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也出不去了。
齐遥川再来我的院子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了。
他见我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有些别扭的说道:
“小六,你好好生下孩子。”
五个月未见他,我心抽搐的疼,这五个月,你可有曾想起过我?
我终究没有问出口。
强压住泪花,点头应了。
他也不自在,转身离去。
再见他的时候,我刚生了孩子,是个女儿,我尚未看一眼我的孩子,他就让婆子们抱着孩子离开。
他站在我的床前“小六,云梦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咱们的孩子就让云梦抚养吧,她是名门闺秀,会把孩子教的很好。”
我红了眼,要挣扎起来,他抱着我,不让我乱动“小六,好好养身体。”
他摸着我的头,一如那些短暂的日子一样温柔。
我崩溃,将他肩膀咬出血来。
半年后,我身体恢复好了。
他又来了,那天他喝了酒,已经是深夜,我惊恐的看着忽然出现在我床边的齐遥川,慌忙起身缩在角落,避他如洪水猛兽。
借着月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他不说话扑了上来,我无力反抗。
就这样接连十几日。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这一次还是个女儿,一如上一次,我依旧未见我的孩子一面。
后来同样的过程,我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我以为生了男孩,他总该要放过我了吧,一年后,他又来了,我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和和血混在他的肩膀上。
他没有躲,只抱着我,那晚他终于没有再强迫我,后来他没有再来过了。
我早就明白,他只是将我当做一个生育的器皿。
我麻木无力挣扎,关在这方寸之地,被他强迫,怀孕,然后再带走我的孩子。
我狠毒了齐遥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