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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了解月儿,知晓对方是多么的纯粹与良善,月儿身上有太多别人没有的品质。霍言揪着头发,只觉痛苦不已。让他把月儿拱手让人,他还不如死了……但,陛下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呢?更何况陛下还承诺了他中书省的职务,月儿跟着陛下定会比跟着自己过得更好。那可是后宫嫔妃啊,是无上的荣耀,月儿定会开心的吧?霍言眼底的痛苦逐渐熄灭,而化作点点坚定。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给月儿欢愉,自己冷落了她太久,若是叫陛下代为照顾她,她也定会开心的吧……而他也会在宫外为月儿保驾护航。霍言内心的欲望与不舍交织,叫他既然痛苦又愧疚,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令其难受不已,却因为内心的野心和欲望又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然。片刻后,霍言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姜月饶叫来。姜月饶此时...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4-12-19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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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了解月儿,知晓对方是多么的纯粹与良善,月儿身上有太多别人没有的品质。霍言揪着头发,只觉痛苦不已。让他把月儿拱手让人,他还不如死了……但,陛下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呢?更何况陛下还承诺了他中书省的职务,月儿跟着陛下定会比跟着自己过得更好。那可是后宫嫔妃啊,是无上的荣耀,月儿定会开心的吧?霍言眼底的痛苦逐渐熄灭,而化作点点坚定。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给月儿欢愉,自己冷落了她太久,若是叫陛下代为照顾她,她也定会开心的吧……而他也会在宫外为月儿保驾护航。霍言内心的欲望与不舍交织,叫他既然痛苦又愧疚,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令其难受不已,却因为内心的野心和欲望又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然。片刻后,霍言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姜月饶叫来。姜月饶此时...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了解月儿,知晓对方是多么的纯粹与良善 ,月儿身上有太多别人没有的品质。

霍言揪着头发 ,只觉痛苦不已。

让他把月儿拱手让人,他还不如死了……

但,陛下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呢?

更何况陛下还承诺了他中书省的职务,月儿跟着陛下定会比跟着自己过得更好。

那可是后宫嫔妃啊,是无上的荣耀,月儿定会开心的吧?

霍言眼底的痛苦逐渐熄灭,而化作点点坚定。

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给月儿欢愉,自己冷落了她太久,若是叫陛下代为照顾她,她也定会开心的吧 ……

而他也会在宫外为月儿保驾护航。

霍言内心的欲望与不舍交织,叫他既然痛苦又愧疚,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令其难受不已,却因为内心的野心和欲望又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然。

片刻后,霍言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姜月饶叫来。

姜月饶此时正在院子内插花,夏日的花卉总是格外的多,生得也十分艳丽娇美。

她将橙黄色的月季剪去小刺,又将绿色的树叶修剪一番后这才插入瓶中。

这时,珍珠上前低声禀报:“侧夫人是霍大人身旁的小厮,说是霍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

姜月饶姿态优雅的将最后一枝粉色的月季修剪好插入瓶中 ,这才理了理裙摆 柔声对珍珠说:“那便走吧,随我去瞧瞧大人有何事。”

珍珠与翡翠两人都神色严肃,她们一左一右跟随姜月饶出了院子,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内,姜月饶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坐在书桌前独自饮酒的霍言,他面色间有纠结也有痛苦,似还带着些决绝与心狠,在看到姜月饶进来时只觉眼前恍惚了下。

女子面色娇媚,来到京城这么久 ,眼底依旧是纯粹而澄澈,那绝美的容颜也不曾有半分的改变,甚至还更加好看了。

“月儿,你还是这般的美丽,”霍言一边说着,一边痴痴望着姜月饶,神色间带着惊艳与不舍。

这么个美人儿就要离开他,他实在是万分的不舍,心情也是难受至极。

要说霍言对姜月饶的感情,除了最开始的见色起意,那便是爱她柔情似水,以及对他的一心一意了,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容。

一想到月儿对自己的心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便有些哽在喉间,愧疚与不堪自他心中涌出,叫他不敢面对。

姜月饶将霍言的不舍与愧疚看在眼底,她心中浮起几分嘲弄,面上却依旧柔情。

她莲步轻移来到霍言跟前,神色间带上几分欣喜与娇羞,似那山间盛放的纯白色百合,纯洁又高雅。

她柔声询问:“大人您今日寻妾身来所为何事?”

