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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我不想连累任何无辜。
既然牙医只选择了我，那便由我一个人对付他！
我心里突然热血上涌，找了把匕首插在腰间，像个血溅百步的匹夫大步出门。
3
到了小区，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么荒谬。
这里的确偏僻，但小区里人来人往，实打实是个住宅区，与我想像中那种废弃的、人迹罕至的老楼大相径庭。
“嗨，又虚惊一场。”
这里应该是江琴家了。
但，她约我一个陌生男人到家里干什么？
江琴是一个文静，年轻的女孩，她见了我面上带着羞涩和好奇。
她笑起来嘴边还能看见青春期未退去的稚气。
不只声音。她整个人都是人畜无害，让人难以产生防备心理的女孩。
她让我坐客厅一个L形沙发，很热情给我到了饮料。
我喝了一口，很好喝，这两天绷紧的心弦难得的放松下来。
“所以，你为什么约我？”
我问右前面坐下的江琴。
她的面色突然变得严肃，手心抓紧腿上牛仔裤。
“你先告诉我，借那些报纸做什么？”
她抿唇直视我。
“没什么，只是好奇。”
我留了一个心眼，对她说了谎。
江琴似乎很失望，呼口气垂下目光。
我的视线也下意识从她脸上下落。
就在这时，一件东西映入我的眼帘。
茶几边缘一个半开抽屉里，有一盒药。
牙龈抗过敏药！
我的目光收缩，脱口问。
“你牙齿疼？”
江琴一瞬失神后，点了头。
“你找谁买的药？”
我死死盯着她。
也许我的目光有些骇人，她被吓得双腿收拢，张嘴竟没有声音。
我急疯了，鸡毛疙瘩布满了全身。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