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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小说结局

云溪未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人之中,还是京墨反应最快。她恍然大悟道:“晋王世子在试探主子!若主子真请了大夫进府,就很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而天冬的话,让他的猜测落了实处......”“可天冬后来不是说,自己身上不痛快,这请个大夫瞧瞧,也是寻常吧?”半夏也没想明白。“你忘了吗?对外而言,叶大夫是去给我嫂子接生的,昨日我们府上并未请医!”京墨一脸凝重,“算时间,叶大夫刚回到医馆没多久,这晋王世子就上门了......”“所以......所以......奴婢的解释,反而让晋王世子加重了怀疑......”天冬的脸色白得吓人。是她,是她害了主子!“主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天冬急得一个劲磕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不该说那话的!见她吓得六神无主,钟泠月这才将人...

主角:周安周越   更新:2024-12-16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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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安周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溪未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之中,还是京墨反应最快。她恍然大悟道:“晋王世子在试探主子!若主子真请了大夫进府,就很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而天冬的话,让他的猜测落了实处......”“可天冬后来不是说,自己身上不痛快,这请个大夫瞧瞧,也是寻常吧?”半夏也没想明白。“你忘了吗?对外而言,叶大夫是去给我嫂子接生的,昨日我们府上并未请医!”京墨一脸凝重,“算时间,叶大夫刚回到医馆没多久,这晋王世子就上门了......”“所以......所以......奴婢的解释,反而让晋王世子加重了怀疑......”天冬的脸色白得吓人。是她,是她害了主子!“主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天冬急得一个劲磕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不该说那话的!见她吓得六神无主,钟泠月这才将人...

《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几人之中,还是京墨反应最快。

她恍然大悟道:“晋王世子在试探主子!若主子真请了大夫进府,就很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而天冬的话,让他的猜测落了实处......”

“可天冬后来不是说,自己身上不痛快,这请个大夫瞧瞧,也是寻常吧?”半夏也没想明白。

“你忘了吗?对外而言,叶大夫是去给我嫂子接生的,昨日我们府上并未请医!”京墨一脸凝重,“算时间,叶大夫刚回到医馆没多久,这晋王世子就上门了......”

“所以......所以......奴婢的解释,反而让晋王世子加重了怀疑......”天冬的脸色白得吓人。

是她,是她害了主子!

“主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天冬急得一个劲磕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不该说那话的!

见她吓得六神无主,钟泠月这才将人扶起来。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想着如何补救,天冬,你觉得应怎么办?”

“既然府上请了医......”那自然要让这件事落到实处。

天冬思索了片刻后猛地抬头看她。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众人面色凝重的退下,屋内只留竹意一人侍奉在侧。

“主子,那晋王世子既已怀疑,想必这补救也是晚了。”

钟泠月点头,“是晚了。”

“那您为何......还要让天冬去?”

钟泠月打开梳妆台最下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飞镖,她细细看了看,眼里闪过一丝恼意,又将那飞镖丢回抽屉。

“若不让她做点什么补救,恐怕她会一直不安。”

“那晋王世子那边......”竹意担忧。

“他既没有当场将我抓住,又没有证据,只能是怀疑,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我。”

“只是......”

他方才走时那侍卫说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黑云寨的寨主王大龙,与他合谋之人,就是陷害将军府的幕后主使!

可如此机密,青云卫的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而且在她看来,王大龙,应该不会轻易招供。

他若是不说出幕后主使,还能苟活一段时日,一旦说出来了,那只会死得更快!

看来,景煜珩是故意的,为了引她上钩。

如果她去了,正好被他抓个正着,那才是证据确凿。

钟泠月冷笑。

呵,不过他既然如此闲得没事干,那她也给他再找点事。

“竹意,你去......”

...

当夜,关押王大龙的牢狱被袭。

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的青云卫将偷袭之人一网打尽。

“人抓到了?”正坐着把玩竹叶簪的景煜珩问。

周安兴奋地点头,“抓到了抓到了!”

自从世子嫌弃他,把他派来守着王大龙,他可伤心了,还好今晚事情顺利,想必他立了功,世子肯定会把他召回去了!

