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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抬头，对着他笑的灿烂：“你也是！高考加油！”
4
高考后再见，是同学毕业聚会。
他的余光无数次落在程曦脸上。
他对绝大部分的事都胜券在握，唯独对程曦，少了份自信。
暗恋一个人，会让人变得胆怯自卑。
楚徐行鼓起勇气要表白，程曦先他一步把童柯拉起来。
“童柯，要不要和我试试？”
她看着童柯，他看着她。
楚徐行知道，他输的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提前离场，是他最后的体面。
5
回校领取资料，楚徐行看到程曦突然从花坛跳出来吓童柯，她对着他笑。
童柯勾着程曦的肩，把人勾到跟前，低头。
“亲一下。”
“不行！”程曦推他。
童柯笑：“女朋友还不给亲啊？就一下。”
程曦很坚定：“不可以，这里是学校。”
“你的意思是不在学校就可以？”
楚徐行鬼使神差的出声：“童柯，过来。”
童柯有点不悦：“干嘛？”
楚徐行冷淡：“老师让我叫你一起过去。”
从办公室出来，楚徐行去了趟厕所。
“你什么时候和她分手？”
是蔡芯芯的声音。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提她吗？没意思。”
大概觉得这个点不会有人。
童柯亲她的声音一点没克制。
楚徐行差点把水龙头掰断。
他慢条斯理地洗手，透过镜子看镜中的自己。
眸光冷然。
那一刻，他很确定。
他要开始挖墙脚了。
6
他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程曦。
她正坐在树荫下吃冰激淋。
楚徐行径直走过去：“程曦，你报哪个学校？”
程曦抬头，愣了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