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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元宵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里面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不一会儿,一身狼狈的靳长风就捂着肚子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操!还是棒球棍好用。”靳长风丢掉手里打得断掉的球棍,路过祝元宵身旁拉着她就走。两人走了好一段,才在附近一个跨江大桥上停下。靳长风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休息。体力耗尽,又受了伤,他再也不想动了。只闭眼对身边的人道:“你走吧。”祝元宵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走了。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靳长风咬了咬牙关,别过头去。她还真走!N市十月的夜依旧闷热,晚风混着江水的味道吹来,带来阵阵凉气,可却怎么也吹不走靳长风心里的烦躁。任谁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跑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或者说是剧情,都会不爽。真是活见鬼了!他听...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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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元宵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里面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不一会儿,一身狼狈的靳长风就捂着肚子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操!还是棒球棍好用。”靳长风丢掉手里打得断掉的球棍,路过祝元宵身旁拉着她就走。两人走了好一段,才在附近一个跨江大桥上停下。靳长风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休息。体力耗尽,又受了伤,他再也不想动了。只闭眼对身边的人道:“你走吧。”祝元宵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走了。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靳长风咬了咬牙关,别过头去。她还真走!N市十月的夜依旧闷热,晚风混着江水的味道吹来,带来阵阵凉气,可却怎么也吹不走靳长风心里的烦躁。任谁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跑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或者说是剧情,都会不爽。真是活见鬼了!他听...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祝元宵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里面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不一会儿,一身狼狈的靳长风就捂着肚子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操!还是棒球棍好用。”靳长风丢掉手里打得断掉的球棍,路过祝元宵身旁拉着她就走。

两人走了好一段,才在附近一个跨江大桥上停下。

靳长风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休息。

体力耗尽,又受了伤,他再也不想动了。

只闭眼对身边的人道:“你走吧。”

祝元宵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走了。

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靳长风咬了咬牙关,别过头去。

她还真走!

N市十月的夜依旧闷热,晚风混着江水的味道吹来,带来阵阵凉气,可却怎么也吹不走靳长风心里的烦躁。

任谁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跑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或者说是剧情,都会不爽。

真是活见鬼了!

他听说过有穿越的、穿书的、穿漫画的,还没见过漫画里的人穿到真人身上的。

而且,还好死不死,让他给赶上了!

操!

要是让他知道那个破漫画的画手是谁,他一定当场掐死那个作者!

靳长风气得握紧拳头,才发现掌心粘了玻璃碎渣。

“给你。”一道女声响起,他猛地睁眼,只见刚才的女孩去而复返,就坐在他身旁,手里还提了一袋药。

靳长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沉默许久,才接过她手里的药。

他不开口说帮忙,她就不动。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在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个在数呼啸而过的车辆,气氛和谐又诡异。

靳长风拿着纱布慢条斯理地缠,目光放在过往的车辆上,“药钱明天去学校给你,你是哪个系的?”

“艺术学院,艺术设计大二,祝元宵。”

祝元宵站起来,想问他还要不要借钱打车回去,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他刚刚才被人说吃软饭,现在说这个,他恐怕会生气。

算了,他一个大男人,总有办法自己回去。

祝元宵不打招呼,转身离开,给他留足面子。

……

翌日下午。

“我是靳长风,请艺术设计大二祝元宵听到广播后,速来东体棒球场,我在那里等你。”

刚下课的祝元宵正在收拾东西,还没走出教室,就听到了学校广播里靳长风在循环这则寻人启事。

真有他的!

他是不知道艺术学院大门朝哪个方向开吗?非要搞这么大动静。

果然很像他的作风,张扬!

祝元宵骑着自己的小电车赶往东体,路上,她按照习惯去买了杯柠檬水。

咬着吸管走进棒球场,在人最多的地方,她看到了靳长风。

棒球场上,靳长风正在练习挥棒。

白色的棒球服穿在他身上,将他优越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宽肩、窄腰、长腿,直挺挺的背连着臀部的曲线……

啧——真要命!