说罢 ,她又将桌上的酒杯挪开,亲自为霍言斟了杯茶水出来,关切的开口 :“大人,酒水伤身,还望大人保重身子。”

霍言的神色顿时更加复杂了,看向姜月饶的眼神那其中不舍仿佛就要溢出。

他喉结滚动,声线干涩无比:“月儿……”

越想,他就越说不出口。

姜月饶歪了歪头 ,神色变得疑惑:“大人,是出了何事吗?若是有什么能够用得上妾身的,请大人尽管开口,妾身在所不辞。”

看着这样体贴的佳人,霍言心中越发的难受。

最终他咬了咬牙,抬手把姜月饶给拉到椅子前坐下,他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自小的家变到沦落风尘,再到如今的侧夫人。

许多世俗的观念与看法她早已放下,唯剩对自我的满足与讨好。

她并不觉得尝过一个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检点,也并不觉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

在青楼时有姐姐同她说过,做那事不能够只顾着男人,自己个儿也要爽利才是,想要自个儿爽利便需放下世俗,她将这点做得很好。

昨天夜里闻人凛但凡叫她有丝毫不适了,她便会软着嗓子指出,那人力道奇大,却也是个肯听的,当即便克制住了动作,转为小心研磨。

霍言也听她的话,不过对方到底只是个学文的,其耐力与气力始终是比不得闻人凛,那处也是有些逊色的。

如此想来,往后她入宫过后,除了权势倒也能够追求追求肉体方面。

她可不会觉得放荡,比起那些日日待在青楼的男子,她已算的上很守妇道了。

姜月饶在床上缓了会,这才将兰儿叫进来。

兰儿面露心疼:“侧夫人,方才大人来过了,听说您还没起便离开了,不曾进来看过您。”

从前即便是侧夫人睡着,大人也依旧会进来看看侧夫人的,这些日子她明显能感到大人对侧夫人冷淡了。

她替侧夫人抱不平。

姜月饶细细看着兰儿面上的神色,对方的脸上除了心疼就是忠诚。

她缓缓开口:“昨夜你可留守在本侧夫人门外?”

兰儿立即跪了下来,内疚道:“回侧夫人,奴婢有罪,昨天夜里奴婢守在您门口不知为何便睡着了。”

说罢,还朝她磕了个头,神色间满是愧色。

她昨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好似忽然就睡着了,直到今早才醒来。

姜月饶心知是闻人凛做的,她便又问:“若是此时给你一笔银钱放你出府,你可愿意?”

她在试探兰儿,能不能为她所用,她与闻人凛的事还不能暴露,若是此时暴露闻人凛对她还并无多少情谊,即便是将她接入皇宫,那她的地位也注定高不了多少。

臣子之妻,又是农女,这些都是她身上抹不去的污点,若没有闻人凛保驾护航,那她不如不入宫。

经过昨夜缠绵,她明白对方会贪恋她的身体,她便要利用这点一步一步的攻心,只有成为闻人凛的心上人,她入宫才会有机会登上皇后的宝座。

因此她的身旁需要个暂时趁手的忠心人。

这段日子兰儿的表现倒也不错,她可在观察观察,若是最后测试出兰儿不可用,那她便只能想法子从府外进人了。

在外飘荡这么多年,她虽身在青楼也在尽力布局,忠心有用之人也是有的,只是之前王氏势大,她寻不到机会安排人入府。

兰儿听姜月饶有意放她出府,她呆了呆,随后便连连磕头,坚定道:“侧夫人,奴婢不想离开,奴婢想跟着侧夫人!”

从前她只觉得侧夫人神秘,但自从侧夫人霸气收拾夫人过后,她便将侧夫人看做是那无所不能的天仙,以及救自己性命的女神。

她能够有幸伺候天仙,如何有离开的道理呢?

