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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楼剑仙,玩转三界 全集

老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这个青倌儿还颇懂诗词!”吕笙点了点头。“弟弟,此人叫王仲,听说他是今年的亚元!”范景歪头说道。亚元就是第二名到第十名的统称,在秋闱这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中,能榜上有名就不错了,若是考个前十,那一定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只是吕笙听了,却不以为然,前十的门槛这么低吗?又想起他那时候的高考生,那才是地狱难度啊!“弟弟,我也赋诗一首,待会儿送给那青倌儿。”范景也被台上的美女撩拨得春心萌动。范景说完,跟香女借来纸笔,笔尖在舌头上润了润,然后,蘸了墨水,“唰唰唰”几笔下去。一首五言绝句便写了出来,吕笙歪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差点儿把喝到胃里的酒给反了出来。那纸上写着:金榜题名日,心情倍儿爽,恰遇青倌儿,惊为天上仙。这诗写的,这马屁拍得...

主角:范景吕笙   更新:2024-12-16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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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景吕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青楼剑仙,玩转三界 全集》,由网络作家“老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这个青倌儿还颇懂诗词!”吕笙点了点头。“弟弟,此人叫王仲,听说他是今年的亚元!”范景歪头说道。亚元就是第二名到第十名的统称,在秋闱这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中,能榜上有名就不错了,若是考个前十,那一定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只是吕笙听了,却不以为然,前十的门槛这么低吗?又想起他那时候的高考生,那才是地狱难度啊!“弟弟,我也赋诗一首,待会儿送给那青倌儿。”范景也被台上的美女撩拨得春心萌动。范景说完,跟香女借来纸笔,笔尖在舌头上润了润,然后,蘸了墨水,“唰唰唰”几笔下去。一首五言绝句便写了出来,吕笙歪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差点儿把喝到胃里的酒给反了出来。那纸上写着:金榜题名日,心情倍儿爽,恰遇青倌儿,惊为天上仙。这诗写的,这马屁拍得...

《我,青楼剑仙,玩转三界 全集》精彩片段


“看来这个青倌儿还颇懂诗词!”吕笙点了点头。

“弟弟,此人叫王仲,听说他是今年的亚元!”范景歪头说道。

亚元就是第二名到第十名的统称,在秋闱这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中,能榜上有名就不错了,若是考个前十,那一定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

只是吕笙听了,却不以为然,前十的门槛这么低吗?

又想起他那时候的高考生,那才是地狱难度啊!

“弟弟,我也赋诗一首,待会儿送给那青倌儿。”范景也被台上的美女撩拨得春心萌动。

范景说完,跟香女借来纸笔,笔尖在舌头上润了润,然后,蘸了墨水,“唰唰唰”几笔下去。

一首五言绝句便写了出来,吕笙歪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差点儿把喝到胃里的酒给反了出来。

那纸上写着:金榜题名日,心情倍儿爽,恰遇青倌儿,惊为天上仙。

这诗写的,这马屁拍得,当真让他反胃。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那些能够流传千古的诗词的主人是多么的厉害。

“怎么样?老弟,写的还行吧?”

范景有点自得,显然是对自己的文采颇为自信。

“好好好,老哥真是妙笔生花!”

吕笙言不由衷的赞了一句,心道,怪不得你考了七年才面前忝列榜尾,就这诗,连后世公共厕所里的小广告都不如。

“弟弟你也赋一首!”范景有意卖弄,自然是想有人衬托一下。

“我就算了!我这诗词难登大雅之堂!”

吕笙连连摆手,说实话,要他写诗,很难摆脱诗仙诗圣之流的窠臼,就连前次秋闱,他也只是默了一首名家大作。

“哈哈!弟弟何必自谦,说不定这青莲姑娘就喜欢你的调调!”

范景又劝道,说着,还给他润好了笔,又铺了一张宣纸在他面前。

“真要写啊!那、那我就献丑了!”