靳长风将筐里的球打完后,便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直到瞥见祝元宵来,他才重新打起精神。

他玩转手里的棒球棍朝她走去,球场上的目光也随他而转移。

“就是她吗?”

多束或好奇、或打量、或嫉妒的目光朝祝元宵投去。

众人还以为能跟靳长风搭上关系的,会是个非常惊艳的女神级美女呢,谁知竟是个软软糯糯,还扎两股辫子的小包子。

靳长风一如既往不爱笑的脸,公事公办道:“谢谢你昨晚的药,把收款码打开,我转钱给你。”

“哦。”祝元宵慢吞吞地掏出手机。

她打开二维码了,不过不是收款码,是自己的名片。

靳长风看穿了她的心思,沉默几秒后,提醒道:“错了。”

他沉默的那几秒,是在给她面子。

要不是欠她钱,换做别人,他一秒钟都不会犹豫,直接戳穿。

果然还是不行吗?

祝元宵默默换了码,她本想趁机要个微信的,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没有联系方式,还了钱,他们就还是陌生人。

“喂!”

正当两人低头扫码的时候,一个男生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声。

祝元宵刚要抬头看,就听到“砰”地一声脆响在她眼前炸开,靳长风挥棒的画面也映入眼帘。

“下手真脏!”

靳长风把手机往祝元宵手里一塞,换走她手里的柠檬水,怒气冲冲地朝刚才向他丢球的男生走。

下一秒,就看到他把柠檬水往天上一抛,接着挥动球棒,直接把那杯柠檬水打到男生的身上。

冰凉的柠檬水浇下,男生一个激灵,张大嘴巴,脸上还贴了一片被暴打发焉的柠檬。

狼狈至极。

“我.操.你妈……”

“砰!”

男生的脏话没骂完,靳长风就又一棒子挥了过去。

紧接着,其他男生纷纷加入,球场上顿时变成了大型群殴现场。

“球打得这么脏,真丢体育学院的脸!”

原来刚才练习的时候,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直在故意针对靳长风,不仅球打得脏,说出的话也脏。

只因为,靳长风是外语学院的,而那个男生是体育学院的。

男生认为,学校棒球队队长不该是这种外语学院的书呆子担任,应该由他们体育学院的人担任。

所以打球的时候,频频找茬,靳长风也是一忍再忍。

可他似乎忘了,靳长风只有在参加出席各类翻译大赛的时候,才是斯文的。

其余时候,他比谁都不好惹。

整个棒球场都因为这一出变得热闹非凡,打架的、劝架的、拍照的,混作一团。

只有祝元宵僵在原地,头皮发麻、浑身冰凉。

因为这一幕在她漫画的第一章出现过!

漫画里,她男女主角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棒球场,虽然漫画里女主角是偶然路过,但结果都一样。

她们手里的柠檬水都被男主拿走扣人了。

是巧合吗?

祝元宵一路狂飙回到租住的地方,打开电脑,翻阅以前的画稿。

棒球、柠檬水、男主……第一章的画稿,完美的跟刚才棒球场发生的画面重合了!


她可真好骗。

艺术学院办公楼。

从未踏进过艺术学院办公楼的靳长风,破天荒的出现在这里。

他拿着一沓证据,敲开设计系系主任王有德的门。

“靳长风?”正在擦金蟾摆件的王有德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你找我?”

外语学院跟艺术学院向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存在,但他认得这个靳长风。

因为几乎每次学校的大型活动,甚至是他们领导间的会议上,都有靳长风的身影。

他在学校的地位,说句难听的,他们这些小小的系部主任,有时候说话还没他一个学生会主席好使呢。

靳长风脾气暴,特别是在看过他手上这些证据之后,更难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一屁股坐下,“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西甩在王有德桌上,兴师问罪般:“王老师,看看吧。”

王有德一脸狐疑,拿过那些纸张一看,脸色突变。

上面赫然是林禹指使别人删除祝元宵设计的聊天证据。

“这些,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王有德问。

几乎下意识的,他的手摸到了手边的电脑鼠标。

他的聊天记录删干净了吗?

“王老师,您别管我这东西是哪来的,我只想问你,怎么解决?”

