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台阶上崩溃大哭。
而我刚好从谢知年的公司出来。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很心疼。
但是我是谢知年的妻子,我爱谢知年,我希望他过得好。
我也只是劝说了谢知恩自己去创业,离开这个公司,不受窝囊气。
他却让我跟谢知年离婚。
他说谢知年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我以为他是因为谢知年偷取了他的劳动成果才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继续安慰他,并没有说什么。
我是自私的,谢知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他。
直到那天,谢知年因为工作出差,我在打扫卫生时,发现了他压在床头抽屉最底下的一份器官捐赠协议书。
捐赠人是我的母亲。
而受赠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她叫安温。
谢知年回来那天,我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雯雯,我回来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行李,冲过来要抱我。
我一把推开了他。
他很不解。
“怎么了雯雯,不想我吗?”
他眉眼弯弯,笑得很温柔。
可现在,他的眼神留给我的只有陌生和恐惧。
“安温是谁?”
“安温?
什么安温?”
他假装疑惑。
“你在说什么啊雯雯?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安温啊!”
“你别装了行吗?”
见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立马堆起了笑。
“哎呀,雯雯,我正想回来跟你商量这件事呢,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有一个老乡…”我积压在心底的情绪终究是爆发了。
“谢知年!
你还有心吗?”
“我们12年的感情,12年!
你要拿着我妈的眼角膜,捐给一个叫安温的女人,你能要点脸吗?”
听到我的怒吼,谢知年眼底尽是平静。
“你明明知道…我妈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你竟然还动了我妈眼角膜的心思?
你不觉得你很可耻吗?”
“雯雯,”谢知年叹了一口气。
“你妈妈已经去世了,安温是我老乡,她的双眼因为一场事故失明了,她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黑暗里吧。
你是我的妻子,我也知道你一直通情达理…谢知年,你脑子有毛病吧!
你怎么不拿你妈的眼角膜捐给你那个老乡呢?”
说罢,我举起手就要打谢知年。
却被他一把抓住。
啪!
伴随着一声巨响,火辣辣的刺痛感在我脸上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