周安骄傲地大手一挥,“快,把人带上来!”

景煜珩皱眉。

虽是他下的鱼饵,但如此轻易就将鱼钓了上来,他怎么有些不信?

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知道是为何。

好像......好像不希望她被抓到?

不对!

怎么如此?

他怎会如此想?

这该死的女贼如此戏耍他,他恨不得立刻把她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

对,大卸八块!

一定是抓到人他太兴奋了!

景煜珩当即起身往后看去。

夜色下,青云卫的人押着一瘦小的蒙面人过来,虽光线昏暗,但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女贼一脸怒意的样子。

景煜珩当即戏谑道:“啧,这次怎么还蒙了面?本世子早就认出你了!”

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扯下那人的面巾,“钟......”

面巾被一把扯下,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男人脸,那人一声酒气,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竟还打了个嗝,顿时恶臭的味道在四处散开。

景煜珩笑意僵在了嘴边,怒道:“你是谁!”

那人被吓得当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只是路过,小人什么都没干啊!请大人明察......”

景煜珩火冒三丈。

“周安!”

“属下在!”周安笑嘻嘻地挤到景煜珩面前,等着领赏。

“这就是你抓的人?”他拳头捏的咯吱响。

周安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还沾沾自喜道:“是!这人刚一靠近大牢门口,属下就上去擒住了他,没费什么功夫,简直是轻而易举!”

“世子您就是太谨慎了,就这么一个小毛贼,何须调动上百青云卫,还亲自坐镇,其实我一人就够了......”

景煜珩:“.......够了!闭嘴!”

他指着被五花大绑男人,“来人,给我看看他有没有易容!”

“是!”

一群青云卫涌上去,对着那男人的脸就是一番揉捏撕扯,顿时惨叫声响彻整个上空。

片刻后,其中一人上前禀报。

“指挥使......这人,这人没有易容。”

景煜珩上去一脚将人踹翻,怒道:“说! 谁让你来这的!”

被踹倒在地的男人脸肿成了猪头,鼻涕眼泪一大把糊在脸上,那叫一个狼狈恶心。

“是......是一个叫倪真春的,我跟他赌钱输了,他让我穿着这衣服来这走一趟,说这样欠款就一笔勾销......”

“大人!求大人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路过.......”

周安听完哈哈大笑,“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倪真春,你真蠢,哈哈哈哈哈,他骂你呢!你还傻傻听了.......”

一道冷冷的视线瞥过来,带着要杀人般的警告,周安瞬间安静如鸡。

这......这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当即反应过来大声道:“世子,我们好像被耍了!”

景煜珩一脚踢了过去。

“啊——”

周安摔了个狗吃屎。

其余青云卫别过脸去。

这周安,是懂得如何刺激世子的,这一脚,他挨得不冤。

之前听说周安脑子被马踢了他们还不信,现下,他们信了。


“那你做得小心点,月儿脸皮薄,肯定不愿意让人笑话她,别让人看出来了。”

“夫人放心,为夫这就去……”

钟天骥匆匆离席去给女儿准备小抄去了,正当他拿着纸条要让人送过去之时,钟泠霜的剑术也展示完毕。

她收了剑,一脸自傲地走到钟泠月面前。

“大姐姐,还请指教。”

众人视线都落在钟泠月的脸上。

众目睽睽之下,这纸条是递不进去了。

王沁兰见状,狠狠瞪了钟天骥一眼。

钟天骥:“……”

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现下怎么办?

王沁兰捏紧座椅的扶手,仔细地观察着自家女儿的脸色,只要她面露难色,她立马就把她带走!

反正她女儿体弱,受不得寒!坐久了身体不适也是有的!谁也别想羞辱她!

“大姐姐?”钟泠霜催促。

钟泠月抬眸看了眼正洋洋得意的钟泠霜,面露难色,迟疑了片刻道:“妹妹确定要让我说?要不……还是不说了……”

她这一举动,无疑是让钟泠霜更得意了。

呵,她就知道,一个整天缠绵病榻的人怎么可能看懂她的剑术,刚才当众说了大话要指点她,此刻却说不出来,就想含糊过去。

没门!