兰儿一边说一边磕头,嘴里说出的话也愈发的坚定。

姜月饶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她浸淫欢场这么多年,真心假意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她挥手示意兰儿起身,精致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语气依旧清灵婉转:“那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本侧夫人,你要记住,本侧夫人可不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本侧夫人将来是要翱翔九天,最那顶顶尊贵之人!”

此番娇柔的语气却生生将野心和欲望诠释到了极致。

兰儿惊讶和震撼于自己听到的话,她还来不及消化,便见侧夫人收起了方才的严肃,柔声吩咐她:“去打些水来,本侧夫人要沐浴。”

她匆匆下去准备。

姜月饶独自起了身,昨夜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也随之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并不多但极其惹眼。

尤其是她心口的几处,更是娇艳无比,肆意非常。

姜月饶来到屋内小小的我铜镜前,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皱了皱眉。

“倒也没觉得痛,竟是就留下了。”

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下次她还是要让对方轻点。

由于待会儿要沐浴,她便随意找了件淡紫外衫披上,在心底思索下一步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

很快兰儿就带着几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待侍女离开后将房门重新关好,兰儿这才来到姜月饶面前。

姜月饶站在微微冒着白气的浴桶前,毫无顾忌的将外衫脱去,她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出来,曲线凹凸诱人。

但原本莹白细嫩的肌肤上,此刻却留下点点红痕,暧昧又心惊。

兰儿虽是未经人事,但自姜月饶入府后,她便在伺候在侧,欢好后的痕迹她也是看过多次,只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这……”

兰儿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甚至还后退了两步,她看向姜月饶的面色惊疑不定。

昨夜,昨夜大人不曾回来过啊,侧夫人身上的暧昧红痕是何人留下。

随即她又想起今早她在地上捡起破了洞的寝衣,万分的恐惧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她家侧夫人偷、偷人了?!

姜月饶见兰儿这般惊恐,她并未开口解释,而是伸出青葱似的指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便自顾自的坐了进去。

直到她坐进浴桶之中,兰儿都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之中。

她有些无奈于对方的反应,这胆子也太小了,往后如何能做事?

“来替本侧夫人按摩,”她柔声示意兰儿。

兰儿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愣愣的走到她身后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这期间兰儿多次都欲言又止,想问的问题最终也没有问出来,她现在也反应了过来,方才侧夫人对她说的那番话便已将此次的情形解释。

换句话说,侧夫人这么做,总是有她的道理,自己好好伺候着便是。

想通了这点,兰儿这才恢复些许状态,开始认真伺候起姜月饶来。

*

当天傍晚。

便有圣旨传下,说是需要连夜回京。

兰儿看着就快降临的暮色,她皱着抱怨着:“夜间马车行驶很不稳,路上有个石子都瞧不清,实在是折腾人 。”

她不明白为何陛下会下这般命令。

姜月饶却看着灰蒙蒙的天色,神色微闪。


此话一出,霍言心底大为感动,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头也微微的扬了起来。

他用比方才稍大的声音说道:“月儿理解为夫,那便是最好的。”

说罢,他还用眼风往旁边扫了扫,那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小人得志来。

抱不平又如何?羡慕又如何?月儿可是他的女人,也只会理解他一人!

男人除了比权势比金钱,女人也是攀比的方向,能够带着姜月饶这般美人来赴宴,叫他心底的虚荣心无比膨胀。

众人见霍言这般得意,顿时便有些自讨没趣儿,同时心底也有几分为姜月饶惋惜。

跟了这么个软蛋,还不如来跟了自己,包她吃香的喝辣的。

宴上的男人在为姜月饶暗暗较劲,上座的闻人凛也将幽深目光放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晦涩难辨,原本平静的内心也微微掀起波澜。

接下来的宫宴便平平无奇了,姜月饶心知自己目的已达成,她很是敏锐的察觉有道若有似无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传来。

她明白,鱼儿上钩了。

宴会接近尾声,天子率先离席,众妃嫔也接连离去。

霍言则是带着姜月饶待到了深夜,姜月饶的容貌叫他长脸,满足了他许多虚荣心。

姜月饶也十分配合,仿佛菟丝花般的依赖他,用崇拜而爱慕的眼神时时刻刻的追随着他,这令他欢喜极了。

直至宫人上前收拾宴场,霍言这才带着姜月饶出宫。

马车缓缓在侍郎府停下。

月朗星疏,王氏提着灯笼等在朱红色大门前,灯笼的昏黄光线照不亮她幽怨的面容。

霍言与姜月饶先后下了马车,霍言满身酒气,他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佳人,故而没亲自将其扶下马。

