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酒。
然后像看小丑一样看我,满脸嘲弄:
听说桐洛云是个天才舞蹈家,恃才傲物,从来不和我们这种俗人接触,怎么现在看来,是个舔狗啊?
就连现场的女孩也跟着调侃:我还以为舞蹈家多高贵呢?原来也不比我们强啊。
众人哄笑起来,卢奕辰看我一眼,默不作声,继续和旁边的几个女孩玩乐。
我站在其中,早已习以为常,只安静的注视着卢奕辰,看着他的脸。
卢奕辰这才大发慈悲的看我一眼:过来,给我们倒酒。
我沉吟片刻……
怎么,不乐意?
桐艺术家的手怎么可能是给我们倒酒的?人家高贵着呢。
可不吗?艺术家呢!
卢奕辰和他的朋友纷纷开口嘲弄,倒是几个女孩子没吭声。
我肯定不乐意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怪不得卢奕辰的白月光看不上他,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看不上好吧
我心中吐槽,腿却走上前去准备蹲下倒酒。
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有点发烧。我慢慢走到跟前,正要往桌子旁蹲下去,然后果断选个合适的角度晕倒。
笑话,怎么可能给他们倒酒?
本来每天练舞就够累的了,还得面对这群智障,要不是为了看卢奕辰的脸,这群男的我早就每个人降龙十八掌了。
我是学舞蹈,但我朋友是学表演的,我也是学过一些真东西应急的,装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余光中我看到卢奕辰慌忙的向我扑来,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焦急紧张。
我放心是睡了过去,练了一天的舞,早上给卢奕辰送衣服,晚上又被他叫到月色来,早就精疲力尽了。
总归他们不敢让我出事,论有个好爸妈的作用。
第二天,我在特护病房醒来,卢奕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打着游戏,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
叶辞我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