其实靳长风的诉求很简单,学院方面,他只要求还祝元宵一个清白,并公开道歉即可。

至于林禹,那就另说了。

可是这么简单的诉求,王有德竟没有理解到,还试图推脱责任。

“这件事情待我们系部详细调查之后再说,若祝元宵真是冤枉的,我们会给她一个交代,你先回去吧。”王有德拿出师长的派头,打发靳长风走。

但他似乎忘了,靳长风可不是那些好糊弄,怕得罪老师被扣学分的学生。

他拍桌而起,大怒:“王老师,你是瞎了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好查的!”

证据确凿,清楚明了。

他这么说,明显是想敷衍了事。

王有德被一个学生拍桌子指责,面子上过不去,也拍桌子,指着靳长风就骂:“靳长风,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你懂不懂!”

“别以为你跟学校几个领导走得近,就真当自己是领导了?这里可不是你们外语学院,轮不到你跟我大呼小叫,给我滚出去!”

外语学院把他当祖宗,他可不会。

王有德的态度,直接点爆靳长风的脾气。

他攥紧拳头,骨节拧得泛白,脸颊的肌肉狠狠抖了两下,拼尽全力才把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按下。

他还不能动手。

一旦他动手,学校就会报警。

他倒不是怕警察,只怕耽误正事,不能早点替祝元宵讨回公道。

“王有德,这个位置,我只让你再多坐两天。”靳长风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然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庆大的学校论坛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送去艺术学院的那份聊天记录。

这件原本被艺术学院压下去,仅限本院学生知晓的事情,瞬间传遍庆大各个学院。

除此之外,庆大所有老师的邮箱里,也多了一份这样的聊天记录。

庆大所有师生,都在吃艺术学院的瓜。

事情发酵不到半个小时,副校长就到艺术学院了。

同时,祝元宵也被叫到了艺术学院。

“祝元宵同学,你既然是被冤枉的,那怎么不早点说呢。”

“把事情搞得那么大,你让我们学院在其他学院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唔…唔唔……”

靳长风比男人高出一个头,得踮着脚才能勉强站稳。

肚子又被打得翻疼,喉咙里一口腥甜涌上来,被嘴巴里的衣服堵了回去,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你该庆幸老子今天没带棒球棍,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靳长风打够了才放手,手背关节都打疼了。

“东西在哪?”他问。

男人沿墙倒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靳长风又补了一脚,才径直朝那间房走去。

踹开门,只见房间里的床上、桌子、地上,到处都摆放着女性的贴身衣物,墙上也贴满了色.情海报。

海报上,女人的隐私.部位都穿了男人偷来的衣服。

“妈的!”靳长风低声咒骂。

踢翻男人装衣服用的纸箱,把房间里所有女人的衣服全都扯下来装到纸箱里。

他不知道哪些是祝元宵的,所以他一股脑全部捡走。

此时,外面的男人终于缓过劲儿来。

他拔出嘴里的衣服,吐掉喉咙里那口鲜血,捡起菜刀杀到房间里,大怒道:“臭小子,你敢动我的东西,我砍了你!”

为了不让自己的癖好曝光,他必须不顾一切阻止,哪怕杀人!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靳长风放下手里的纸箱,脖子扭得咔咔响。

不等男人过来,他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男人的牙打掉了。

男人不敢相信。

这小子怎么那么不要命?横的他不怕,不怕死的他也不怕,他到底怕什么?

“来啊,你不是要砍我吗?来,朝这儿砍。”靳长风指着自己的脑袋让他砍。

男人吓得往后退,嘴还在嘴硬,“你、你别过来,我可是坐过牢的……”

“坐牢?”靳长风不屑一顾,用手点他的胸口,“那太好了,过两天你还得继续坐,老子让你牢底坐穿!”

“你!”

