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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文

十二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谭文月气笑了。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出轨的是他。冷待未婚妻也是他。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和他没关系。”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松手。”她冷声警告。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你能不能和我回家?”“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主角:谭文月顾言盛   更新:2024-12-14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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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文月气笑了。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出轨的是他。冷待未婚妻也是他。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和他没关系。”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松手。”她冷声警告。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你能不能和我回家?”“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文》精彩片段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厂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




不止是厂里送来的礼物,村里人送的新婚贺礼也全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村里村外一共巴掌大的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些碎嘴子。

号称疼爱老婆的顾厂长疑似因出轨,致使新娘伤心出走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

村里的大爷大妈,看到顾家人都忍不住指指点点。

顾言盛和林昕纠缠的那点破事,村里总有人看见了的,风言风语也有过。

结婚前一天新娘跑了,这不就坐实了那些个传言。

厂里书记特意把顾言盛喊去做了批评教育。

书记板着严肃的脸,生气地重重拍着桌面。

“顾言盛同志!你好歹是个厂长,更要以身作则!现在你的生活作风问题都传到厂里来了!”

被书记一通训话,顾言盛刚走出办公室,又听到一些员工在窃窃私语。

“顾厂长......真的出轨了吗?”

“听说把新娘都逼走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嘘,别乱说了。”

顾言盛脸色阴沉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刚走到村口,又有大爷大妈对着他指指点点。

比起有所收敛的员工,那些直性子、啥也不怕的大爷大妈骂起来可狠得多。

骂他没心没肺的有,骂他装模作样的有。

反正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家里孩子跟这种人学。

顾言盛营造出来的好形象在一天之内迅速崩塌。

他低着头,被一路骂着,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家院子。

顾母也知道外头是怎么看他们娘俩,呸了一口。

“儿子啊,村里那些话别听进心里去,他们也就剩一张嘴了。”

“一天天吃饱了闲得慌嘴贱!”

“你安心等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时间一长,也就没啥事了。”

顾母的安慰,顾言盛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他拿出了那封告别信,怀念地轻轻摩挲着信纸。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这两个晚上他都没睡好。

午夜惊醒时,顾言盛就会拿出这封信翻来覆去地看。

里面的一字一句都是文月的真心和温柔。

每每都会被“一别两宽,不复相见”八个字刺痛。

明明之前还那么爱他,就这么毅然决然地走了......

顾言盛沉默不语了很久,突然捏紧信纸,郑重地说道。

“妈,我想去西北找文月,去求她原谅我。”

这好几年的感情,他就不信,谭文月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儿子!你在说什么胡话?”

顾母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话还没说出口,顾言盛已经匆匆走出去了。

他要再去一趟科研所。

去问清楚谭文月到底去了哪里?

大西北那么大一个地方,他总不能摸瞎地去找。




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

“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

“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

“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

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

“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能对不起月月。”

谭文月的脚步被钉在地上,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责任?顾言盛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家里有一个想娶的人,外面彩旗飘飘。

她没了跟顾言盛说话的勇气,转身的时候用力握紧那张车票,还有六天她就能走了,她甚至不需要等到俩人结婚那天。

顾言盛因为责任放不下她,那她也不必跟顾言盛挑明,反正她走了对方自然就懂了。

第二天谭文月去了研究所办理交接的事,她是农业研究人员,科研所这边还有 很多项目要交出去。

等她忙完出来时,在门口看到了顾言盛。

“月月,昨晚我去找你,你家大门紧闭,你怎么都不等我。”

顾言盛满脸委屈的抱住她:“说好的今天去骑马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他穿着绿色的军装,高大的身体缩在她胸前,像是一个小孩子。

谭文月说了一声好,“走吧,我们去骑马。”

就当是走之前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了,让她安静的过完这几天。

马场归厂里管,只有家属能进,今天下午是他们的开放日,除了谭文月和顾言盛好有好多人。

他们看到谭文月后纷纷打招呼。

“这就是我们的厂长夫人吧,恭喜啊,听说顾厂长昨天特意去市区买了戒指。”

