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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平安祁徊叙沈文忠结局+番外

十四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推门而入,却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张字条。“见字如晤,下次见面,亲自赔礼道歉。我会寻得整个大齐最精巧的簪子赔给你。”我虽有些失落,但想到他应该是寻得了家人,便也为他开心。上次他同我讲他的童年之时我才知晓,原来他家中条件如此之好,既如此,回家总比留在琼州好。他走后我也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人也真是奇怪,在没经历过特殊的事情之前也可以接受自己平淡的生活,可经历过之后便总留念那段日子。我笑自己不争气,却又总是忍不住看着那字条,想着我们下次见面的场景。10.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再见面会是这种场景。原本平和的氛围早已被铁蹄踏破、硝烟弥漫所取代。领头的男子坐在骏马之上,身姿笔挺如松,端坐于雕鞍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玄衣价...

主角:祁徊叙沈文忠   更新:2024-12-23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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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徊叙沈文忠的其他类型小说《穗穗平安祁徊叙沈文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推门而入,却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张字条。“见字如晤,下次见面,亲自赔礼道歉。我会寻得整个大齐最精巧的簪子赔给你。”我虽有些失落,但想到他应该是寻得了家人,便也为他开心。上次他同我讲他的童年之时我才知晓,原来他家中条件如此之好,既如此,回家总比留在琼州好。他走后我也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人也真是奇怪,在没经历过特殊的事情之前也可以接受自己平淡的生活,可经历过之后便总留念那段日子。我笑自己不争气,却又总是忍不住看着那字条,想着我们下次见面的场景。10.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再见面会是这种场景。原本平和的氛围早已被铁蹄踏破、硝烟弥漫所取代。领头的男子坐在骏马之上,身姿笔挺如松,端坐于雕鞍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玄衣价...

《穗穗平安祁徊叙沈文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推门而入,却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张字条。

“见字如晤,下次见面,亲自赔礼道歉。我会寻得整个大齐最精巧的簪子赔给你。”

我虽有些失落,但想到他应该是寻得了家人,便也为他开心。上次他同我讲他的童年之时我才知晓,原来他家中条件如此之好,既如此,回家总比留在琼州好。

他走后我也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人也真是奇怪,在没经历过特殊的事情之前也可以接受自己平淡的生活,可经历过之后便总留念那段日子。

我笑自己不争气,却又总是忍不住看着那字条,想着我们下次见面的场景。

10.

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再见面会是这种场景。

原本平和的氛围早已被铁蹄踏破、硝烟弥漫所取代。领头的男子坐在骏马之上,身姿笔挺如松,端坐于雕鞍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玄衣价值不菲,银线刺绣似苍龙腾跃于云海,龙鳞片片,在日光轻抚下闪烁着碎碎银光,栩栩如生,彰显着无上尊崇。

他不是什么三郎。

是三皇子,当今太子,祁徊绪。

我们就那么跪着,匍匐在他脚下。

无论是曾经笑眯眯给他糖吃的周阿叔,还是总是很慈祥的柳阿婆,亦或是曾经与他亲密无间的我和阿桃小胖,都跪在那里,低贱的似尘埃一般。

在阿爹诧异的眼神中,他只轻飘飘笑了一下,毫无儿时的温润之意,只余寒冷刺骨。

他身旁的将军大吼。

“大胆贱民,敢直视太子殿下!”

祁徊绪只说了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还不快滚。”

像意识到什么一样,阿爹和阿娘迅速磕头行礼带我离开,其他人依旧跪在那里。

回到家中,爹娘让我藏在地窖里,我心生恐惧,拉着他们的手不肯松开。

“阿爹,阿娘……”

就在此时,一阵尖利的哀嚎响彻云霄,随后是混乱的哭嚎和刀剑刺
个残酷的真相。

原来主战是假,借战乱与北夏走私粮草、倒卖军情,中饱私囊才是真。

可沈文忠不是和祁徊叙一样主和吗,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不是一个立场的人?

若是阴谋得逞,边疆烽火将起,百姓又要陷入水火。

就在此时,脚步声响起,我来不及思考,将信件折起来放回原位,匆忙藏在书架后。

看到来人是蝉衣,我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小姐,太子让我来寻你去前厅。”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跟着她快速离开这里,我们绕了远路,生怕遇见什么人。

我到前厅时,沈夫人准备了不少沈虞锦喜欢的吃食,她拉着我的手仔细叮嘱。

我环视一周,没见沈文忠,便问道。

“母亲,父亲去哪儿了?”

“你父亲去书房了,他啊,最近觅得几本好书,想赠予殿下呢。”

闻言,我一怔。祁徊叙在帮我?他知道我去了书房,让蝉衣去找我,是怕我和沈文忠撞上?

我看向祁徊叙,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眸,含了几分了然和戏谑。

4.

