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谐后的尺度也还是颇有一些让我咋舌的,毕竟我是清汤寡水过了四年大学生活。也正是因为有我这个放不开的男性,所以我明显能感觉到其他人也微微有些拘谨,至于“小迷妹”,虽然她同样初次参加放不开,但女性的羞涩带给异性的往往不是束手束脚,而是更加肆意,尤其是有酒精的铺垫和没有本人的明确抗拒。
所有的不舒服都集中在我的感官,于是我找个“困了”的借口结束了这个游戏,他们也收拾了收拾嗨起来的气氛,打起了扑克。然后天亮以后各自散场。
又过了一段时间,家里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我从北京归来,回到城里准备安稳度日,我也没做出什么有效抵抗。回老家跟我母亲彻夜长谈,以为能为“北漂时间”续费时,安然睡去,第二天早上又被态度大转弯的母亲强硬留在家里,无可奈何。连离职手续都是委托好兄弟和上司哥帮我办理的。
然后,我回到了大学的城市,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在这个生活了四年但完全不了解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幸好,我适应能力也还可以,加上离北京也不算太远,好兄弟也经常周末假期来找我玩,一起组队找“姐姐”蹭饭去,“姐姐”也很义气的不忘了带上她的“小迷妹”。
再更新他的情感经历是一个段时间过后的周末,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午会来找我,而我正好有事要加班,刚想说抱歉,结果收到对面“正好”的回答。我就知道,有什么我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了,随便一追问,就在他支支吾吾的回答中,得知了他跟“小迷妹”在一起的消息。“两个人的奸情完全是地下展开的。”这是我和“姐姐”在对他俩的“批斗会”上给定的调子,甚至姐姐因为这个事情私下跟我表示了为难,因为“直爽姑娘”要是知道是她的小姐妹跟“好兄弟”在一起了那一定是要跟她发脾气的,毕竟“直爽姑娘”一直都没忘了“好兄弟”。
“直爽姑娘”对“好兄弟”的持续“追求”,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不止一次的听到过他的抱怨,类似于“有事没事就要给我打个电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