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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啊……”
耳边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旖旎。
许长安捂着额头,脑中一片浆糊。
一尊小鼎在意识当中徐徐转动,一股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谁坐在我身上?”
“好重!”
迷糊间,眯起眼睛。
“不对!”
许长安突然清醒过来,强忍着脑中的剧痛,一膝盖将对方给顶飞了出去。
耳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啊……痛……痛!”
随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许长安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个女人的房间,身上不着寸缕。
一把扯过被单,裹在身上,看向犹自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女子。
长得很一般,身材倒是不错。
“这是哪里?”许长安问道。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窗外,漫天的沙尘,远远看去,一片黄蒙蒙。
耳边噼里啪啦的声响,便是沙尘拍打窗户发出的声音。
“自然是勾栏啊。”
“怎么?许道友,玩完了,搁这装失忆呢?”
“早就听说你喜欢来这一套,今天居然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
“水仙不开花,装什么大头蒜!”
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双手叉腰,一脸凶相。
许长安捂着头,更多的记忆涌入脑海,很快就了解到了目前的情况。
目前所处的地方确实是勾栏,眼前的女人,是勾栏内价格最低的。
从一旁的衣服堆中,扯出一个灵石袋,将里面最后一块下品灵石倒出,放在床头,抓过衣服穿好。
“这是这次的费用。”
女人露出喜色,一把抓过灵石。
也不穿衣服,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将灵石放入抽屉内。
许长安面无表情的穿上鞋子,系上腰带,将灵石袋塞入怀中,朝着门口走去。
“许官人,下次再来啊!”
许长安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
街道上,一片昏黄。
日光根本穿不透如此厚重的沙尘。
街面上,已经铺上了厚厚一层黄沙,走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黄沙城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这里资源贫瘠,灵气稀薄,每提升一个境界都是千难万难。
许长安脑海中的小鼎,徐徐旋转,两世记忆快速融合。
“居然穿越了,还是个修仙世界。”
“人的际遇,还真是无法揣测啊!”
“既然这具身体的名字叫许长安,那今后便叫这个名字好了。至于前世的名字,不提也罢!”
前身的记忆并不复杂,也不多。
许长安是黄沙城的一个散修,父母在一次外出历练后,带回来一尊小鼎。
并未研究出这尊小鼎有什么作用,就放在了密室内。
小时候的许长安由于贪玩,打开了密室大门,触碰到了这尊小鼎,从而进入到他的身体中。
因为也就五六岁年纪,只有零星的片段,后来也就渐渐淡忘,这件事留在了记忆最深处。
如果不是现在的许长安能真实地感应到小鼎的存在,也会忽略这一小段一闪而逝的记忆。
许长安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将穿越后的紧张情绪驱散了不少。
此时,在吸收完记忆后。小鼎缓缓消失,化作了一列属性面板。
姓名:许长安
灵根:火、木
修为:炼气三层
寿元:26/58
体魄:0
速度:0
神识:0
法力:0
空间LV0:0/1
自由属性点:20
备注:一年自动获得1点自由属性点。体魄、速度、神识和法力四大属性,只显示增加点数,不显示自身基础属性。
紧接着,关于面板的详细说明,也浮现在脑海当中。
包括各种属性的介绍,自由属性点的作用,以及如何加点和获取。
空间的介绍篇幅最多,随着空间等级的提升,空间会逐渐扩大,并增加相应的功能。
比如,拥有灵脉灵田等。
包括寿元在内的几大属性中,只有它这一项无法通过加点获得。
后面五种,都可以通过添加自由属性点来提升。
“我也是有属性面板的人了,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
“只是,这58点寿元是怎么回事?快被勾栏里那个女的给吸干了?”
“还有这20点的自由属性点,是从小鼎进入前身体内的那一天算起,这算不算新手大礼包?”
“现在便宜了我!”
“呸呸呸!”
许长安一不小心,被灌了一口的黄沙。
沿着铺满黄沙的街道,行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
前方是一圈围起来的铁栅栏。
许长安的脸色凝重起来。
出了这排铁栅栏,到他居住的棚户区之间,还有一段荒漠地带,也是最危险的地段,每年死在这条路上的修士,不知有多少。
将人杀了之后,随便往路边一丢,过一会儿,就会被黄沙掩埋。
毁尸灭迹,一条龙。
棚户区是黄沙城外的散修聚集地,一共有六大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个帮派管理,并收取治安和房屋的租赁费用。
许长安居住的房间,是他父母搭建的,沙袋外面包了一层铁皮,位于整个棚户区的中部,位置还算不错。
走在荒凉的沙漠中,沙尘暴吹在脸上,打得皮肤生疼。
一刻钟后,他松了一口气,棚户区遥遥在望。
然而……
身后响起隐约的沙沙声,混杂在沙尘暴的狂风中。
“身后有人?”
许长安猛然转身,身后十丈外有一道人影,正在快速靠近。
“靠,太背了吧?”
许长安改为小跑,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火鸦术的施展步骤和法诀。
尝试了几次,全部都以失败告终。
指尖刚刚升腾起一团火焰,便噗的一声熄灭了,急得他满头大汗。
身后那人,紧紧地跟着。
距离家门口越来越近。
许长安用尽全身力气,狂奔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
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稍稍松了一口气,闪身进入房内。
刚准备关门,一只手按在了门板上。
“谁?”许长安一惊,一边呵斥出声。
就算打不过对方,气势上不能弱。
“长安,是我,大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些耳熟。
定睛一看,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张略显苍老和憨厚的脸,身穿一件破旧道袍。
好半晌,许长安才开口喊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