“还是钻戒呢,咱们乡下人哪见过这东西,还是顾厂长会。”

戒指这事是顾言盛主动提的,那会儿谭文月在看报纸,报纸上的一对新人结婚,男方用钻戒求婚。

在他们这地方,,大多都是买个银色的素圈,或者黄金戒指就行了,县城都没有钻戒卖。

见她多看了几眼,顾言盛便说道:“你等着,我去市区买,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谭文月当时很感动,她想着自己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也值了。

昨天照相馆那么一闹腾,她都忘了还有戒指这回事了,这会儿脸上挂着笑,没有说话。

众人只当她害羞了。

马已经牵过来了,大家散开各自去找马,谭文月也和顾言盛去找他们的小马,俩人刚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那边林昕带着童童过来了。

“顾大哥好巧啊,你也在这。”

她朝着这边挥挥手,敞开的领口下有红痕露出,白皙的小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等人过 来后,谭文月才发现她的手上带了戒指。

还是一枚钻戒。

林昕朝着谭文月露出歉意:“月月,我们家童童闹着要骑马,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你不会怪我打扰你们吧。”

如果是以前谭文月会闹,现在她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会,小孩子想玩很正常。”

她甚至大度的开口:“阿盛,你先陪着童童玩吧。”

她面容平静就像是没注意到那枚钻戒一样,也没追问顾言盛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在哪。

顾言盛却看都没看林夕母子 ,他揽着谭文月的腰,言辞拒绝了。

“你带童童玩吧,我陪月月。”

“月月,走我们去骑马,这匹马可是我特意给你挑选的。”

他牵着缰绳,小心的扶着谭文月的腰把人搀扶上马。

全程看都没看林昕一眼。

如果不是谭文月亲眼看到俩人私下那些互动,她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背叛自己。

谭文月坐在马上,被顾言盛牵着在马场内溜达,周围是一众羡慕的视线。

“顾厂长对谭同志可真 好,你学学,你看看人家。”

“下辈子能遇上顾厂长这样的人也足够了。”

谭文月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顾言盛专注的神情,他小心的牵着缰绳,像是在护着整个世界。

“阿盛,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俩人绕了一圈后,谭文月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什么?”顾言盛期待的看过来,“月月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吗?”

还不等谭文月说话,马场一阵骚乱,接着谭文月的缰绳被松开,顾言盛像是风一样冲出去了。

“快救人啊,啊,我的孩子,”是林昕在喊人。

童童骑着小马结果失控了,在马场内乱蹿,小孩子被吓的直接哭了。

现在那匹马直直的朝着谭文月冲过来,而谭文月身下的马本来挺安静,被迎面的风一吹,许是受到了惊吓,也开始乱跑。

谭文月拉着僵硬,拼命想让马停下,但是没用,马反而跑的更快了,她整个人一癫一癫的,随时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谭文月吓得脸都白了,她大声的喊顾言盛,想让他来救自己。

却在开口的时候看到顾言盛制服了童童那匹马,温柔的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看都没看这边。




边上看热闹的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气氛有些凝滞。

他们还没见过谭姐冷脸的样子。

那眉头死皱着,就差把嫌恶写在脸上了。

这位顾同志得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顾言盛殷勤的一颗心被浇得冰冷,他局促地僵在原地。

明明前一秒,还在和那个傅厂长有说有笑。

一看到他,立马冷了脸。

就非得这么狠心?

顾言盛默不作声地撸起袖子,咬咬牙。

他也一脚踩进了实验田里。

埋头就开始拔起了杂草,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在和谁竞争。

他的功利心太重,干活急得很,把田里扯得东一块西一块。

甚至误伤了几株小麦幼苗。

谭文月低头记着数据,本来不想搭理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够了!”她忍无可忍地喊停,“不用你了。”

顾言盛回头看她,触及那厌烦的眼神有些受伤。

他沾了一手泥,手掌被草边割出来几十道细小口子。

生闷的疼。

谭文月看也没看他,冷淡地说了句。

“我们这里不需要不爱护实验苗的人,请回吧。”

顾言盛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恨我怨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对吧?”