她今天,必须要让她把脸丢尽!

“大姐姐,你就说吧,有哪里不好的,妹妹我都会改进的……”她端的是一副谦虚的样子。

“这么多客人都在......”钟泠月还是犹犹豫豫,又转头看了眼自家父亲母亲,还是推辞道:“不如,还是等今日席散了再说……”

“大姐姐,刚才你在各位长辈面前说要指点,这会要是不说,怕是……”她看了眼众人,道:“怕是,被人笑话姐姐自吹自擂,这让我们将军府的颜面何在……”

钟泠霜这话一出,其中一部分人看钟泠月的眼神都变了。

“这钟大小姐看着谦和,没想到竟如此……”

“小姑娘要面子,说几句大话也不要紧……”

“这怎么就不要紧了?这就是品行不端,做人什么时候都应该实事求是,这将军府的嫡长女更要以身作则,竟还不如一个庶女明礼……”

王沁兰心中之火压抑已久,此刻听到众人诋毁,顿时爆发了。

“够了!”

“我王沁兰的女儿,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

“来人,送客——”

“母亲,请等等!”钟泠月站起身。

她看向被众人夸得自我陶醉的钟泠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既然妹妹想让我现在说,那我就说了,只是我说完,还请妹妹不要生气。”

钟泠霜压根不信她能说出什么来,一点也不担心,“大姐姐尽管说就是。”

“那我就说了。”

钟泠月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妹妹的剑术,漏洞百出。”

“噗——”

话音刚落,钟天骥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突然寂静下来的场地上,非常突兀。

钟天骥骤然闭上了嘴,转过身去。

只不过,众人虽没听到笑声了,但他那浑身颤抖的样子,都在告诉大家,他憋笑憋得很辛苦。

这钟将军什么意思?

是钟大小姐说的对还是不对?

怎么笑成这个样子?

王沁兰虽没笑,也是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这才维持住当家主母的尊严。

月儿这话,说的真是精妙犀利啊!

对!就是漏洞百出!

而钟泠月身边的几个婢女,也都是一副咬紧嘴唇要笑不敢笑的样子。

此时,无声胜有声。

钟泠霜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了下来,浇在她身上,浑身都凉透了。

她脸上的表情都几乎维持不住,却还是强忍着挤出了几滴眼泪。


她也只能看到他。

钟泠月仰着头,与他漆黑的瞳仁对视上,突然笑了,“既然世子不知,那臣女就更是不知了。”

她并没有回答景煜珩的问题。

自然,这珠子到底是谁丢的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

“既是世子的东西,那臣女奉还。还请世子收好自己的东西,不要乱丢,否则......”

钟泠月看着景煜珩,将手中的珠子递到他的面前,“恐怕世子没这么容易就能拿回去了。”

还有下次,就不会是以这种形式还给他。

钟泠月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景煜珩怎么会不明白?

他也笑了,抬手,“那么,多谢钟姑娘了。”

景煜珩伸手捏住她手心中放着的那颗墨玉珠。

钟泠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景煜珩的手生的极美,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他抬手的瞬间,衣袖往下滑,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凸起,看着力量感十足,那一刻,极品墨玉也仿佛沦为了那手的衬托。

如此近的距离,钟泠月甚至能看清他指尖上淡淡的粉,她呼吸一滞,有些慌乱地瞥开了视线。

突然,手心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拂了一下。

她视线转回去,只看到景煜珩拿走了那颗珠子,并无半点异样。

钟泠月将心中那种怪异的念头摒弃。

这人怎么可能会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挠她手心?

这简直像是......勾引。

应是她感觉错了。

这人应不至于如此做派。

钟泠月重新落座,却不知道,背对着她往回走的景煜珩嘴角处的笑意更深。

她......手心有茧。

手中有茧本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许多自小学琴,学刺绣的闺秀手中也会留茧,不过多涂一些保养的润膏也可消除,可那也是在手指处留茧。

她的茧,在掌心。

而握兵器的手,茧在掌心处。

这又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猜想。

他心情极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另一边,钟泠月坐下时,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身侧,原本正托腮仰视的戚映雪兴奋地探过身子凑到她跟前,贼兮兮道:“嘿......我觉得,你俩还挺般配!”