想起在牢里那些日子,男人彻底疯狂,举起手里的菜刀就砍。

靳长风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夹紧男人的脑袋在胳膊下,用手肘在其背上一下下地打。

他打人向来留一手,现在他觉得,这个原则可以弃了。

“老子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要是没死,你就有机会坐牢,你要是死了,那郊外的野狗就有口福了。”

直接报警太便宜他了。

靳长风把男人拖到客厅,脱光了绑在一张椅子上,把冷气、风扇、门窗全部打开。

他要让他在这大冬天里,不能吃也不能喝,不能动也不能喊,受尽折磨。

临走,靳长风拿走了男人家里的钥匙。

……

楼下,靳长风抱着一箱女人的贴身衣服,站在祝元宵门前,轻轻敲门。

不画图的时候,祝元宵都睡得很早。

听到有人敲门,出于独居自我保护的习惯,她没有动,假装不在家。

因为她知道,她在N市没有亲人,同学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地址,所以门外大概率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要么是走错门的,要么就是危险的人。

直到靳长风发来消息,她才从床上蹦起。

几乎是冲着出去,连猫眼都没有看就直接开门,“靳长风,你怎么来了!”

现在可已经过了十二点,学校门禁早就过了。

他是错过门禁了,还是喝多了?

靳长风没说话,越过她进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来,房间的格局和十楼那个男人的一样,是个一居室。

不过她的房间就显得干净整洁多了。

进门的右边是客厅,客厅有沙发、有地毯,还有个玻璃小茶几,墙上有液晶电视。

左边是厨房和餐厅,餐桌挨着墙,是个小桌,只能坐两人。

前面就是她的房间。

靳长风在沙发坐下,纸箱丢在脚边,不知该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个事儿。

他进了门,在客厅的白炽灯下,祝元宵才看到他右手上的伤。

那是握拳打人留下的伤,破了点皮,除了手上的伤之外,他身上没有其他外伤。

应该是他单方面打人了。

她去给他拿了创口贴,“这个时间学校宿舍回不去了,你要在我家蹭一晚,还是我给你开个房间?”

他大晚上来找她,应该是没地方去了吧?

靳长风接过创口贴,低头慢慢处理手上的伤,许久才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丢衣服?”

“啊?”

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祝元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去你的阳台看看,你晒的…衣服还在不在。”

阳台?

祝元宵把目光投向阳台,想到什么似的,飞奔过去。

“我的内衣又不见了!”她大喊。

那可是她今晚才洗的衣服,她才刚睡了两个小时,怎么又不见了!

慢着!

他怎么知道她晒在阳台的衣服不见了?

“你家十楼住了一个男人,他用无人机偷了你的衣服。”靳长风在她开口质问之前,先开口解释。

踢了踢脚边的纸箱,接着道:“这是我从他家拿回来的衣服,你看看拿全了没有。”

“我家楼上?”祝元宵震惊地瞪大眼睛。

她一直以为她的衣服是被楼下的人偷走的,毕竟楼下操作更方便,可没想到,竟然是楼上的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十楼的人?”

“我路过。”

靳长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他突然不想找她问漫画的事情了,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快点点你的衣服吧,要是没拿齐,我再上去替你要。”

“哦……”

祝元宵不疑有他,蹲下打开纸箱,“这么多?”

“不止是你的。”他淡淡答道。

这么多女人的衣服堆在一个纸箱里,什么款式的都有,纵使她一个女生,看着都觉得恶心、不适。

十楼那个变.态,她一定要报警把他抓走!

祝元宵把自己的衣服挑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贴身的内衣被他看到,她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儿。

“还、还有一件裤子没拿回来……”

她今晚晒的那件白色内.裤。

“什么颜色的?”

靳长风起身,作势要替她再去一趟楼上。

“白色的。”

白色……

靳长风脚下一顿,右手偷偷摸了摸裤子的口袋,那里有团软软的布料。

该死!

他忘了刚才在楼下捡到的东西还在他身上了!


靳长风到最后也没有跟她道歉。

祝元宵气得把抱枕当成他,摔了一晚上,直到抱枕破掉,里面的鸭毛飘散一地,她才停下。

却没有善罢甘休。

“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的替身道歉!”

