他漆黑得发亮的眼睛,轻轻笑了一下:如果我不信,你以为你这会能在这和我说话?
薛牧野眼神一亮,张开手就想朝我抱过来。
我用文件夹抵住他的胸膛,控制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别得寸进尺,我又没原谅你。
薛牧野倒是没再用强,而是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眸,目光真诚:我口袋虽只剩玫瑰一片,却不惧此行山高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