吕笙想了想,这范景无非是想让他写一首,来衬托一下自己写得好。

嘿嘿!我偏就不如你的意。

他接过狼毫,沾了点墨水,想了一下,便挥毫落笔。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这首诗是哪位名家所作,吕笙不记得了,以前背的诗太多,名字都记混了。

周围几桌客人见吕笙作诗,也都围了上来,一来是想品鉴一番,卖弄一下文采。

二来是想看吕笙的笑话,因为青倌儿对之前递上去的几首诗词均不甚满意。

但见吕笙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如行云流水,一个个皆是张大嘴巴,不说诗词内容,单就这副字,就足以让他们自叹弗如。

再看这诗句,对仗工整,用词精妙,华丽而不失朴素,淡雅而不失灵动,一个美艳动人的仙女形象跃然纸上。

一时间,周围众秀才都是半张着嘴巴,没有一个敢于出声点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让我来看看这诗词!”

一道尖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中等身材,广额高鼻,两道粗黑的眉毛就像两把扫帚,横卧在一双细目之上。

身上穿着一件宝石绿的织锦长袍,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走起路来,一摇三晃。

这人来到吕笙身侧,伸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诗词,突然冷冷一笑,“嘿嘿,我倒是什么好诗!狗屁不通,扭扭捏捏,故作姿态!”

“谭公子点评的一针见血啊!”身旁的王仲闻言,连忙出言附和。

适才他的诗被青倌儿嫌弃,心中犹自不服气,认为吕笙这个穷酸秀才能作出什么好诗,直到看了那四句诗,心里的不忿这才稍稍消减了些。

这穷酸的诗确实比他的好,不过嘴上自是不能承认的,那得多丢面儿!

如今见这谭公子贬抑对方,他当然也要附和一番。

这谭公子是谁,他乃是俆安府盐运司知事谭虎之子谭有才,平时好酒纵色,嚣张跋扈,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这种人还不赶紧巴结一番!

是以,王仲话音刚落,周围又有人附和,“谭公子所言极是,这首诗读起来怪怪的,有点无病呻吟的味道!”

“是极、是极!遣词拗口,毫无意境。”

......

呸!意境你妹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吕笙甚是无语,我这可是被传唱千古的名家之作,怎么到你们这些垃圾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呢?

得嘞,咱还是找专家鉴定一下。

他唤来一位香女,将桌子上的纸张卷好,递给对方。

香女转身将纸张呈给了台上的青倌儿。

就这一会儿功夫,那个谭公子被人邀至一张桌子跟前,也提笔写了一首诗。

“小妞二八一枝花,门前玉松软哒哒,问君要往何处去,密林深处有人家。”

这诗,好不好的另说!

他刚一写完,就有马屁拍过来了。

“好诗、好诗,来人,快把谭公子这首诗递过去!”王仲看完这首诗,率先拍手叫道。

他这一领头,周围顿时喝彩声一片,直把谭有才乐得挺腰凹肚,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香女过来将谭公子这首诗也递了上去。

台上的青倌儿正看着吕笙的诗出神,心中窃喜不已,她都不知用什么美妙的词汇来形容这首诗了,反正在这儿两年半,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好的诗词。

过了好半天,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才离开宣纸,悄悄瞄向台下那个衣衫破旧的年轻后生。

她正要告诉香女,让那个年轻人到她的房中品酒论诗。

却在这时,香女又递上一首诗。

她只粗略看了一眼,原本云娇雨怯的小脸顿时变了颜色。

这个谭公子是青楼常客,虽是偶尔来怡香楼一次,但他的大名在风月界可是广为流传。

到底选谁呢?这青倌儿犯了难。

选那位公子,这谭有才定然颜面尽失,说不得要在这里大闹一番。

但是选了他,也会让那位公子心寒,白白浪费了一番心血,写下这么动人的诗句。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时,身后“咚咚咚”上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是这家怡香楼的老鸨花姐。

花姐一把扯过谭公子那张宣纸,抬手冲台下扬了扬。

“哎吆,恭喜谭公子,我们青莲让你到她房间里喝酒品诗呢!”


