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期许让我有点眩晕。
“老奴不知?”
我重新躺回折椅上,眼泪止不住倒流。忽的宫钟响起悲鸣声来“太后懵世。”
嬷嬷哭声再次传来,为乐嫔和为那不知是生是死的皇子。
嬷嬷在第六年开春死去,宫人将她的尸身抬走时,却无意间看到了我的满头白发。瞧着他们的模样,我笑了。我知道安稳的日子不长了。如我所测,不久后,长姐便扶着六个月的身子翩翩而至。
“阿萤,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为何不与我说”她的语气似是疼惜似是责怪。
的确,我在冷宫中的衣食一应俱全,显然是她特地交代过得。
见我不说话,她便嚷道“阿萤我知道我与母亲对不起你,可是你养在母亲身边这么多年,她也是对你恩重如山啊。”
“怎么,你们难道还要我感恩戴德吗?”
“纳兰月”我起身面对她,听我叫她全名后,她吃惊的皱了皱眉头。
“阿萤...”
没有理会她眼里沁岀的悲伤,我问道“你可愿帮我一个忙,若成,以后你还是我长姐,若不行,你以后便不要再来了。”
瞧见我这个在女册,女则压迫下变得逆来顺受的妹妹,此刻却如此咄咄逼人,她先是一愣随后慢慢的坐下了说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我踱步到她面前,满头的白发瞬间倾泻下来。看着她美艳的面容我语气淡漠的说到“你让上官明朗来我这一趟,你放心,只这一面,此生以后至死不见。”
“为...”
“不要问为何,你照办便是”见我步步紧逼,她盯着我咬着牙说到“好,你等着,我会让皇上来见你一面的。”
初春天气料峭,我散着一头白发躺在折椅里晒太阳,忽然一道阴影罩了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
此话一出我便睁眼紧紧盯着面前我陪伴了八年之久的人。
瞧着他一脸的茫然,我悲切的起身跪拜道“罪妇上官萤拜见皇上,刚才罪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