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偶尔品一品,倒品出了几分自甘下贱来。
独在异乡为异客,同是天涯沦落人。他是,你也是。
你以为你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直至有一日,杨寂拉着你的手,轻轻地亲了一口,自顾自道:
“用习惯了,忽然要给别人,还有些舍不得。”
你作出乖巧又害怕的表情来,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大人,是要把奴婢送人吗?”
他仍是凉薄的眼神凌迟着你的自尊,讥讽你:
“听下人说,你把本大人赏你的钱,都拿去赎了一个歌舞伎,呵,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侠气。只不过——
一个婊子,也配你倾尽钱财救她风尘?你难道没听过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么?你还指望那个婊子,回过头来救你?”
婊子......一时间所有委屈涌上心头,你握紧拳头颤抖着身躯,最后所有力气化作红唇边的一抹笑,回馈他一个吻:
“大人这话可不对。奴婢也是婊子,奴婢对大人的深情厚谊,天地可鉴。”你此刻妩媚至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你知道你在说谎,他知道你在说谎,你与他彼此互晓,彼此默契地不拆穿,互相抱着上了床。
按理说,男人有男人的法子,太监有太监的法子。今夜,他只是托着你的一对白稚,凝视许久,你从他眼神中,还真品出了几分依恋来。
“明日,你去永怀公主那当值。”
说完,便起身更衣离去,特地挑了那件审犯人用的白裳。
白裳上沾满人血时,极令他兴奋。他就像一头嗜血的禽兽,最喜茹毛饮血。今夜,不知又有谁要遭殃了。
夜风散开窗边藤萝清香,这一夜你睡得极好。
不用强颜欢笑,不用看人脸色,不用提心吊胆,当然好。
少帝一连数日待在公主府,琴师跟在身侧侍奉,你方踏入府时,琴声缭绕花草鸟蚁,携风扑向你。
琴声每一颗音都打在你的心坎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