紫烟闻言,面上顿时现出欣喜之色,连忙将衣裙穿了起来,没想到这吕笙当真是个行端表正的翩翩公子。

又想到适才在这个男子面前褪去衣衫,几近赤裸,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懊恼!

低着头,双手拧绞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吕笙听到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哑然失笑,此来青楼是来寻刺激来了,却不成想,收了个徒弟,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

等到身后没有声音传来,他才转过身,看着对方娇羞可人的样子,心中倒不由生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当真应了那句老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紫烟姑娘,我这剑法叫做‘天遁剑法’,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要知道,敝帚尚且自珍,所以你不得再传于外人,也不可透露是我传于你的。”

吕笙郑重说道,他可以教,但不能再让这剑法流传出去,毕竟这剑法来的太过蹊跷。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决然不会泄露半点!”紫烟作势又要下跪。

“得了,别跪了!”

吕笙连忙阻止,你这声师父叫的,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算了,徒弟就徒弟吧!

他想了想,这《天遁剑法》繁复无比,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于是他取过纸笔,将这前三式的一应要点写在纸上。

这房间内没有剑,紫烟自房中找出来一把戒尺,权作长剑。

吕笙仍是以书代剑,先将《天遁剑法》的前三式演示了一遍,当然是一招一式,速度放到极慢。

师父教的认真,徒弟学的用功,一个时辰过后,紫烟已然将第一式舞的像模像样,虽然动作还不标准,但是总归算是入了门。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晚间,吕笙这一天都没像样吃过东西,腹中难免饥饿,远远就能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

这让他很是尴尬,有心想叫点吃食,无奈紫烟全部心神都在练剑上,没有觉察到他这个便宜师父肚子饿了。

“那个,徒弟啊!且先歇息一番,都练了一下午了,你看,天都黑了!”吕笙一边纠正对方的动作,一边说道。

却不成想,这姑娘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胸脯一挺,“师父,我不累,我还要继续练,直到熟练为止。”

别啊!这徒弟怎么不开窍呢?你不饿,为师饿着呢!

最终,紫烟又“哼哧哼哧”耍了一遍,这才止住身形,看到吕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才恍然大悟,已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该给师父叫点吃食。

她走到门边,敲了两下那个古铜色的铃铛,这才回到桌边,端起茶水,双手呈递给吕笙。

“师父,您喝茶!”

吕笙摆了摆手,一下午净喝茶了,肚子都“咣当咣当”作响。

“那,师父您先歇着,我叫了吃食,稍后便至!”

言罢,她又抓起戒尺,准备再练一遍。

“你等等,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练剑也要张弛有度,不必急在一时,咱们先聊会天。”

吕笙指着面前的凳子说道。

紫烟很不情愿的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单手托着香腮。

经过这几个时辰的相处,她也不再害羞,不再对吕笙有所戒备,性格里的另一面也展露无遗。

十六七岁的姑娘,正是天真烂漫、情窦初开的年纪,但自从家中遭了变故,愁思郁结,心情不得欢畅,是以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

如今得吕笙传授剑法,营救父亲大有希望,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如同换了一个人儿。

更重要的是,这个师父比她大不了几岁,不仅人生的俊秀,而且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是以,她不自觉的流露出一副青春少女作态。

“师父!这剑法当真难习,不知可有捷径?”紫烟眨了眨一双杏眼,俏皮说道。

“有啊!”吕笙笑了笑,“只是我还没有摸索出来。”

最简单的习练方法当然是签到系统了,只是这个恐怕不适合你用!

他也知道对方救父心切,但没办法,练剑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得一步一步来。

更有甚者,还得需要在战斗中领悟、晋级,只在这间屋子里面闭门造车,肯定练不出绝世剑法。

“师父你坏,竟来消遣紫烟!”紫烟嘟着小嘴,这似嗔还笑的神情差点把吕笙给萌化了。

吕笙直呼受不了,他转头看向门外,“怎么还不送饭来?可把为师饿坏了!”