两人下马后,便瞧见那等在府门口的王氏。

“夫人想必等许久了,今夜夫君也陪了妾身一整夜,妾身便先退下了,”姜月饶说着便由兰儿扶着匆匆离开了。

那人周身酒气萦绕,实在叫她恶心。

霍言无奈只能先去应付王氏。

----------

皇宫,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身穿玄色蟒袍的闻人凛端坐在案几旁瞧着折子,王德全有些忐忑的伺候在侧。

殿下从宴上归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冰冷而不耐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闻人凛将折子撂到桌上的声音,王德全心头一紧。

下一刻,天子冰冷的声音便响起:“军中粮草贪墨一案,虽已惩处但力度甚小,传令下去,将那为首的张木斩首以儆效尤。”

张木原是被发配去那苦寒之地。

“是,”王德全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张木是风丞相一手提拔,陛下这是对风家存了不满?

*

翌日。

姜月饶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她直到晌午才醒,醒来瞧见的便是兰儿那张焦急的脸。

“侧夫人,您可终于醒了,昨夜大人歇在了夫人院中,那夫人本就不满您,先前是大人日日都宠着您,夫人才没对您做什么,眼下大人去了夫人院子,侧夫人您可要小心着点了。”

侧夫人身后终究是无人,若是夫人受大人宠爱,那侧夫人肯定会受夫人打压。

姜月饶根本没听唠叨的兰儿,而是在回想昨夜的宫宴,她在想要不要送些东西入宫,好为她立立人设。

自不是直接找闻人凛,那灵妃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属于是又坏又蠢一类。

兰儿在这边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侧夫人根本没在听。

不由叹息一声,说道:“侧夫人,要不您就将避子药停了吧,倘若您有个孩子,夫人便也不敢拿你如何了,您往后在府中便也会有个依靠。”

她不明白侧夫人为何会偷偷吃避子药,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能固宠的了。

侧夫人不愿吃,难不成将来还想要离开?她实在是想不通,在她看来女子跟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再不可能更改。

姜月饶听兰儿提起避子汤,她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她声线软软的带着点点娇媚,说出的话却半点儿也不软和:“你若是不想要卖身契,便尽可提那避子汤,想来你住在烟巷的父母也不在意你的死活。”

此话一出,兰儿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立即跪倒在地朝姜月饶磕头。

“侧夫人饶命,侧夫人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兰儿只是众多奴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心愿便是拿回卖身契过安生日子,捏住她的卖身契便捏住了她的命门,兰儿双亲的住址她也早就叫人查出。

姜月饶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叫她伺候自己梳洗。

早饭过后。

姜月饶在自己屋内挑挑拣拣,她屋内的好东西有,但上档次的却并不多。

最终她是找来管家开了库房在里头挑选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才叫人送进宫给灵妃去。

看着下人抱着锦盒离去的背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充满兴味的笑来。

灵妃收到自己锦盒的模样,那定是有趣极了,越闹得大便越对她有利。

***

灵妃是在晌午收到茶具的,届时她刚听到三日后张木要被斩首的消息,本就气在心头淤堵得慌。

那张木是她父亲提拔上去的,先前陛下碍于风家并未重罚张木,仅仅将他流放两年,但现在陛下却改了主意,这显然是陛下在敲打风家。

再瞧宫女呈上姜月饶送来的茶具,她眼前忍不住浮现对方那貌似天仙的脸,气得她直接就将茶具给砸了个稀巴烂。

她边砸还边骂:“区区村妇哪里来的资格送本宫东西?不过是贱人一个,爬了臣子的床,现在又将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当真是个浪蹄子!”

