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有些烦躁地嘀咕:这物业咋这么烦人,物业费迟点交不行吗?
当我站在门前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时,我心心念念。
开门那刹那,我整个人怔住了。
苏韵穿着雪白的羽绒服,围了条白色的围巾,像极雪国的天使。
快一年不见,她没变。
矜持又娇贵。
“我就是犯贱,又来找你了。”
苏韵目光温婉,上来就给我一个熊抱。
“刘洋,你知道的,我喜欢喝酒,喝得很厉害。”
“刚到美国我开始尝试戒酒,心理医生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如同酒瘾般,很难忘掉。”
“我偏不信邪,认为我能戒了酒,也就能忘了你的爱。”
她红着眼,低下美眸,咬着唇角。
那股娇贵显露无疑。
“戒酒真不容易啊,每当我犯酒瘾时,我就会告诫自己,我要忘了你。”
“熬了大半年,我居然戒掉了。”
“那时我才发现,戒了酒,也戒不掉你。”
“甚至我天真以为时间可以帮我遗忘你,可又大半年过去了,思念却泛滥成河,快将我淹死在你的爱河里。”
“所以,我回来了。”
“我的命任由你处置。”
纤细的手指抚摸我脸颊上倾巢而下的热泪。
“别哭了,我给你做饭。”她看着桌上的泡面,由不得酸了鼻子。
除夕夜,饭菜再次弥漫在屋内。
倒计时到了最后3秒。
我俩相拥齐齐喊着,“3,2,1!”
午夜的迟来的钟声还是敲响了。
夜空出现灿烂的烟花。
苏韵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盒子。
我疑惑盯着她。
当看到盒子里的戒指时,我已经哽咽得抽搐了。
那是新婚之夜被丢掉的婚戒。
“你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