祝元宵打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重新画了一章漫画。

漫画里,只露一只手,或者一个后脑勺的男主,只因买错了女主的口红色号,被女主故意逗弄。

只点火,不灭火。

洗了无数次冷水澡的男主,差点废了,最后不得不道歉求饶。

嗯,爽!

祝元宵上传了漫画,因为男主没露脸,漫画得以正常更新,而她也心情大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漫画里的男主早就穿到靳长风身上了。

虽然他因为是纸片人,没能占领靳长风强大的意识,但他所有的感受,靳长风都能体会得到。

比如说这团无名的火,此刻正在折磨着靳长风。

“靳哥,你身上长虱子了?大半夜洗那么多次澡干嘛?”

周岸实在受不了靳长风的动静,裹着被子坐起来。

宿舍的另外两人也一样,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靳长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身体躁得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想,下腹就是有反应。

“周岸,你一天最多能硬几次?”

男生宿舍,没什么不能聊的。

“咳咳……”周岸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呛到,“不会吧靳哥,你别告诉我你大半夜洗澡就是因为这个?”

“那你直接动手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这么点小事儿还用问吗?

“要不要来点助兴的片,我这儿有好几个T,什么类型的都有,你是要日.韩的还是欧.美的……”

“滚蛋!”

周岸话没说完,靳长风就朝他丢去一颗棒球。

“不过说真的靳哥……”周岸没再开玩笑,真诚建议他道:“你也该交个女朋友了,都大二了,竟然还是个雏,我都替你丢人。”

他跟靳长风是高中一起上来的,对于他的情史,他太了解了。

“对了,我前几天还见你在看少女漫画,难道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喜欢的姑娘,靳长风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祝元宵的脸。

想到她,他更烦躁了。

他想为那天在会所的事儿跟她道歉,可回来之后才发现,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就离谱!

明明他们房开过了,唇印也留下了,居然还没有对方的电话!

“靳哥?”

“没有!”

靳长风冷冷丢下两个字,“砰”地一声,又甩门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立刻传出来。

周岸摇头,叹道:“没救了。”

十一月份的天气,一夜洗了七八次冷水澡,靳长风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感冒的靳长风,性情大变!

别人是喝多了闹事,靳长风是感冒了闹事。

希尔顿酒店。

脑袋烧得迷糊,脸色通红,靳长风已经在酒店大堂坐了两个小时,腰板挺直,一脸乖巧。

直到看到祝元宵从外面回来,他才跟上。

“哥,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看看有没有课,没课我就去送你。”祝元宵问同行的祝秦霄。

祝秦霄在N市待了五天,明天就要回西班牙了。

这五天时间里,她都住在酒店,跟祝秦霄培养塑料兄妹情。

进了电梯,看到跟着进来的靳长风,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在。

两人四目相对,靳长风一言不发,祝元宵也赌气的没有理他。

男神做错事也要道歉!

靳长风默默跟在祝元宵后面,看着她走出电梯,跟祝秦霄道别,然后转身去自己的房间。

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道黑影蹿了进来,祝元宵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人,那人就重重朝她倒下。

“哎呀……你好重!”

单凭味道,祝元宵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那件中袖短衫还在她家。

“靳长风,你干嘛?”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把他扶稳,“身上怎么那么烫?!”

“我好难受……”

靳长风脑袋沉沉的抵在她肩上,声音黏黏哑哑的,完全没有往日的嚣张和轻狂,虚弱无比。

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他就硬撑了两个小时。

烧得更糊涂了。

眼睛里全都是重影,还会转圈圈,一睁眼他就感觉自己要倒下似的,所以他不想睁眼,只想靠在她身上。

祝元宵摸了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是凉的,他的额头是烫的。

而且他好像把她的手当成是降温器一样,不让她拿开,一拿开就闹脾气瞎哼哼。

没办法,她只能以一手扶额、一手扶他的奇怪姿势,把他扶到沙发上。

“你松手,我去给你弄条湿毛巾。”祝元宵还是抽不回自己的手。

靳长风继续按着,脑袋又沉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小声地开口:“小汤圆,你是一粒好汤圆……”

祝元宵:“嗯?”

小汤圆?

