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我忙着重新经营公司,另一方面也时时刻刻关注着季明的动向。
那天被我打了以后,季明想去警察局报警,在路上我又派人揍了一顿,几次下来,终于老实了。
他净身出户后,身上身无分文,还要时时刻刻躲避讨债的。
东躲西藏的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我将他的行踪实时散播出去,每几天的一顿毒打,使他精神极度紧绷,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天天酗酒吊着命。
又是一天晚上,季明喝的醉醺醺的,一帮壮汉将他堵在巷子里,扒开了他的衣服,将他侵犯。
不仅如此,那几人还拍了视频。
视频传到我这里,画面里的男人喝的脸色通红,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意识稍稍清醒过来,不停的恳求眼前这些人发过他。
男人们笑嘻嘻的七嘴八舌道:“想放过你啊?求我们啊,说不一定我们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了呢。”
“求你们了!!!求求了求求了!”
“跪下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镜头里,季明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他们放过他。
摇晃的镜头里,我看到季明已经流血的嘴唇不停的看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是在求那些男人放过他,是在求我放过他。
不可能放过你的,季明,你害死了我的母亲。
你要血债血偿!
接着视频传来哭喊声、求救声,各种声音混在一起。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将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窗外泛起了亮。
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