自那日之后,我便更加急切了。

我没办法确定他的立场,也不知道当年之事是否有隐情。我总觉得祁徊叙知道什么,看着他的眼睛我总是没来由的心慌。

我爹娘的案子更加扑朔迷离,我只好加快进展。

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祁徊叙被叫进宫了,这是个好时机,我潜入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比沈文忠大多了,我本以为会废好一番功夫,但他信件就那般在书案上摊着。

是朝中几位主战大臣与北夏密使的往来,内容字字惊心,走私军械、贩卖军情,桩桩件件印证了我心底猜想——爹娘当初救助北夏伤兵,无意间撞破这通敌交易,所以才被污蔑至死。

不仅如此,怕是那年的瘟疫也是人为。一切都是为了私利,而阿爹阿娘不仅心善救了
窗外那转瞬即逝的烟火,似陷入了往昔泥沼。

“他们望我成才,每日课业繁重如山,稍有差池,便是严词斥责。”

我侧目瞧见他低垂的睫羽,像振翅欲飞却被雨打湿的蝶,心尖泛起丝丝疼惜却又无力。

“怎能如此严苛,那时你还小啊……”

他苦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满是自嘲与酸涩:“严苛倒也罢了,我曾养过一只猫,通身雪白,眼眸似碧玺,极为乖巧。常在书案旁伴我,蹭着我的手讨食。”他顿了顿,攥紧了衣角,喉间似被哽住,那日都场景入鬼魅一般缠了上来。

“可母亲她……为了不让我养成心软的性子,竟然当着我的面将它狠狠摔在阶下。”

我惊得捂住嘴,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他这么喜欢小豆芽,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眼睁睁的瞧着它,呜咽几声,再没了动静,血洇在石板缝隙,任我如何哭求,都回天乏术。”

我似乎能看见当时的他有多么无助和痛苦。我轻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间的酸涩与愤慨,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他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的手,只期望能带来一丝安慰。过了好久,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三郎,让过去留在过去,新年快乐。”

“好,新年快乐。”他展颜:“穗穗,这个给你。”

我低头一看,他的掌心静静的躺着一枚铜板。

“这铜币既是好运象征,便赠予你,盼你来年诸事顺遂,忧愁皆散。”

看着他认真的目光,我笑了起来,他怕是将小胖无意间一句话记在了心里。

“那你这是要把往后的幸运转让给我呀?”

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想到他少时的经历,我怎好意思接下。我将铜板推回去,他却坚定,一定要给我。

“可我没什么礼物回给你耶……”我歪头思考,我知他一定要说不需要回礼,所以在他开口之前,我便想好了。

“这样,我许你三个承诺怎么样。都说一诺千金,三个
付钱。

阿娘惊讶的瞥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走了。

“穗穗,你带着三郎先逛,我去取猪肉。”

瞧着他看什么都新奇的模样,我不仅跟着付钱还附带解说,他倒是也真的没和我客气,一路上买了不少,什么糖画、香包、驴打滚、糖包、冰糖葫芦……还看了会儿皮影戏和杂耍。

最后我们在李阿婆的小摊上吃了红油抄手,那抄手热气腾腾,馅大皮薄,好吃得紧,一碗下去冬日的寒气都被驱散了。三郎吃的津津有味。

我更加确定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了,虽然心疼铜板,但能换来开心就是值得的。

我抬头看他时,却见他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瞬,他拉过我就跑。

“哎——东西,东西!”

别的都拿在手上,可我刚买的簪子却掉在了地上。

七折八拐的跑进一个巷子,他这才肯停下来了。他手劲大的很,扯的我生疼。我揉揉手腕,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 。

他似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唇想开口说些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叉腰理直气壮起来。

“我拽疼你了。”

“还有呢?”

“弄掉了你的簪子。”

“哼,那可是我刚买的!”说着这儿我就有些来气,这是为过年新选的簪子,竟然就这么弄丢了。

“我,我赔你一个……”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似是怕我不满意。他哪里有钱赔给我,我叹了口气,摆摆手。

“算啦……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跑啊。”

他目光闪烁,垂下了头。

“我看见打劫我的那伙山匪了。”

“山匪?!”我没忍住叫出声来,他下意识捂住我的嘴,在这个逼仄的巷子里,我们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

他示意我小点声音,然后放下手侧开了头,一抹薄红自他耳尖晕染开来。

“咳……”

我整理
人,还撞破了他们的交易,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想到这儿,我眼眶泛红,双手颤抖着攥紧信纸,指甲几近嵌入掌心。

但我没时间悲伤,只能继续翻找。我又找到一本详细记录着历年大齐军备布防的名册,关键处还有涂改痕迹,显然已被泄密。

这么看来,祁徊叙真的是主和派。他一直不愿开战,大齐防线漏洞百出,开战无异于羊入虎口。

名册旁,是他手书的批注,分析着朝中势力纠葛、各怀鬼胎的盘算,字里行间都是力挽狂澜的艰难,我心头一颤,一时间不知作何感受。

我正欲离开,目光却再次投向那摆满了瓷器的墙面。一格格木质托架,稳稳托举着件件瓷器。

那个青花釉里红瓷瓶,是琼州特有的。

我指尖轻颤着触上瓶身,凉意沁入肌肤,却烫得眼眶酸涩。

还未等我有何反应,那面墙竟自己动了起来。后面赫然出现了一个暗室。

我走进去,却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如密集鼓点,在耳畔轰然作响。

入目之处,满满当当全是我的画像,一幅幅整齐悬挂、层层堆叠,从青涩稚嫩的豆蔻模样,到眉眼初绽风华的及笄之姿,无一遗漏。

纸张色泽各异,想来是不同年月所绘,有些微微泛黄,透着岁月摩挲的痕迹;有些还崭新,似刚完工不久。

而最新的那幅画,俨然穿着我那日回门的着装——祁徊叙送来的,藕粉苏缎银丝长裙。

只是画中人的面孔不是沈虞锦。

而是我,桑云穗。

“被你发现了。”

祁徊叙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我却浑然不觉。他跨进暗室,身形挺拔,脸上不见丝毫意外,唯有一双深邃眼眸,牢牢锁住我,似要将我看穿。

见他这般神色,我心头“咯噔”一下,如梦初醒——他分明是早料到我会进来。

“殿下,臣妾……臣妾不是有意冒犯。不过是瞧见这瓷瓶精巧,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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