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真是养不熟的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说的话总给我种指桑骂槐的感觉。
我收住上扬的嘴角,心里的郁气一下消散不少。
老人姓陆,听岛上的人说他是个有名的医师,什么外伤都能处理好,就是沉默寡言脾气古怪。
可我见到的他,就像是个老小孩。
之后的每天我们都会早起遇见。
他对我的称呼从闺女到小然,见我对花草感兴趣每天教我识药。
接触到不同的世界,我的心底也在滋生着新的血肉。
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就想不起那些糟心的事。
和宋景在一起五年,我的世界都在以他为中心。
和社会实在是脱轨太久,和他人相处就变得茫然无措。
不过好在,我的新生活也在慢慢步入正轨。
“啥,你做手术碰到医院那个女娃了,她流产都没人照顾她,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
陆老的声音一惊一乍,暗戳戳地望了望我,轻声咳嗽几下又压低声音。
我嘴角含笑,自顾自的做着手头上的事,头也没抬。
……
7.
一个月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我额头的伤口也在慢慢结痂。
除了每个月定时接种狂犬疫苗,顺便做一些衣物售卖需要出岛,其余时间我一般都待在岛上。
我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年轻人,好在已经成功打入内部。
岛上举行篝火晚会时,精致的船上走下一批人,被一位老伯眼尖发现。
一位西装革履戴眼镜的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如果猜的不错,里面还有一位重要人物。
听说今晚会发生海浪,清晨会出现大量雾霾,海面能见度降低,船只不适宜前行。
这群人大多是想避灾,恰巧看到这座岛屿。
众人好奇借着篝火看去,我也顺带扭头。
当看到正脸时,我脸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