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温暖的香味，令人安心。
窗外突然传来《Lesangesdansnoscampagnes》的颂唱。
我们去到阳台，下面的街道灯火辉煌。
一列穿着长衣袍的小孩子，手里端着蜡烛，轻轻吟唱着走过。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此刻的美好太过忧伤。
兄弟拍了拍我的肩，轻叹道：
“都过去了。是时候走出来了。”
“离开后，你的抑郁症没有再发作过，不是吗？”
我点点头，目送着这群小天使缓缓离开。
我想，我总会遇到那个将我重新拉出泥潭的人。
宿醉后，我直到下午才起床。
手机里多了一条消息。
对不起，圣诞节快乐，祝你平安。
是陌生的号码。
我知道，是顾凌烟发来的。
没有理会，我照常过自己的生活。
又过了几天，我在京市的朋友打来了电话。
她说顾凌烟出事了。
原来，从海市回去后，顾凌烟变得郁郁寡欢，整日以酒消愁。
宋青言找她，她也不搭理。
无奈之下，宋青言只能骗她，说自己梦到她死去的爸妈，哭着在门外说：
“叔叔阿姨去世前让你好好照顾我的，你忘了吗？”
“顾凌烟，你要做一个不守信的混蛋吗？！”
顾凌烟在屋内，突然想到了那天我说的话。
“顾凌烟，背弃誓言的人，从来就不是我。”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背弃誓言伤害了江宇。
不能再背弃誓言伤害另一个人了。
于是，她开了门。
宋青言哭着抱住了她。
她依旧像以前那样照顾宋青言，他说什么都努力帮她实现。
唯独不愿意跟他共处一室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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