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就落了下来。
就像那天在真理之口外面一样那么猝不及防，不同的是，这次却那样的用力。
他一手紧紧环抱着我，一手用力托住我的后脑勺，仿佛想把我按进身体里去。
许久许久，他放开我：“走吧，乖。”
回程的飞机上，十二个多小时的旅途，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香槟喝了一杯又一杯，依旧没能让自己有一丁点儿睡意。
“顾晓含，你懂什么是爱吗？”我想起那天在真理之口前林辰问我的话。
“我爱林昊吗？以前爱吗？现在还爱吗？”
“如果不爱林昊，为什么会对他揭我伤疤这么难受，为什么会想要通过嫁给林辰来报复他？”
“可我如果爱林昊，为什么就不肯原谅他，为什么来意大利这些天，我竟然没有一次主动想起过他？”
“我爱林辰吗？最初要求他娶我只是出于被林昊伤害后的报复心。”
“可如果我不爱他，那这些天都是假的吗？”
“在洒满余晖的米卡朗其罗广场的台阶上，在夜晚寂静的翡冷翠街头，在真理之口的教堂外，在临别的机场……”
“心动是不会骗人的，身体的感觉是最诚实的。”
我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没有答案。
飞机平安落地，让我意外的是来接我的林家司机告诉我林叔叔和林昊都已经飞往了德国。
“是公司的事吗？”我问司机李叔。
“啊，是的，比较严重，所以林先生和二公子都飞过去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李叔有些闪烁其词。
隐隐地，我感觉到一丝不安。
9
回国这些天，我一直睡不踏实。
我已经整整五天联系不上林家的人了。
林叔叔、林辰，甚至是林昊，我发消息给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复我。
电话打过去，不是秘书就是助理接的，给我的答复永远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