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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无删减全文

沈舒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拿着那份亲子鉴定书,一向冷静的脸也在这时一点点开裂。“怎么会……”他喃喃着,身形摇晃几乎要站不稳。母亲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看着我的目光满是心疼和愧疚。“知微,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可她的眼泪我已经看了太多太多,心中只觉得不耐。她走过来,想要抱住我。可我只是更加抱紧身边的护士长,不给她触碰我的机会。母亲尴尬的伸着手,一脸的受伤:“知微,让妈妈抱抱你好不好……”沈彦见状,急忙扶住母亲,看着我张了张嘴,半晌又懊恼的闭眼,哑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冷漠的开口:“我说了,可你们信吗?”沈彦哑口无言,看着我脸上还明晃晃的红色巴掌印,悔恨道:“可当初我们也为你和舒雨做了亲子鉴定,为什么会……”我冷笑一声...

主角:沈舒雨沈知微   更新:2024-12-14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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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雨沈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舒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拿着那份亲子鉴定书,一向冷静的脸也在这时一点点开裂。“怎么会……”他喃喃着,身形摇晃几乎要站不稳。母亲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看着我的目光满是心疼和愧疚。“知微,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可她的眼泪我已经看了太多太多,心中只觉得不耐。她走过来,想要抱住我。可我只是更加抱紧身边的护士长,不给她触碰我的机会。母亲尴尬的伸着手,一脸的受伤:“知微,让妈妈抱抱你好不好……”沈彦见状,急忙扶住母亲,看着我张了张嘴,半晌又懊恼的闭眼,哑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冷漠的开口:“我说了,可你们信吗?”沈彦哑口无言,看着我脸上还明晃晃的红色巴掌印,悔恨道:“可当初我们也为你和舒雨做了亲子鉴定,为什么会……”我冷笑一声...

《沦为缅北试验品三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父亲拿着那份亲子鉴定书,一向冷静的脸也在这时一点点开裂。

“怎么会……”他喃喃着,身形摇晃几乎要站不稳。

母亲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看着我的目光满是心疼和愧疚。

“知微,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是为什么?”

可她的眼泪我已经看了太多太多,心中只觉得不耐。

她走过来,想要抱住我。

可我只是更加抱紧身边的护士长,不给她触碰我的机会。

母亲尴尬的伸着手,一脸的受伤:“知微,让妈妈抱抱你好不好……”沈彦见状,急忙扶住母亲,看着我张了张嘴,半晌又懊恼的闭眼,哑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冷漠的开口:“我说了,可你们信吗?”

沈彦哑口无言,看着我脸上还明晃晃的红色巴掌印,悔恨道:“可当初我们也为你和舒雨做了亲子鉴定,为什么会……”我冷笑一声,刚想说话,却觉身上一阵剧痛。

护士长紧张的扶着我:“又发作了吗?”

沈彦终于不觉得我是在演戏,紧张的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身体真出了问题?”

护士长瞪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以为她在骗你们?

可现在的她,哪还有这个精力!”

沈彦。

父亲和母亲也着急的围过来,颤抖着手想要触碰我身上的疤痕。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我这一身伤有多痛。

“为什么?

我们只是把她送去缅北战区学医,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母亲捂着嘴,仍是不解。

护士长厉声质问:“缅北战区?

那也是人呆的地方?”

“你们打着送她学医的幌子,却不知道她在那里当了三年的人体试药,生生把她的底子都给熬坏了!”

“这些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

还是说这三年你们从没想过要去看看她!

所以连她受了这么多苦都一概不知!”

护士长的质问让他们三人都露出羞愧神色。

毕竟这三年,他们确实从未问过我的处境。

在我刚到战区,被摁在试药台上注射进各种不知名药剂时,我也曾无助的喊过他们的名字,求着他们来救救我。

可事实是,他们从未来过。

我很快就痛得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时,他们三人已经不在了。

我并没有多问,只有护士长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他们还会再来。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疲累让我自顾不暇。

过了不知多久,爸妈和沈彦再次出现。

这次,他们还带来了沈舒雨。

不,应该叫李舒雨。

他们已经把她的姓改了回去。

此时的李舒雨已经没有了之前娇养的模样。

她跪在我的病床前,瑟缩成一团,哭着跟我道歉:“对不起沈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彦愤怒的把她踢到一旁,呵斥道:“你还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敢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攀附我们沈家,就该想到有这种后果!”

