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吗？”
“那是为了撑场面！”她狡辩，“家里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怎么过日子？”
“你又不工作又没多少朋友，哪来的场面？”我的声音冷冷的，“这笔申请，也被拒了。”
她沉默了许久，才愤怒地挂断电话。
三周后，账户上的资金一分未动。
我通过协议里的条款，将剩余资金全部冻结，并发送了一份更新的协议到他们的邮箱。
新协议明确了挪用资金的法律后果，并添加了新的限制条款：账户资金不得用于任何奢侈品消费。
当天晚上，我收到一连串愤怒的电话和短信。
“郑韶，你真是狼心狗肺！”
“我们是你的家人，一点情面都不给！”
“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眼底浮现一丝冷笑。
4
账户冻结后的第三天，我的律师发来一份调查报告。
打开文件的瞬间，熟悉又冰冷的事实刺进了我的眼睛。
父母和郑彦阳不仅挥霍掉了祖宅里的几千万，还欠下了近百万的信用卡债务和高额利息的高利贷。
为了这些钱，他们将祖宅的产权部分转移到郑彦阳名下，祖宅是几辈子的老宅，现在却被他们抵押一部分借了高利贷。
“彻底查清楚。”我对律师说，“不止是债务，还有产权转移的细节，越多越好。”
那天下午，我拨通了高如萍的电话。
“妈，我知道你们欠了很多钱。”
她愣了一下，随即装傻：“欠什么钱？我们哪有欠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