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他很宝贝那个盒子。
我以为是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这还是嫁给顾修七年来他第一次记得我的生日。
我带着窃喜迎上去,他却绕过我,大步走到冰箱旁。
顾修打开冰箱,看见蛋糕皱了皱眉,然后拿出来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我想制止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把手里的盒子放进了冰箱,边小心翼翼地摆正盒子边说:“那么大的蛋糕放在冰箱里做什么?连个生产日期都没有,该丢的东西要丢掉。”
“沈清今天来公司,带了她亲手做的烘焙,特意嘱咐我带给你和子墨尝尝。”
原来盒子里是沈清亲手做的东西,怪不得顾修宝贝得紧。
没等我反应,一旁的顾子墨先欢呼起来:“沈清阿姨好棒!小墨最喜欢沈清阿姨了!”
顾修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
提到沈清,他们父子俩眼里就像有星星似地发着光。
好像沈清才应该是他的妻子,他的妈妈。
我觉得胸口闷闷的。
站在这个以家为名的房子里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的确,顾修从来没把我当外人。
他把我当成了这个家的一部分。
一个锅铲,一个摆件或者是其他的以妻子为名的死物。
尽心履行妻子的职责,还不聒噪,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顾子墨悄悄进厨房把我做好的长寿面端给他的小狗吃,嘴里念叨着:“小白吃胖胖,沈清阿姨才会喜欢你。”
小白是沈清送给顾子墨的狗。
顾修知道我有鼻炎对动物毛发过敏,可还是收下了这只小狗。
他和顾子墨跟小狗玩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能远远看着。
他们甚至还有专门和沈清一起的遛狗日。
小白过生日的时候,顾修专门买了宠物蛋糕跟顾子墨庆祝,却从来不记得我的生日。
大概在他们父子眼中,我的重要程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