“谁?”她下意识问道。

“当然是你和晋王世子啊!”

钟泠月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瞬间撇干净。

她眼里的嫌弃非常明显,“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戚映雪:“.......”

她眼神哪里不好了?

刚才这两人站在一起明明很般配!郎才女貌!很多人都看呆了好不好?

尤其是安姐姐,她刚才发现安姐姐可是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

就连这会也......

等等!

安姐姐好像盯着的是......晋王世子。

难道......

还没等戚映雪怀疑,那边的安如玉先站起来了。

她缓缓走到中间,行了一礼。

“太后娘娘,既然钟姑娘的手不方便,那不如由臣女代劳,也献上一曲,恭贺皇后娘娘千秋之寿,福禄如意。”

太后闻言,当即允了。

她本就钟意这安太傅的孙女,自是乐见其成的,她希望明璟能够看到安如玉的好。

而男宾那边,也是一阵喝彩声。

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能再见京城第一才女的风采了。

内侍已经将琴摆好,不是宫中的琴,而是安如玉自己带来的琴。

很显然,她是有备而来的。

只是,此刻献艺,却也与她一开始的计划有所不同。


“可是你……”

钟天骥急了,走到钟泠月面前,低头轻言道:“月儿,你身体不好,无需这般……”

王沁兰也是被钟泠霜气得够呛,她虽性子直,但这点小伎俩怎能看不出来,这小庶女就是故意要让她的女儿出丑!

她先是恶狠狠瞪了钟天骥一眼。

要不是他当年酒后误事!哪轮得到林姨娘入府,还生下女儿膈应人!

是!她女儿是不会武!

但那又怎样?她王沁兰的女儿,出入自有人护着,学不学武的有什么关系?

钟天骥一眼就明白自家夫人是什么意思,满脸的无奈和懊悔。

当年之事,他当时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酒醒就看见那个女人哭哭啼啼说自己对她做了不轨之事,可他明明记得睡前没有人进屋,也没有任何感觉......

可事已至此,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

王沁兰收回视线看向女儿。

“月儿,有母亲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的,谁也别想勉强你!”

“母亲……”

“还请大姐姐赐教!”钟泠霜急着上前打断两人的话,将手中的剑强硬塞到钟泠月的手中。

钟泠月猝不及防接了把剑在手中,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她腿软了软,往后退了几步,还好有竹意扶住,才堪堪稳住身形。

她似是被吓住了,又或者被寒风呛了,竟连连咳嗽起来。

众人眼神变了变。

这钟家大小姐......

树上,吃完橘子正在擦手的景煜珩勾唇笑了笑,面露嘲讽之色。

她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演。

随便一脚就能踹破窗户,一掌就能拍得浴桶移位,现在倒是弱得连柄剑都拿不动。

说出去谁信?

周越凑过来,“世子,您说我们会不会真误会了?我看这钟姑娘真的很柔弱,而且那天.....我看见她府上的婢女去了医馆,我事后问了,确实有女医当日去将军府诊治,会不会真是巧合?”

景煜珩冷冷瞥了他一眼。

虽没说什么,但那一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骂他蠢。

周越:“......”他很蠢吗?

他默默转回了头,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多问了。

人群中。

钟泠霜看到钟泠月这副样子,竭力忍住到了嘴边的笑。

大姐姐啊大姐姐,就你这样的身子,看哪家愿意娶你?

即便你是尊贵的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要遭人嫌弃?

但这话她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钟泠霜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

“姐姐,你……你的身子…….”

在场的人见状,即便一开始还搞不明白,现在也都清楚了。

这今日及笄的钟姑娘,体弱,不会武。

其实,女子不会武也没什么,甚至有些世家还看不起习武的女子,嫌弃她们粗鲁。

可女子体弱这件事就有些严重了。

在场的都是官眷,大户人家,这谁家娶媳妇会愿意娶个身体不好的?

