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目前只有我们学校和美国的哈佛拥有研究这项技术的最先进的设备和资料。
因为我们虽然成功了,但也只是和他们拥有了相同的技术而已。
因为我们只有让它成为断层级别的领先地位后,才没有人再可以给我们脸色。
因为,我们在花别人的钱干自己的事…
可是这些,不能说。
但他们似乎懂了。
“可是你们,会很辛苦,也会…不被理解…”
我笑笑举起酒杯,“那就,等时间嘉许,等春风得意。”
齐颂也站起,“诸位,以后我们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那么二位,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21
某天的凌晨,墨尔本和美国的实验室里同时进行着一项研究。
我搓着手紧张的等待着实验结果。
这些年我和齐颂一直交流着实验的进展和心得,在一次次的失败吸取教训和经验。
今天,或许…
终于,“叮”的一声,我们的实验取得了成功。
齐颂的电话随之而来。
“哈哈哈,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他大声的喊着,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四年六个月又二十天,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
墨尔本凌晨四点的太阳,我们成功了!
电话那头似有若无的抽泣,“师妹,你知道吗,我那天,吃到了草莓馅的饺子,真是太难吃了。”
我破涕为笑,“那我请你吃饺子吧,茴香馅的,怎么样。”
“一言为定。”
22
回国的过程自是又千难万险。
我回到国内的七个月后,齐颂才成功脱身。
我跟着国家安排的人去接他。
机场外也早就挤满了人。
拥挤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