“嘻嘻!师父还需再忍耐一会!”

忍不了了!

我太难了!

吕笙不得已,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几口,“对了,忘了问你一个问题,我这次算是翻了你的牌,这费用怎么算?我可是听说,怡香楼头牌的费用不低。”

“嘻嘻!”紫烟又捂嘴娇笑,“你怕是不知道吧!红姐已是把你的底细给查的一清二楚,就在你醉酒作诗的时候。”

“啊,这!”吕笙大为惊讶,“这么说,她知道我是黄榜解元?”

“那是自然!赶明儿这消息一传开,咱们这怡香楼可是要出了名了!别的不说,单就这醉酒成诗,定会传为佳话!”紫烟剥了一颗葡萄,示意吕笙张开嘴。

吕笙无奈,只得张嘴接了那颗葡萄。

“这么说,我这次是免费?”

“紫烟可是希望师父您以后天天来教我练剑呢!”紫烟撅着小嘴说道。

这在吕笙看来,就是撒娇卖萌。

“那你们老板不是亏死了,还有,我哪有功夫天天来啊!你要是实在是想学剑,不如就离开怡香楼,毕竟这里名声也不好听!”

这才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小徒弟,怎么能呆在青楼呢?

万一被哪个富二代给看上了呢?万一被流氓给占便宜了呢?

我这当师父的也没面子啊!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对方原本笑靥如花的面庞顿时变了颜色。

“可是我欠了怡香楼许多银两!”

吕笙自是知道现在的青楼可不比他那时候的娱乐会所,想进就进,想走就走,大凡走上这条路,多为逼不得已,而签下了卖身契。


初时大家还都谨守礼节,安安静静的喝酒吃菜,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面也就变得热闹起来。

大家开始端着酒杯串桌,三个一簇,五个一团,喝的不亦乐乎。

吕笙贵为新科解元,不时有人前来敬酒,尽管这些人当中有不怀好意,揶揄取笑者;也有阿谀奉承者;当然,亦有真心祝福的。

酒宴持续了足有三个时辰,仪司突然走了过来,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噤声。

“各位文武新贵,想必大家都对今日的文武合宴有些疑问,下面,我代府尹大人给诸位释疑解惑。”

“此次文武合宴并非为了节省开支,相反,府尹大人还慷慨解囊,自库司多拨付了一部分银两。”

“诸位定有疑惑,这些银两作何用途,接下来,我给解释,近些年,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文才大盛,武风正炽。”

“是以,府尹大人决定,从诸位当中遴选出四位文武双全的才子,意即江北四大才子。”

台下众文武举听了之后,顿时炸开了锅。

“选出江北四大才子!可真是个新鲜事儿!”

“哈哈,诸位先别忙议论,我先来给大家展示一下,这次被选中四人的奖励。”

“第一名,旷世宝剑一柄,名为‘青芒’。”仪司话音刚落。

便有人捧着一柄带鞘的长剑走了过来,单从这金丝剑鞘来看,里面的宝剑定为不凡。

诸文武举人见了这个奖品,俱都心头火热,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二名,天音玉笛一把,乃极品天坤玉打造,据说吹出来的声音堪比仙乐。”

又有一人走上前来,双手捧着一把长约二尺的玉笛,通体碧绿,水润通透,煞是好看。

众文武举子又是一阵喧闹,两眼放光,这又是一把装X神器。

尤其是吕笙旁边的季友,眼睛都看直了, 他喜好音律,这支玉笛正适合他用。

仪司顿了一会,又道:“第三件奖品是一本书,大家要问了,一本破书有何稀奇,呵呵,这个大家就有所不知了,据说啊!”

“这本书是某位修道成仙的道长所著,若能参透其中奥妙,则可以领会天地大道,飞升成仙。”

下方众人闻言,全然没有刚才那种激动的表情,俱都面带不屑,嘘声四起。

这也难怪,有这么好的书,你乔大人不自己去修炼参悟,还拿来当奖品,这不是明显的忽悠人的吗?

