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课桌的一小块区域成为了我的专属地方。
我拿起桌上的纸团,
[贱人,恶心。]
[怎么还有脸来上课?]
各种不堪入目的话语就这样静静的被写在在我手里这张被撕的不成形状的纸张上。
墨迹未干,看来是刚写的。
可惜了,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些话我从小听到大。
[没点新意。]
我在心里默默想到。
只是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天色已经昏暗。
这个河边没有栏杆,看来刚刚好啊。
我没有一丝犹豫的跳下去,河水冰冷刺骨。
我想起妈妈的责骂,想起邻居的看不起,想起同学的辱骂,甚至于想起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那就这样吧。
我猛的呛出好几口水,
[没死就好。]
我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人,浑身湿漉漉的,简单的黑色体恤紧贴他的身体 头发上的水滴答滴答不停落下。
[是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怕别人以为我谋杀,到时候还得作为目击证人去警局,麻烦。]
[哦。]
[那你还真是个好人。 ]
[是啊,不像你,死也不找个好地方,还得连累别人。]
耳边传来磁性,声线干净温柔的声音,只是在温柔的声音伴随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变得及其刺耳。
[对不起!]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忍不住的哭出来,又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把头埋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大腿。
泪水混着河水,已经分不清是委屈的哭诉还是死后劫生的迷茫。
[别哭了。]
[我哭你也要管吗?]
[我是不想管,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