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讽刺。
我期待的看着他们那扭曲的嘴脸。
闹吧,再闹大点,你们的女儿已经没有减刑的机会了。
递交证据等待宣判的日子还不算难熬。
被林悦策反的姐妹们等在我家楼下。
她们重新站在了我这边。
我该原谅的,但是心里始终过不去那一道坎。
张律突然发信息给我。
“陈小姐,林悦的律师向法院递交了精神障碍证明,林悦已经被转送到第三精神病院了。”
我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心里没来由的慌乱。
“叮咚。”
8.手机中有一条来自虚拟号码的消息。
“陈念安,我会一直在。”
没头没尾的话,不安感从我心底爬出。
“嘟...”
“张律师,麻烦您帮我确认一下,林悦的现状还有那个男人到底存不存在可以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父母记忆没有出现偏差。
张律疑惑的“嗯?”了一声。
“好的。”
半个小时后,张律打来电话,声音明显带了些紧张。
“林悦在转送的过程中打伤医护人员,被人救走了。”
我打电话给负责我这个案件的李警官,向他申请警方的保护。
忙不迭打电话给陆言的母亲,确认陆言已经转到国外去治疗。
我的心才稍稍安定。
之前出国交流时,结识了一个雕塑家朋友,打电话过去向他寻求帮助。
希望他这次的展览由我父母策划。
没想到他一口应承下来。
爸妈都是轻伤,几天前就出院回归了工作中。
接到朋友发给他们的邀请函,像犯错的小孩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的意见。
我隐瞒林悦出逃的事实,把他们送到机场。
父母在机场门口还对我百般叮咛。
“囡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过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