仪司听了下方的议论,老脸上有点挂不住,呐呐道:“当然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个需有天赋、够努力,同时,还得有仙缘的人才能领悟的到。”

“哈哈,那么我们接下来再来看看第四件奖品,它是一幅画。”说完这句话,可能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又道:“据说啊!这幅画也是得道高仙所画,这个画作呢,我不是太懂,反正我看着挺好看的!”

仪司说完,往旁边让了让,亮出适才呈上来的四件奖品。

每件奖品都有一人持拿在手,向着下方众人展示。

吕笙对前三件奖品没什么兴趣。

宝剑他有了,比之台上的要强过百倍。

又不懂音律,要笛子也没用。

第三个就更不需要了,这本书能不能领会天地大道,也不曾知晓,即便能领会,他相信他的剑仙传承也比这个强。

至于第四件奖品,外人都觉得是鸡肋,是拿来凑数的,但是吕笙不这么认为。

他大学里学的就是美术专业,对于这类艺术品有独特的看法,就像后世那些大家名作,即便只是寥寥几笔。

在懂行的人眼里,这就是艺术,艺术是无价的。

而这无价之宝在普通人眼里,尚不如小孩子的涂鸦。

是以,当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震撼的。

这是一幅山水画,画上画的是群山之间一孤峰,山势险峻,气势磅礴。

山间有一石径,时而消失在苍松翠柏之间,时而蜿蜒而上。

山顶是有一处平台,上面矗立着一株高大的树木,树下面则是一间草房,草房门口,有一个长须老者,以手抚须,抬头仰望苍穹。

这幅画的题目就是《望乡》,完美的诠释了老者远离尘世,独居孤峰,孤独寂寥,思念家乡的情怀。

从他的专业角度来看,这幅画具有北派山水画的画风,山水奇杰,刚劲严谨。

“啧啧,当真是一幅完美的艺术品!”,吕笙啧啧赞叹。

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经历颇多,唯有这幅画能撩起他心底里的那根神经,让他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吕兄,你还懂画?”季友神情诧异,歪头问道。

“哈哈,一般一般,伯起兄是看上了那根玉笛?”吕笙反问。

季友也不掩饰,点了点头,说道:“我自小喜爱音律,也学过一段时间,是以对着玉笛非常喜爱,只是不知道四大才子是怎么个选拔法?”

此刻,坐在上首那张桌子边的府尹乔大人正面带微笑,看着文武众举的热烈议论。

这次遴选江北四大才子也不是他心血来潮,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而是来自京都,那个执掌天下的人。

当然他也是按旨办事,具体用意为何,他也不得而知。

“诸位、诸位!”仪司作势让大家安静,又接着说道:“当然,这次选拔是有条件的。”

“那就是年岁不得超过二十五,身体健康,无有残障。”

“啊!”

话音刚落,有人欢喜,有人忧,比如范七次郎,这老色胚一听这条件,立即哭丧着脸,好像是有多大损失似的。

他也不想想,此间文武近二百人,他哪来的自信能拿到前四名。

与之相反,季友这家伙就兴奋的不得了,因为他正好二十五岁,差那么一滴滴就不能参加比试了。

“大家安静一下,我适才尚未说完,此次比试既然是遴选四大才子,自然是文武全才。”

“是以,这比试不分文武,共有十项测试,每项十分,积百分,最终分数最高的四位便是此次的胜出者。”

仪司又大声说道。


吕笙很是无奈,这位伯起兄真是锲而不舍,誓将舔狗进行到底,开始采取礼物攻势了。

“此乃何物?”吕笙难为情归难为情,但别人送的礼物还不好拒绝,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也太过不雅。

这也是他的性格使然,就是不太会拒绝别人,无论是坏事还是好事,是以,这也算是他的缺点之一。

打开那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巧的玉质印章,可以看出,这玉的质地甚好,入手温润,几近透明。

在印章的一头,用小篆刻着吕笙的名字,字形清秀,结构匀称。

确是一件非常不错的印章,吕笙很喜欢。

“伯起兄真是有心了!”