李舒雨尖叫着,不停的往后缩。

沈彦却不管不顾,下手越发用力。


我轻飘飘的两句话,却把沈彦的嘴堵得死死的。

他神情变换不定,想必也是想起我所说确实属实。

我在沈家的东西,大到珠宝项链,小到他们送我的一束花一株草,我都没有带走。

甚至连沈这个姓,我也已经改了。

半晌,沈彦恨恨道:“要不是爸妈舍不得你,你以为我们回来找你吗?”

“舒雨虽然从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但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到底不是沈家的血脉,真是怎么教都恶习难改!”

周遭的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竟然还不是亲生女儿?

这家人也太好了吧,不是亲生女儿也这么大张旗鼓的找过来,真是上心了。”

“小姑娘,你就别跟你爸妈闹脾气了,快回去吧,家和万事兴嘛。”

“对啊,你爸妈都千里迢迢来找你了,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行,马上元旦还可以一起包饺子过个团圆年。”

可我置若罔闻,看着黯然落泪的妈妈和满脸严肃的爸爸,不解的问:“你们要我回去干嘛呢?”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也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我回去?”

妈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所以然,只能自顾自抹着眼泪。

半晌,才苍白的说了一句:“知微,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

父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淡淡道:“我已经答应你跟陆流的婚事,你回来完婚,我们就再也不会管你。”

“陆家是我们能为你找到的最好的归宿,你嫁过去,过的不会比在沈家差。”

“我们已经仁至义尽,知微,你为什么不能懂事一点?”

他们说得好像样样都是为我好。

可我却听明白了,只有我嫁给陆流,沈陆两家强强结合,才能让沈家更上一层楼。

他们舍不得让沈舒雨去联姻,就只能来逼迫我。

我低下头,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父亲仿佛看不见我的嘲讽,走上去按住我的肩膀,目光冷漠,语气也压得低低的:“知微,我们养了你这么久,现在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我一直知道的,父亲跟沈彦母亲不同。

他们起码还愿意维持着表面虚假的亲情。

而父亲自从知晓我们没血缘关系,就对我冷漠到了极点,再没有往昔的一点慈爱。

甚至他应该是最清楚陆流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要把我嫁去陆家。

只因为他觉得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是可以毫无负担抛弃的棋子。

可现在从外人的视角看,这一幕俨然是父慈女孝的温馨场面。

甚至有人以为我们和解,拿出手机对着我们拍摄起来。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从前把我捧在手心疼爱的父亲,最后一点温情终于消散殆尽。

我缓缓后退,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指着这幅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的身体大笑。

“那要是我不愿意呢?”

“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你们要还是觉得我恩将仇报,那不如直接把我这条命拿走?”

如今正是炎夏,我脱下白大褂,身上便只穿了一件短袖。

可仅仅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臂和上面密密麻麻的疤痕针孔的痕迹,就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甚至有年轻的小姑娘发出害怕的惊呼声,捂住了眼睛。

也有人露出了不忍神色,怀疑的目光投向我对面的所谓家人。

他们皆是一脸冷漠,对我的伤熟视无睹,甚至隐隐厌烦。

也是,这毕竟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展露自己的伤疤。

可这次,我也不是为了给他们看。


家里来接我回去时,我正被扒光衣服绑在试药台上。

硕大锋利的针管刺进我的脖颈之间,随着药剂的注入几乎痛得我失去知觉。

身后,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着,身前,是数个目不转睛的男男女女,他们指指点点,把我当成教科用具,我害怕的发着抖,在试药台上痛苦的瑟缩着。

三年前哥哥为了给沈舒雨出气,把我送到这缅北战区。

从此,我度过了我人生中最耻辱痛苦的三年。

可这三年屈辱时光磨灭了我对亲情的希冀,却没有磨掉我骨子里求生欲。

那双手渐渐下滑,我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眼看男人动作越来越放肆,门口却在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沈知微,你哥来接你了。”