他就知道,谭文月还在乎、还在意那些事。

“啪。”实验记录本被骤然合上。

比起刚才实验苗被糟践的气愤,谭文月听到这笃定的话,又平静地笑了。

顾言盛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破镜能重圆?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亲手打碎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顾同志不必再来找我了。”

傅西州从实验田里走出来,满脸汗水,还沾着泥。

“你回去吧,这里要是缺人手,我会抽调人员来帮忙。”

“傅厂长,我和文月的私事,用不着外人干涉。”

顾言盛语气不善,特意强调私事。

他昨晚就打听过了,这位傅厂长天天往研究院跑,心思不纯。

谭文月冷嗤一声。

“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好聊的。”

气氛僵持,负责人林姐出来解围。

好不容易才把顾言盛劝走。

顾言盛骑在马上,不甘心地一扭头。

正好看到谭文月温柔地笑着,给傅西州递了块擦汗的毛巾。

他像个落败者一样,灰头土脸地走了。

傍晚,谭文月从研究所回到自己的住所。

顾言盛等在她的家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冻得直搓手。

本以为今天说的话够直白了,没想到他还是死皮赖脸地纠缠。

谭文月是真的想不明白。

她都选择放手祝福,顾言盛还非要拉着她,再栽进痛苦的深坑里。

谭文月无视了他,掏出钥匙开门。

顾言盛还不放弃,把小铁盒子塞了过去。

“天气越来越冷,这个给你,留着涂手。”

沪城牌的蛤蜊油,这款不便宜。

以前顾言盛也没送过她什么礼物。

现在送了,也是些没用的。

谭文月没接,“不用了。”

她的手每天要触碰实验苗,抹不了蛤蜊油。

顾言盛捏着铁盒子,发出咔擦声。

被他猛地砸在地上!

“哐当!”

“你完全不接受我的道歉,是因为那个傅厂长?”

他的眼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怒火。




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

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

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

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厂长来这有什么事?”

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

“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

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

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

“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

“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

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

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

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谭文月的联系方式,也问不出她到底在哪里,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第二天,他向上面提了支援西北的申请。

大西北环境恶劣,去那边的待遇远远不如留在当地。

对于顾言盛的这个决定,书记还有些惊讶。

现在是和平年代,主动愿意去吃苦、支援西北的年轻人不算多。

“也好,你去吧,你现在的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很不好,不如去大西北闯闯。”

书记拍了拍顾言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也算是为祖国出一份力!”

“有这份觉悟,也算我没看错人!”

顾言盛安静地没说话,任由首长夸赞。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申请,全是私心。

没什么宏大的情怀。

只是为了去大西北找人而已。

顾言盛出发的行李很简单,谭文月亲笔的离别信被他妥善保存在夹层。

火车行驶向前,顾言盛揣着私心上路了。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他好几晚没睡好。

他就是不相信,几年的感情、那么爱他的一个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离开了。

错在他,所以他想去道歉、去求原谅。

哪怕只是和文月见上一面。

......

另一边。

谭文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抵达了大西北。

大西北的风沙飞扬,干冷的恶劣气候很难挨。

一下火车就让穿着厚棉袄的谭文月直打冷颤。

好在接应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当天就给她安排好了住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谭专家,你们能来这路支援,我们真的非常感谢!”

负责人紧握着她的手,眼含热泪,诚恳地说着。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们说,互相帮助!”

大西北的夜风冷得冻人,紧握的双手暖到了一处去。

谭文月躺进暖和的热炕里,火车上的疲惫消失一空。

她沉沉地合上眼,安详地入睡。

抛下了感情的牵绊,肩上背负着更深的祈愿。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西北这片广袤无垠的黄土高原上,为祖国献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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