这印章今日正好用得上,无论是写字还是作画,都少不了在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有了这枚印章,就显得有逼格多了。

“哈哈,哪里哪里,只要吕兄不嫌弃,我就知足了!”季友看着吕笙的眼睛,正色说道。

不过,他这小眼神让吕笙直呼受不了,有点小暧昧。

吕笙如芒在背,心中暗道:我若是收了他的东西,他不会认为我对他有想法吧!不行!我得给他钱。

念及此处,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银锭,这银锭还是那晚自范景那顺的,“伯起兄,就当是我买的你好了,这银子你拿着。”。

“你,吕兄,你这是作甚,既是送你的礼物,岂能收你的银两?”季友面色微变,摆手推脱,显是心中不悦。

这倒是让吕笙很尴尬,拿着银锭,给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迟疑了片刻,最后只能将银锭收回,寻思着以后有机会再还了这个人情。

经此一事,他也打定主意,以后要与这个季友适当保持一点距离,免得让对方生出了误会。

收回银锭,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四下望了望,果然发现此次参赛的选手,个顶个的都是青年才俊,相貌不俗。

这时候,主考官大声宣读了一遍此次比赛的规则。

比赛分两组进行,一到十号为一组,十一号到二十号为二组。

一组先行文考,二组先武考,之后再两组互换。

最后取得分最高的四人,根据分数排名,角逐出第一到第四名。

吕笙是十号,分在第一组;而季友则是十一号,分在了第二组。

三声鼓响,比赛开始。

考官和选手分别就位。

文考这边,先行笔试,评测诗、书、画的水平。

这三项是吕笙的强项,自然不能让它失了分数。

在作诗这一关,考官随即出了道考题,就是以那幅画为题材,即兴赋诗一首。

吕笙看着其他人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他稍微想了一下。

便落笔写下:霁天欲晓未明间,满目奇峰总可观,却有一峰忽然长,方知不动是真山。

这是宋代名家杨万里的诗句,他借用一下,反正都是背诗,背谁的都一样。

接下来,书法那项测试,则是没有题材限制。

他默了一首辛弃疾的词,《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当别人还在为一首诗挖空心思的时候,吕笙轻轻松松写完了诗,又将书法作品呈了上去。

考官们起初还有些不屑,以为这家伙是哗众取宠,以提前交卷来吸引注意力。

只是在看到他写的两首诗词,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诗作的都没毛病,平平仄仄,对仗工整,这样的诗句想给他扣分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一时间,这首诗便在众考官面前传阅,纷纷点头称赞,最终一致给打了十分好评。

“咳咳,你们先把诗放下,再来看这字,当真是铁画银钩,龙飞凤舞。”赵帘官捏着吕笙刚写好的字,惊叹说道。

“我来看看!”另一人接过纸张,一边看,一边捋须长叹,“真乃天才也!”

“嗨,要我说,你们别光看字,你看这词,‘醉里挑灯看剑’,啧啧,太妙了!看到这词,我都能脑补出画面来!”

“这个吕大壮不愧是新科解元,我看书法这项,我还是给十分。”

“嗯,应该的,当得了满分!”

“我也给满分!”

五个考官又是齐刷刷的十分好评。

不过,吕笙心思可没在这边,他正闷头画画呢!

由于官方对于此次比赛的重视,是以,在作画这个环节,给参赛者准备了充足的颜料粉彩。

所以他决定画山水画,且与台上那幅画的画法不同,他采用的是南派画法。

从技法上来看,北派笔法刚劲,气势突兀;南派则是圆柔舒缓,气势也较平淡。

但是可以用浓墨重彩,更能抓住这些北方考官的眼球。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画还未画完,台上的几个考官完全就是小迷弟看偶像一般,围在他这张桌子跟前,指手划脚,议论纷纷,口中还不时发出啧啧赞叹。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南庆画法?”一人惊讶道。

“嗯,我曾有幸见过这种画法,你看,这山,俊秀滋润,山水清幽,啧啧!”另一人接道。

“如此,我江北不日便可出的一位大家了!”赵帘官捋须笑道。

“诸位,还等他画完吗?我看,不如现在就打分吧!”