......我懵懂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我真的被送回S市,在机场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麻木的心终于泛起了尖锐的刺痛。

三年前,沈舒雨作为真千金高调回归沈家。

而我这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自然也从云巅摔了下来。

虽然当时父母和哥哥都对我承诺,就算我不是亲生,他们也会像以前一样对我。

可三个月后,只因为我帮沈舒雨正骨时弄疼了她。

父母和哥哥就嫌弃我医术不精,把我扔到了缅北战区精进医术。

从此以后,我成了战区里最低贱的试药人。

身体因为试药落下了无数病根,身上也留下了数不清的针孔和伤疤。

就连髌骨,手骨,都曾被卸下再缝合。

又因为我是军营中少有的女人,还经常被人以试药之名摸遍全身,受尽侮辱。

如果是在三年前,哥哥说来接我回家,我必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着他撒娇哭诉。

可现在,我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逃跑。

我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低声开口:“谢谢沈少来接我。”

沈彦皱眉看着我:“我是你哥哥,不过三年,连一声哥哥都不愿意叫了?”

我愣了愣。

是啊,他是我叫了二十年的哥哥。

会在我生病时寸步不离守着我,也会在我过生日时不眠不休替我准备礼物。

可后来,也是他为了给沈舒雨泄愤怒扇我十几个耳光,把我扔到这缅北战区三年不管不问。

我不是不愿意叫他哥哥,只是这三年时间已经让我清楚意识到,他再不是我可以肆意撒娇邀宠的亲人了。

沈彦还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一个解释。

可我只是低下头,说:“对不起,沈少。”

沈彦眉心皱的更紧,刚想开口,却眼尖的看到我脖子上还没好全的针孔。

他顿了顿,朝我伸出手:“这是什么?”

我下意识躲开他的碰碰。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沈彦的手落空,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沈知微,我好意关心你,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我垂眸平静的说:“沈少,我们毕竟不是亲兄妹,这么亲密不合适。”

沈彦被我的话哽住了,反应过来后又怒意丛生:“你是在怪我们吗?

你代替舒语在沈家享了二十年的福,我们为了你好把你送去精进医术,你反倒怪起我们来了?”

“看来这三年的教训还没能让你好好反省!

既然你这么高贵——”下一秒,车门被打开。

我被沈彦狠狠一脚踹下了车。

“那就给我从这爬回去!

不识好歹的东西!”


去做亲子鉴定只是我心血来潮,想给自己这二十三年的时间一个结果。

可我没想到,最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我居然真是沈家的亲生女儿。

太讽刺了。

我已经无意去纠结真相到底如何,也不想知道他们发现亲子鉴定书后会有什么反应。

不管是家人还是亲情,我统统都不要了。

我看着身份证上的名字,已经从沈姓变成了林姓。

我并没有像之前在他们面前说的那样改姓李,而是随意找了个姓。

毕竟回沈家只是为了拿回我的身份证明好改头换姓,脱离沈家彻底自由。

所以自然也要断绝他们所有找到我的可能。

半个月后,我在临海的一个小镇机场落地。

三年的战区试药生活几乎让我所有的医学临床经验作废,可所幸医学知识还在。

我靠这个在医院找了份工作,暂时安定了下来。

也是在这时,我发现沈家疯了一样在网上发布寻人启事。

他们在寻人启事上情真意切的说着我是他们最爱的女儿、妹妹,说着他们以前对我有多么好,却绝口不提他们曾对我做过的事。

甚至我还能看到有人说羡慕我有这么好的父母、哥哥。

我只觉得可笑。

可不管我将自己包得再严实,还是有人认出了我。

沈家人也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脸上的口罩被一把撕下,沈彦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

“你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你以为放一份伪造的亲子鉴定书,我们就会后悔莫及吗?”

“沈知微,你心思真是越来越歹毒了!”

清脆的巴掌声即便在吵闹的医院也清晰可闻。

我被打得歪倒在一旁,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沈彦尚且不满足,还想冲上来打我。

被母亲拦了下来。

母亲一边拦着他打我,一边看着我泪流满面:“知微,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非要闹得一家人日夜不宁才甘心吗?”

