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500元,班上对我的议论少了。
到期中的时候,我考了年级第二,拿了3000元,第一名是江平平领了5000元。
我终于感觉自己有点用了,因为已经没有人霸凌我了,老师和同学们也对我刮目相看,除了古雪梅、杨丽和张猛。
古雪梅干脆和杨丽坐到一起,天天编排我们家的笑话,说我爸是捡垃圾的,我妈是疯子,是我爸在垃圾桶捡到的。
每次我听到,只是用笔戳我自己,默念“我妈不是疯子,我也不是”,让自己冷静不要冲动。
张猛时不时在巡查的时候,站在我们的班级门口或者窗外,阴恻恻的看我,估计是想从我身上找茬。
我怀疑他重生了,但我确定他应该没有看到我在厨房才对。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
因为我很认真学习,除了学习,我什么也不感兴趣,没有任何社交,有时候同学往我抽屉放小纸条我都是看都不看就撕掉。
到期末考试的时候,我超过江平平,考了文科第一。代价就是手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笔尖戳的小点点。
快过年的时候,学校和父母都放假了,我们全家回乡下老家喝喜酒,小姑也回来了。
前世我最恨两个人,一个是小姑,另一个是张猛。
当年老家的地被征,爷爷奶奶把最不值钱的安置房给父母,最大的两套房和所有的钱分给大伯和小姑。
当时他们就对父亲说:“老二,你腿脚不方便,老婆又是疯的,还带两个孩子,我们就不指望你们了,那套安置房给你们,其他什么都别想。”
村里人都说爷爷奶奶偏心,但是我的父母觉得很满足,起码有地方住,安置房分到的学区也好,我和哥哥读书方便。
我很讨厌去乡下老家,不喜欢听爷爷奶奶絮絮叨叨的说大伯和小姑的孝顺和辉煌事迹。
但这次喝喜酒的时候,意外碰到了张猛和古雪梅一家,原来他们老家就在隔壁村。
杨丽从小跟我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