“哈哈,这画作,我给十分!”

“我也十分!”

“我更没的说!”赵帘官颇有深意的瞅了一眼吕笙。

吕笙心里也郁闷呢!我这画还没画完,你们一个个的就过来打分,让其他人怎么看!

再者,你们都围在这里,还监考不?不怕别人作弊?

郁闷归郁闷,他还得继续画。

半柱香之后,他终于停笔住手,在末尾处盖了个戳,算是大功告成。

由于上面的墨迹还未干,他只能再晾一会才能呈上去。

可是他抬头一看,分数已经打出来了,一水的十分好评。

心道,这也太给我吕大壮的面子了吧!

再一看同组的其他人,还在那儿作诗呢!

“吕大壮,吕解元,你过来,我们现在可以进行第四场测试了!”一个考官向吕笙招了招手。

吕笙扭头一看,好家伙,棋盘都摆好了。

为了节省时间,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跟他对弈的竟然是赵帘官。

“赵帘官,您也会下棋?”吕笙坐到赵帘官的对面,他本想这棋考采用的参赛者之间的两两对弈,没想到是和考官对弈。

赵帘官朝他挤了挤眼,小声说道:“略懂、略懂,是我争取的这次机会!”

吕笙岂能听不出他的话外之意,这是要给他放水啊!

他还盘算着,棋考这一关,他就意思意思得了,失去这几分,也无关结局,没想到这赵帘官竟然要给他舞弊!

只是,这样能好吗?


众人见吕笙竟去牵那黑马,一时议论声四起。

“真是可惜,这吕官人没有好马可选了!”

“是啊!且这马看上去是匹劣马,定然跑不出什么好成绩!”

“即便这样,他的分数也够高了,前四名应该不在话下!”

“这可不好说,一切还没有定论。”

......

再说吕笙牵着缰绳,好不容易将黑马牵出了马棚。

这黑马似是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一般,拼着命的挣扎。

而吕笙这边,亦是死死抓住缰绳,不肯松手,他能感觉到,对方拉扯的力道不下于适才举起的石轱辘。

这马看似瘦弱不堪,怎地力气这般大,适才伯起兄还说,不要选高头大马,选矮小的瘦马,如今这黑马可当真是又矮又瘦。

终于,在两方拉扯之下,缰绳再也禁受不住,“砰”的一声,断为两截。

黑马因此得了自由,可不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校场里狂奔。

四蹄踏地,扬起的漫天的尘土,将它的身形完全淹没。

吕笙跟在后面,紧追不舍,以他的遁速,追上黑马自是不难,难就难在没有缰绳,在这急速奔跑途中,如何骑乘上去,骑上去之后,又是如何保证不被甩下来。

眼看已经围着校场跑了一圈,这一圈只用了别的马匹一半的时间,当然,这是在没有负重的情况下。

由于现场尘烟翻滚,也看不清黑马和吕笙的身影。

吕笙索性一拍马屁股,又催它跑了第二圈,在这一圈跑到中途的时候,他终于瞅准机会,纵身一跃。

骑到了马背上,也不抓缰绳,双手死死扣住马鞍,双脚紧紧夹住马腹。

黑马岂能容他安生,又是跳又是蹦,但吕笙不为所动,眼看第二圈快到终点,黑马仍是速度不减。

吕笙骑得兴起,双腿猛夹马腹,催着它又跑了第三圈。

围观之人以为马匹受了惊,俱都震惊不已。

就连几位考官,也都面面相觑,寻思着要不要找来马倌,将这受惊的黑马给控制下来。

可不能让其伤了新科解元,这位新科解元在此次比试中成绩颇佳,取得前四名几乎是十拿九稳。

就在这些考官商议之时,第三圈跑到中途的黑马终于慢了下来。

众人这才看到吕笙正稳稳的骑在马背上,意态闲适,如同走马观花。

“这吕大壮竟真个驯服了这匹烈马!”一个考官赞道。

“还真是,不容易啊!没想到这小黑马的性子如此刚烈!”另一个考官接道。

“要不怎么能显得这吕大壮非同一般呢!哈哈!”

