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她难过地摸摸我的头,语气怜惜:“眠眠你想清楚了吗,这不是一年也不是五年,这可是十年啊。”
是啊,这可是十年。
“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
“在他心里,我的十年还没有温晴的一个水晶球重要。”
胸口闷闷的,又酸又涨。
我知道这十年来我只是一个有名无分的存在,但我的爱却比谁都真诚。
可是没用。
因为我不是温晴。
我不是花圃里张扬盛开的娇艳玫瑰,我只是花圃旁边的狗尾巴草。
“可是眠眠,结婚不是闹着玩的。”蒋梦茵轻叹了口气,把头靠在我肩上。
“我不是不想你分,我只是希望你想好再做决定。”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怎么会没想好呢,从林锐扇我耳光开始就想好了。
想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心像被人狠狠揉捏过,又撒了一把盐。
他说他只是可怜我。
我明白,人都是被逼急了才会说真心话。
这些年他对我态度的缓和让我产生了错觉,我以为他爱我。
没想到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我在茵茵家里住了几天,很快就找好房子搬过去了。
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收拾房间,顺便也收拾心情。
脸颊上了几天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一巴掌没有收束力度,完全就是实打实扇过来的。
可想而知当时他有多生气。
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火。
林锐面对什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算是对我的喜欢,他也是淡淡的,带着似有若无的疏离感。
我以为林锐就是这样生性冷淡的人,直到他认识了温晴。
他们一起探讨问题,一起在社团工作。我就像一个外人,被他们孤立在世界之外。
他对学姐笑得越温柔,我的心就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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