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胸前的铭牌开口:“我叫林知微,不姓沈。”

“我没让你们来找我,也跟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边的响动很快就吸引了一堆看热闹的路人,对着眼前的状况指指点点。

“什么情况?

母女反目成仇?”

“咦,这个女人我认识,不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寻人事件吗?

这是她的家人找过来了?”

“我也看到过,估计又是一个白眼狼的故事!

她的家人对她那么好,居然还好意思离家出走!”

明明挨打的是我,他们却纷纷开始指责我,只因为他们装出来的虚情假意。

沈彦见路人都不肯帮我说话,态度更是恶劣:“沈知微,看到没有,你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就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从小到大,你身上的吃穿用度,我们哪样不是给你最好的?”

“可你现在又是怎么报答我们的?”

“沈知微,你让我们恶心!”

我愣了愣,疑惑的歪头:“是啊,所以沈家的所有东西,我一样都没带走。”

“你们既然这么厌恶我,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素来温和的母亲也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对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没有表现出半分劝阻的意思。

就好像之前将李舒雨揽在怀里说着好女儿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被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指着门口冷声道:“你们有什么事出去解决,别脏了我的耳朵!”

沈彦动作一顿,有些落寞的垂下头:“对不起知微,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也只是想给你出气,让你心里好受点。”

我淡淡的看着他:“给我出气?

怕不是给你们自己心中的愧疚找个发泄的地方吧。”

“真正伤害我的人是你们,你们难道忘了吗?”

沈彦握紧拳头,下意识给自己辩驳:“不是的知微,我们也是受了这个贱人的蒙骗!”

“要不是她莫名其妙找过来说她才是我们沈家的亲生女儿,我和爸妈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嘲弄道:“所以你们的亲情到底有多廉价?

想给就给想收回就收回?”

我之前一直不明白,即便我不是沈家亲生,可这二十年的感情却不是假的。

对我来说,他们仍是我至亲至爱的家人。

可他们却能在一夜之间,毫无顾忌的伤害我,打压我。

如今我看到李舒雨的下场,终于知道,他们本就这样冷血罢了。

维系这个家表面温情的,仅仅只是那点脆弱的血脉关系。

母亲又开始哭了起来。

“对不起知微,你原谅妈妈,我不知道你在缅北那三年,会遭受这样的事。”

“我如果知道你受了这么多苦,一定会把你接回来的!”

“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我们是你的家人,你怎么都是无法割舍的啊!”

“求你回来,妈妈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她在我面前哀求着,彻底放下了身为一个母亲的自尊。

可我却只觉得恶心和晦气。

我闭上眼,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无法割舍?

那要是我死了呢?”

周遭声音戛然而止。

母亲失态的扑在我病床前,疯了似的摇头:“不会的,妈妈不会让你死的!”

“不管你得了什么病,妈妈都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治疗!”

“知微,你不能死!”

沈彦也红了眼眶:“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我早就说过,我是你的哥哥,会保护你一辈子!”

我嗤笑一声,无法控制的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我的身体确实开始每况愈下。

母亲自那以后一直陪护在我身边。

即便我对她爱答不理,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是偶尔,在我笑着跟护士长交流的时候,她会露出黯然神伤的神色。

而一直没出现的父亲,却在一个夜晚悄然而至。

他拿着一堆资料和照片,仿若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

“我去了一趟缅北战区,拿到了你这三年的生活纪录。”

“对不起知微,我把你送过去确实目的不纯,可我从来没想过你会遭遇这些……”他眼里满是血丝,扶着头痛苦的坐在我的病床前。

我那些照片上,每一张都如实的记录了我被注射药剂后痛苦挣扎的模样。

甚至还有陆流恶趣味扒光我的衣服,凌辱我时的照片。

我只看了一眼,便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父亲却像是受到莫大冲击,抬起头跟我保证:“我会让陆流付出代价,知微,你等等爸爸,爸爸一定会给你交代!”

这是我第一次在父亲眼里看到泪水,可我却没有丝毫触动,只是平静的反问:“所以如果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觉得我遭受这些是活该吗?”

父亲呼吸一滞,躲闪着不敢看我的视线。

我冷笑一声,看向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沈彦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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