灵妃不光是砸了茶具,还砸了殿内的一些东西。

她不光家世雄厚,后宫中还有西太后撑腰,实在是嚣张的不行。

勤政殿。

闻人凛听着王德全的汇报:“灵妃娘娘似乎十分厌恶那位姜侧夫人,竟是将对方送的茶具都给砸了,还砸了许多殿内的东西。”

王德全的话中带了点儿自己的看法,灵妃时常叫他‘阉人’,他是御前红人,自然也是有些心性的。

闻人凛却问:“你觉得那姜月饶为何要送灵妃茶具?”


闻人凛示意灵妃起身后,便来到西太后的右手边落座,旁边宫人为他斟上好茶。

待他喝下一口后,西太后这才开口:“哀家听闻近日皇帝十分操劳,但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多多关心你。”

从寺庙回宫后皇帝便只翻过一回牌子,还是那姝贵妃的,如此下去灵妃要何时才能有孕?

皇帝可从未这般懈怠过,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难不成是在那寺庙中遇见了什么事?

西太后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纵使半截身子入土,但她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闻人凛听西太后这般说, 他黑眸深处浮起微不可察的不耐,却还是微微颔首道:“朕谨遵西太后教导,只是近日政务确实繁忙,这才忽略了后宫。”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在寺庙中做了两回快活的采花淫贼,但他回宫过后便是天子,纵使滋味销魂,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尝过欢愉而懈怠。

后宫的宠幸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至少在有子嗣之前,他并不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近日水患一事的确是繁忙,这才叫他抽不出空档。

西太后瞧他不似作假,这才点点头:“三日后便是灵妃的生辰,灵妃也是你身边的老人了。

你们的相见也是在宫外,不如便趁着此次灵妃生辰你带她出宫游玩一日,你也好放松放松,别老将心思扑到朝堂上。”

一年又一年,灵妃始终未诞下子嗣,她心底也逐渐着急起来。

皇帝登基三年有余,如今 二十有四,却一直不曾有子,此事是后宫前朝的心病,也是西太后心底的一根尖刺。

但由于皇帝手腕铁血,此事一直被压着,前朝也暂时无人敢提,但年复一年前朝大臣若是涉及了这点,是肉眼可见的躁动。

闻人凛看向羞怯的灵妃,容貌娇俏,眼底却隐含算计,叫人喜爱不起来。

但他依旧是应下:“也好,那过几日朕便带灵妃出宫逛逛。”

应下后,他脑海中却莫名浮现一道妖娆身影,以及一双澄澈双眸。

“妾身多谢陛下,”灵妃有些激动,她双颊微微泛红,眼底也透出几分迷恋来。

陛下单独带妃嫔出宫,这是多么亲密的一件事啊,陛下肯这么对她,是否说明自己在陛下心中是有些不同的呢。

天子外形俊美气质更是贵不可攀,灵妃怀孕也是正常。

待闻人凛离开后,西太后这才拉着灵妃的手嘱咐:“你可一定要尽快为陛下诞下子嗣,皇家的血脉便都在你身上了。”

灵妃含羞点头,眼底闪着迷离水光。

西太后让灵妃离开后,随后她便吩咐身旁嬷嬷:“你差人去洪峰寺查查,陛下在期间有无遇见特别的人或事。”

----------

三日后。

姜月饶今日早早便起来了,她在珍珠与翡翠的伺候下起身,换上一身水蓝掐腰对襟衣裙,面上则是略施粉黛 ,并瞧不出脂粉的痕迹。

她身形凹凸,天生便带着魅惑感,这条掐腰长裙将她细腰很好的展露,胸口处倒是没勒多紧。

今日出席的地方是广众之下,还是需低调些的。

兰儿为她将到脚踝的帷帽带上,随后便由珍珠与翡翠扶着她出了屋子。

霍言恰巧也来了,他牵过姜月饶的手,亲自扶着佳人去往府门口乘坐马车。

他轻声细语,别提多温柔了: “月儿你且坚持一下,待上了马车便可将帷帽取下。”

两日前他接到宫中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是陛下今日要带嫔妃出宫游玩,他当即便想要与天子来个偶遇。

又考虑到月儿这几日都闷在府中,便也索性带上了月儿,听闻陛下也带了妃嫔,他带上月儿,交流没准还会多一些。

姜月饶被霍言扶着上了马车,很快马车便出发了。

霍府大门处,王氏怨毒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底充满了恨意。

先前她手中的管家权被夺,她便叫人去寻了夫君回来,可夫君回来便说她在胡闹,说自己眼下好不容易有点儿出头的机会,叫她安分待在府中莫要搅和。

她心如刀割,却没有任何办法,但叫她回娘家诉苦求助,她又拉不下脸。

霍言始终是她的夫君,倘若她真的叫娘家为 她撑腰,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便再也无法修复……

只怨姜月饶那个狐媚子,勾了夫君的心!

