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没有,你知道的,我爹一直忙着打点回京,银子都花光了,这是家里唯一的钱了。”
丁招娣见我没能拿出钱,她慌的不行,酒楼和珠宝可都是她订的,现在没有冤大头付钱,她要如何收场。
“表哥,庄瑶一定在撒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就是故意不想将钱拿出来。”
贺泽的同窗们早就看不惯他仗着未婚妻家有钱就作威作福了,今日有嘲笑他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贺泽,原来你一直在花庄姑娘的钱啊。
既然是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就别太大手大脚了。”
“是啊,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吃软饭的人还是有点自觉吧。”
贺泽被奚落的面红耳赤,他不好跟同窗们发火,便将全部怒气发泄到了我身上。
“庄瑶是我的人,她家的钱自然也都是我的。
庄瑶,还不赶紧给钱,是想让我跟你解除婚约吗?”
11<“我儿说的对,这种不以男人为天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贺泽娘在二楼雅间听到一楼大堂的吵闹声,便带着几个老姐妹赶了过来。
“娘,你说的对,但我心善,想再给庄瑶一次机会。
只要她现在将钱付了,今日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我被贺泽张口钱闭口钱刺激的心痛,靠在翠花肩头哭的伤心。
“贺秀才,你与我定亲,只是因为我家的钱,对吗?”
贺泽眼里闪过一抹心虚,嘴硬辩解:“自然不是,三年前将你从水里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
好了,别矫情了,你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不嫁我还能嫁谁。”
“你现在回家去想办法,我先让酒楼掌柜宽限些时日。”
我似是被贺泽说动,刚要开口答应,人群中挤上前一个放牛娃。
“瑶姐姐,你不要被贺秀才骗了,其实你当年落水是被算计的。
我亲眼看到贺秀才跟他娘往河边的石头上抹油,之后你就落水了。”
12大家一听真相竟是这样的,看贺泽的目光立马带上了鄙夷不屑。
“贺秀才,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庄姑娘跟你定亲,太让人不耻了。”
“你一边跟庄姑娘定了亲,还一边跟表妹不清不楚,这摆明了是不爱庄姑娘,只是单纯看重了庄家的钱啊。”
贺泽的同窗们更是纷纷远离他:“这种道德败坏的学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