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这个习惯还在。
于是我就在那看师父用一种高冷的姿态给快断奶的三师弟喂奶。
师父可能是在想,以后捡孩子还是捡能吃饭的吧。
三师弟也是师父捡来的,当时我七岁,狗都嫌的年纪。
大师兄十岁,比我好太多,懂不少事,因为他总爱学着师父,小小年纪就有了矜贵小公子的姿态。
平常的我上房揭瓦炸宗门,师父是清冷师父,于是大师兄的优雅姿态每每都破功,拿着棍子追着我可宗门跑。
可能这就是我以后为什么总爱拿棍子的原因。
剑修不拿剑,拿棍子。
剑是握的吧?
棍子也是握的吧?
剑能打人吧?
棍子也能打人吧?
我说它是剑。
有毛病么?
没毛病。
*
我十五岁的时候,师父又捡了个孩子,小四。
当时师父养孩子的经验值已经快溢出来了。
小四很可怜,刚到宗门的时候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都没擦干净呢,哭的力气都没有,有气出没气进了。
师父眼里有怒意有悲伤。
我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我反手就掏出了从掌门那偷……啊不是,拿来的七星丹,小四这才活了下来。
师父也挺惊讶的,没想到掌门竟然舍得将七星丹给我。
没错,是给。
掌门那个小柜子如果没有掌门允许,连他都打不开。
总之,小四活了。
十岁的我已经能和我师父掰扯掰扯了,所以十五岁的我狂的没边。
于是宗门就能看到我就穿着一身金色或红色那种极为耀眼的衣服,昂首挺胸的在前边走,刚会走路的小四举步蹒跚的在后边跟着,小四后边是宗门门口养的大白狗。
师父看着我们几个,沉默了半晌。
我以为他是怀念。
他在想,他当时也这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