*

京城最大的酒楼中。

此时整个酒楼空空荡荡,今日来了贵客是被包场了。

二楼的天子一号的雅间内,两对男女正围坐在八仙桌前,窗外便是热闹繁华的街道,放眼看去护城河的风光也能尽收眼底 。

天子闻人凛今日一身黑衣,身姿提拔如松,即便是没穿龙袍,他周身那上位者的凌厉矜贵之气 也尽显。

一身粉衣的灵妃坐在他身旁,梳了个妇人发髻,脸上的妆容精致非常 ,倒是显得有几分的不协调,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

灵妃的面色不太好看,她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绝色妖娆女子,在对方的衬托之下,她的光芒被完全抢夺,恼人至极!

坐在姜月饶身旁的霍言则是时刻关注着天子的情况,他并未去注意灵妃对姜月饶散发的火药味。

并非是他不护着月儿,实在是灵妃娘娘身份尊贵,招惹不得,倘若他今日知晓跟随陛下出宫之人是灵妃娘娘,他也不会带着月儿前往。

姜月饶倒是十分的淡定,灵妃的怒目而视对她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甚至她还朝灵妃投去了个真诚而又纯善的微笑。

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立一下她至纯至善的人设,那实在是可惜了 。

灵妃就讨厌姜月饶露出这副良善的小白花模样,她觉得这人定是别有用心。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眷勾引皇帝之事。

灵妃做事是单蠢了些,但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若是姜月饶知晓她心中所想,定是会为她鼓掌一番。

“霍大人的精力可谓是不同寻常,本宫听闻霍大人前些夜晚刚赶回京,便与好友一同去往了花楼,真真是精力旺盛,”灵儿用秀帕捂着鼻子,眼底满是调侃之意。

但细看之下,便能够瞧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她说这话时的眼神,也在时不时的瞟向姜月饶。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王氏在婆子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着满屋的名贵奢侈摆设,她眼底喷出怒火。

“姜月饶你私开库房拿了百年人参,你该当何罪!”王氏冷眼看着姜月饶,杀意涌现。

她今日便要处置了这贱人狐媚子!

姜月饶惊讶起身看向王氏,眼波流转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黛眉轻蹙:“夫人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仅拿一副茶具,并未动库房内的任何东西。”

这王氏果真是栽赃污蔑的一把好手,不过她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期待。

王氏哪里肯听她辩解,立即就对身旁的婆子丫鬟使了个眼色,今夜定要趁着夫君在接待贵客时将人给处置了。

姜月饶盯着朝自己走近的婆子与丫鬟,她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神色间也有恐怖与害怕浮现,瞧着可怜极了,更是美极了。

她声线轻颤,语气卑怜:“妾身求夫人放过,妾身当真没拿人参,夫人若是不信,可请大人来做主啊。”

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与美丽样貌,更是叫王氏恨极了。

她阴冷狠辣开口:“你以为你还能见着大人?左不过一个借貌上位的腌臜农女罢了,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撑腰,倒不如乖乖赴死本夫人还会开恩将你好好安葬。

否则到时一卷草席丢去城外破庙,死了都逃不过乞丐的玷污。”

这话说得极其残忍,城外破庙常聚集乞丐流氓,那帮人既不放过活的,更不放过死的,按照姜月饶这姿色被丢去,即便是死了,想必也逃不过一番蹂躏与侮辱。

角落里的兰儿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想侧夫人会是什么凄惨下场。

眼看着婆子与丫鬟已靠近姜月饶,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朝着那几个丫鬟与婆子就扑了过去。