这钟家大小姐如此身份,定是要做嫡妻的,要是日后无法诞育子嗣,那可是影响家族传承的。

见状,原本还起了与将军府结亲的几位官眷顿时歇了心思。

“姐姐,我不知你的身子竟……之前听说姐姐身子大好,妹妹这才……”钟泠霜一脸担忧,“既然这样,不如就算了…..”

眼见目的达到,钟泠霜都快压抑不住嘴角的笑了,可还是强装出一副关怀的样子。

“不必。”

钟泠月颇有些吃力地将手中的剑递给身侧的竹意,展颜一笑,淡淡道:“指点而已,费不了什么功夫,那妹妹开始吧。”

这下轮到钟泠霜愣住了。


“你放心,母亲已经让人把她禁足了,一会让她来给你道歉。”

钟天骥点头,附和道::“她今日做错了事......”

不过他话都没说完,就被自家夫人给冷脸打断。

“呵——还不是你惹得麻烦?”

“这些年,我自认也没有对不住她们母女俩,这二小姐该有份例也从未苛刻,也请了京城名家来教习,琴棋书画都学了,她要学武,我也依她,我给请了好师傅,可她还看不上,找了个半吊子的玩意,我也没说什么,这待遇,就是一般家里的嫡女都比不上她,可她呢,是怎么对我的月儿的?”

“月儿的及笄礼,她在这里又说又跳的,真把自己当主角了?”

“今日要不是月儿聪慧机敏没中了她的计,要不然,那些个长舌妇还不知道在外面怎么说!”

钟天骥一听到她说到这事,当即满脸骄傲道:“那可不是,我的女儿,自然是跟我一样有大智慧!”

“月儿啊,你是怎么看出你妹妹的破绽的?”钟天骥笑眯眯地低头问她。

钟泠月正要回,却再一次被脾气火爆的母亲给打断了。

王沁兰:“呸——别想转移话题,今日之事,你说,怎么解决?我看她刚才那面色,没有半分要认错的样子,这以后难不成还要爬到月儿头上来?”

钟天骥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不可能!一切都由夫人做主就是。”

“她是你女儿,你会舍得?”

“夫人!”钟天骥急了:“这些年,你何曾见我有对她们母女俩多说些什么,当年那事,是我错了,可我真的.....”

“闭嘴!月儿面前,我懒得和你吵!”

钟泠月:“.......”

你俩也吵得差不多了。

“父亲母亲消消气,今日之事,女儿并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确实有些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一听说她累了,夫妻俩赶紧止住了话,又是对她好一番安慰,这才让几个婢女护着她回去。

出了正厅,候在外面的竹意等人上前扶她。

钟泠月任由她们扶着往回走,一路都没说话,几个婢女面露担忧,还是竹意先开了口。

“主子,怎么了?”

钟泠月回过神来,视线转向京墨等人。

“你们一直跟在我母亲身边,父亲母亲对二妹妹和林姨娘的态度如何?”

这些年,钟泠月一直不在家中,父亲母亲来信也从来不提林姨娘母女,她对两人知之甚少。

她只知道,林姨娘是父亲当年驻守青城时纳的,这二妹妹只比自己小八个月。

也就是说,母亲还怀着她的时候,父亲就与林姨娘......

方才父亲母亲提到的当年那事,又是什么事?

为何两人的神色如此奇怪?

另外,她自认没得罪过钟泠霜,但她为何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敌意?

京墨几人对视了一番,都沉默不语。

“你们不说,我也能问其他人。”

最终,还是京墨开了口。

“回主子,夫人并不喜欢林姨娘母女,将军也从未对林姨娘母女上心过。”

将军何止是不上心,简直就是无视她们。

就连她们几个下人都比林姨娘母女在将军面前有存在感。

不过将军和夫人虽不喜欢她们,但毕竟是主子,夫人管家又严,也没有苛待她们,府中之人倒也不敢冒犯她们,只是照吩咐做事而已。

“为何?”钟泠月问。

京墨低头,不敢继续说下去。

这些都是主子们的隐私,哪里是她们能说的?

钟泠月见她们如此,也就没继续逼问,她们不说,定是有所顾忌,越是这样,越是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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