是在叫她吗?

为什么汤圆还分好坏?

“你就是一粒好汤圆嘛!”他跟谁争辩一样,加重语气又放轻,“而且还是我爱吃的红豆汤圆。”

祝元宵:“……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晚上的,他发着烧,就为了跑来跟她探讨他喜欢什么汤圆?

靳长风被她‘吼’,立刻委屈起一张脸看她,眼眶红红的,“我在跟你道歉,你怎么吼我啊。”

“我都说你是一粒好汤圆,不是坏汤圆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他委委屈屈。

祝元宵当场石化。

他到底是发烧了还是假酒喝多了?

这还是那个狂妄无敌、一点就怒的刺头院草靳长风吗?

他是被人穿了吧!

不过有一点她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来跟我道歉的?”

靳长风脑子都烧成脑花了都还在嘴硬,别过头,飞快地应了一声,“嗯。”

这声“嗯”语调又轻又高,不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哼”呢。

“那你说对不起。”

一说到这个,靳长风就开始病得厉害,终于肯松开她,倒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小汤圆,我好热……”

说完他就开始脱衣服。


“老师,学生会把今年艺院的入党申请全部打回来了。”

“老师,期末评优学生会一项都没有通过……”

学生会是学校党委组织下最高层次的学生组织,很多事情都需要经过学生会的手去做。

靳长风针对艺院,是想通过学生,给艺院的老师施压。

他也确实做到了。

艺院院长亲自打电话来:“靳长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身为学生会主席,我在替我的同学争取她该得到的权益罢了,有问题吗?”

面对一院之长,真正的领导人,靳长风面不改色。

双腿交叠的坐着,气场不像是被叫来兴师问罪的学生,更像是来给艺院下最后通牒的市领导。

把艺院的院长赵征程都给搞不会了。

“靳长风,你别忘了,学生会的上面是学校,学生会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于学校,你再这样狂妄,信不信学校撤了你学生会主席的职位!”

又搞威胁这套?

“赵院长,学生会不是校委会,还轮不到你撤我。”

靳长风睥睨办公室里众师长,“还有,需要纠正各位老师一点,学生会的主要职责是服务学生,不是服务你们。”

“别以为你们平时把学生会当成自己的小工随意使唤、呼来喝去,大晚上还让学生会的人帮你们写材料、买夜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不说,不代表我默认你们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同学,要是我不高兴了,倒霉的还是你们!”

要算账,他手上的账可比他们多多了。

靳长风平时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也跟学生会里的人说过,老师交代的事情,不在他们职责内的,可以不予理会。

但大部分人都怕老师,不敢拒绝。

只有他,不想干就可以不干。

所以跑腿、写材料、拿快递那种事儿,没有哪个老师敢叫他。

在座的各位老师见他翻这些小账,顿时恼羞成怒,“靳长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给学生锻炼的机会,难道还错了不成?!”

“锻炼?”靳长风不屑嗤笑,“这种锻炼还是你们自己受着吧,我替我们学生会谢谢你全家。”

“你!”

他实在是狂妄。

而且比传闻中更加难搞,艺院一众领导和老师,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

“靳同学,我读书的时候也是学生会的,学生会那点事儿我清楚得很,你这么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只会害了你自己。”一个年轻老师好声好气道。

他表面上是为靳长风着想,实则是提醒他,学生会里面的人际关系也不简单。

他身为主席,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肯定也不少。

要悠着点儿才行。

“别把我想得跟你们一样。”靳长风坦荡,“我可没你们那么脏。”

他大二当上的主席,干掉了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靠的就是他整顿学生会污浊风气才获得的支持。

所以,他不怕查。

这个靳长风真是!

油盐不进!

难怪他在学生当中那么有威望,连校长都拿他没有办法。

赵征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言归正传。

“你怎么样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关心,你说说吧,为什么把我们艺院学生的校招名额、入党申请、评优资格全都打回来了?”

靳长风:“因为我觉得你们艺院不需要,你们艺院不是向来都喜欢自作主张,置学生的利益于不顾的吗?”

赵征程:“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顾学生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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