“诸位,都别磨叽了,打分吧!”

“我先来,十分,必须给十分!”

“我也给十分!”

“都给十分是不是不太好,我给九分吧!”

“我说老张你,你打九分不怕别人说你眼瞎啊!”

“得了,我也不干得罪人的事儿了,十分吧!”

“行了,大家都是十分!”

......

等到吕笙骑着黑马慢慢踱到诸位考官跟前,这几位已经打好了分,清一色的十分好评!

吕笙心里很兴奋,他兴奋的倒不是这场又得了满分,而是这匹黑马给他带来的惊喜。

回头一定想办法把这黑马搞到手,不论是买还是抢,反正不能让他落到了别人手里。

武科比试五项已经进行了四项,还有一项未比,就是兵器。

这一场采用的不是单纯的表演,而是两两互斗,为免打斗中伤及对方,主办方统一给配了兵器,十八般兵器,样样不缺,就插在校场的架子上。

十个人,分为五对,捉对厮杀。

和吕笙对阵的是一号,这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文弱书生,还没上场,看到对阵的是吕笙,就直接弃了权。

吕笙好生无趣,和这些人比斗,就跟大学生跟幼儿园孩童比试一般。

第二轮还剩五个人,意外的是卢修赫然在列,他第一轮打的比较轻松,和他比斗的也是个文举,没几合便败下阵来。

这一轮吕笙轮空,余下四人两两对决,他将和这两队的胜者之一对决。

这一轮和卢修对决的是个美髯男子,看其样貌得有三十多了,但其实际年龄不过二十五岁。

此人叫宇文极,使的是一杆长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卢修对上他也算是倒霉。

对方显然是个练家子,一杆长枪耍的贼溜,只十几个回合,便虚晃一枪,刺中了卢修的右肩。

这杆枪虽是没有枪头,但是其力道奇大,登时将卢修刺得翻倒在地,长剑脱手,不得不拱手认输。

此人倒是个强有力的对手,看来我最后遇到他的几率挺大的!

吕笙心里盘算着,他接下来的对手是另外一对胜出者。

此人也是武举出身,名字叫胡来,自称胡家刀嫡系传人,一柄宽背大刀使得虎虎生风,出神入化。

这个胡来身形高大,体态匀称,但看这身材,比之后世的男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稍作歇息之后,吕笙和胡来便站到场边。

胡来率先朝吕笙一抱拳,“在下胡来,见过吕兄,还望吕兄手下留情!”

吕笙心道,留情可以,但是不能让你赢!

他也回了一礼,“胡兄谦虚了,你能走到这一步,着实令我钦佩!还望胡兄莫要藏拙!”

胡来淡淡一笑,长刀倒转,刀柄朝前,刀尖朝后,“吕兄,献丑了!”

吕笙点了点头,也挽了个剑花,起手式之后,两人也不客气,斗作一团。

胡来的刀法真是名不虚传,长刀劈砍横削,进退自如,攻守有度。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吕笙,有着剑仙传承的穿越者。

任凭对方的刀法出神入化,招式老辣,终究摆脱不了凡俗武夫的桎梏,在吕笙这个一品剑仙面前,不过是小儿科。

不说别的,以吕笙的遁法,即便背负双手,对方的长刀都沾不了他的身。

是以,吕笙象征性的应付了几招,便一剑将对方的长刀挑飞,顺势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将其踢的在地上连翻好几个跟头。

这一招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以至于这个胡来爬起身的时候,犹自面带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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