她大叫:“侧夫人,您快跑。”

她虽是奴,却也是有名有姓的,身后也有家人,不比侧夫人孤家寡人一个,夫人不敢随意打杀了她。

姜月饶没料到兰儿会忽然跑出来,她愣了愣,随即便将手中的簪子收回,趁着丫鬟与婆子惊愕至极,她滑不留手的左闪右钻,直接跑出了屋子。

在路过王氏时还用力踹了对方一脚,对方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身后传来王氏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奴仆的追逐。

姜月饶一边朝书房的院子跑去,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扯得更乱些,书房所在的院子是有前后两道门。

她料定正门会有侍卫把守,于是故意绕了一大圈来到小门。

当她慌乱将书房的门给狠狠推开时,她的脸上沾着泪水,眼角处也染着绯红,整个人显得惊慌又害怕。

由于太过慌乱她推开门便狼狈的扑倒在地,凌乱的领口露出平直而细腻的锁骨,就这般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她好似一只逃窜进狼窝的小兔子,细嫩而白皙的脸上还有未擦的泪珠,由于动作过大,她遮掩在薄纱下的短衫微微抬起,露出一小块晃人的白嫩。

是那纤细而诱人的软腰。

春光倾泻……

可怜兮兮的女子忽然闯入,将书房内的平静打破,也引得那饿狼有些许躁动,似闻着了肉香。

闻人凛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眼尾薄红,如此模样,就像是在勾人施虐。

想要将她压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姜月饶能够察觉自上座男人传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但她并未看对方,而是让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觉轻颤起来。

那股视线更强烈了,还带着莫名的火热。

她蹙着眉轻咬下唇看向霍言,眼波流转间似饱含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化作期期艾艾的一句:“大人……望大人怜惜妾身……”

如泣如诉,此番楚楚做派,何其可怜,如何不叫人怜爱。

霍言也顾不得天子在上,他赶紧上前将佳人扶起搂在怀中轻声安抚,怀中人儿忍不住呜咽出声,委屈至极却没说半句话。

这副佳人垂泪的模样,直叫霍言抓心挠肝,他忍不住轻哄:“月儿,月月,是谁欺负了你,你快快同为夫说了,为夫去帮你出气。”

姜月饶这才从霍言怀中抬起头,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挂在她眼角,鼻头有些发红,墨发披散在肩头后背,发间一支玫瑰金簪摇摇欲坠,这幅模样就好似被欺负狠了。

她正欲说话,门外却响起一阵杂乱脚步声。

是王氏追了过来,比起姜月饶的楚楚可怜忧见我怜,王氏就好似那菜市口的泼妇,五官扭曲面容凶恶,两相对比实在不忍直视,就连闻人凛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贱人!你竟敢打扰大人议事,看本夫人不撕了你的嘴!”

王氏的注意力都在姜月饶那副狐媚劲儿身上,心中熊熊妒火在燃烧,尤其是瞧见霍言将其搂在怀中的样子。

她怒气上涌,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大步上去便扯着姜月饶脱离了霍言的怀抱。

姜月饶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拖去,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身上原本还凌乱松垮的领口,顿时就被扯得更开了。

“啊——”

女子惶恐惊吓的声音响起,她倒在地上香肩半露,整个人呆在原地似被吓傻了。

紧接着她又有些慌乱的看向上座,只见端坐在那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漠,但眼神却幽深无比,叫人琢磨不透。

那目光直直落在她白皙外露的纤肩上,带着一抹热切与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姜月饶露出的肩膀抖了抖,下一刻,她便赶紧将衣衫重整,把那抹香肩盖了起来,原本慌乱的脸上也露出点点羞愤来。

霍言看着状若疯妇的王氏,抬腿便是个窝心脚,他骂道:“贱人,胆敢跑到书房撒野!”

王氏被他踹倒在地,只觉剧痛袭来,一时间竟连话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赶紧带出去,”霍言面色间不掩厌恶,朝婆子奴仆挥了挥手。

王氏被拖了下去。

姜月饶此刻也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唇角却是弯着的,眼神缱绻而温柔,满是爱意。

她朝着霍言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妾身多谢夫君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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