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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安眠药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药效时间太长,会有太长时间后悔;
割腕倒是不错,可我又没有十足的勇气。
遗书的开头写完后,再想落笔却不知道说什么,是谁害我到如今的模样?
是绿茶的妹妹?是隔岸观火的父母?还是我那道貌岸然的禽兽哥哥?
我无法追溯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算起,我只能把遗书在备忘录上关掉,这是命。
第二年我放弃了会被做手脚的画画,选择了还算有些基础的舞蹈。
重新捡拾起基本功非常痛苦,我的节奏感也不是特别好,所以我又开始了起早贪黑的练习,为此我的身上总是遍布着青紫,像一块块英雄的勋章。
在我对这次艺考充满信心时,我对艺考集训班的一个男生产生了足够的好感。
我这人偏信星座,我坚信是因为我们俩火象相吸。
一次即兴舞蹈合作,平转时轻触到他的指尖,我们俩瞬间同时红了脸,那时候我也不会化妆,失了胭脂的少女在那一刻显得格外纯爱美丽。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高源,他的名字也是两个字的,更加激发着我的心不住向他靠近。
实际上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发生,有的时候我会幻想他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所以我变本加厉地开了小号换上他的头像,伪装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一次次的虚荣心作祟。
在一次和妹妹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她突然提出想让我那莫须有的男友带我们一起打。
一时间我慌了阵脚,手头上没几个钱愣是点了一个陪玩。
那天的妹妹死活不肯放下手机,非要从我编织的谎言中找寻出漏洞,可是萧浩婷是理科大神,以她的智商估计早已猜测出真相,游戏在她不动声色的笑和我一个劲的咽口水中结束。
我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妹妹笑盈盈地起身出门。
“加油哦姐姐,我会永远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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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话的含义,艺考集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