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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

甜桃酥酥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但他不敢回房,那对鬼母子会跟着他。宋老夫人看出他的害怕,无奈道,“你将供奉的佛像抱回去,便不会有事。”宋清书一听,眼睛都亮了,“是,谢祖母。”有了佛像护体,女鬼就不敢靠近他了。宋清书抱着佛像离开,宋老夫人便立即让人研磨,写了封信,让人偷偷从后门出去,将信送去唐家。半夜,宋清书彻底熬不住了,瘫在床边睡了过去,然后无意识的松了手。‘啪嗒’一下。佛像掉在地上。顷刻间,屋子里阴风阵阵,鬼气铺天盖地,像蛇一样爬上宋清书的身体,缠上他的脖子。宋清书喘不过气,猛地惊醒,对上一双鬼眼,差点没吓得原地去世!他奋力的挣扎着,伸手想去捞掉在地上的佛像,女鬼看出他的意图,长发一扫,就缠上了他的手臂。宋清书心中绝望,用尽全部力气破音大喊,“对不起!凝香,我曾...

主角:唐洛洛萧衍   更新:2024-12-23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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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不敢回房,那对鬼母子会跟着他。宋老夫人看出他的害怕,无奈道,“你将供奉的佛像抱回去,便不会有事。”宋清书一听,眼睛都亮了,“是,谢祖母。”有了佛像护体,女鬼就不敢靠近他了。宋清书抱着佛像离开,宋老夫人便立即让人研磨,写了封信,让人偷偷从后门出去,将信送去唐家。半夜,宋清书彻底熬不住了,瘫在床边睡了过去,然后无意识的松了手。‘啪嗒’一下。佛像掉在地上。顷刻间,屋子里阴风阵阵,鬼气铺天盖地,像蛇一样爬上宋清书的身体,缠上他的脖子。宋清书喘不过气,猛地惊醒,对上一双鬼眼,差点没吓得原地去世!他奋力的挣扎着,伸手想去捞掉在地上的佛像,女鬼看出他的意图,长发一扫,就缠上了他的手臂。宋清书心中绝望,用尽全部力气破音大喊,“对不起!凝香,我曾...

《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但他不敢回房,那对鬼母子会跟着他。

宋老夫人看出他的害怕,无奈道,“你将供奉的佛像抱回去,便不会有事。”

宋清书一听,眼睛都亮了,“是,谢祖母。”

有了佛像护体,女鬼就不敢靠近他了。

宋清书抱着佛像离开,宋老夫人便立即让人研磨,写了封信,让人偷偷从后门出去,将信送去唐家。

半夜,宋清书彻底熬不住了,瘫在床边睡了过去,然后无意识的松了手。

‘啪嗒’一下。

佛像掉在地上。

顷刻间,屋子里阴风阵阵,鬼气铺天盖地,像蛇一样爬上宋清书的身体,缠上他的脖子。

宋清书喘不过气,猛地惊醒,对上一双鬼眼,差点没吓得原地去世!

他奋力的挣扎着,伸手想去捞掉在地上的佛像,女鬼看出他的意图,长发一扫,就缠上了他的手臂。

宋清书心中绝望,用尽全部力气破音大喊,“对不起!凝香,我曾真的心悦于你!”

女鬼一顿。

掐他脖子的力道停住了。

宋清书见状,立即大喊,“我想过好好待你的,可是祖母不允……凝香,你别怪我,是祖母嫌你出身卑微,我没能保护好你和孩子……”

女鬼神情凄厉,竟是流出了一滴血泪。

趁着这个空隙,宋清书奋力一捞,捞到了佛像,举起佛像震慑女鬼。

女鬼顿时被佛像照出的金光所伤,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开。

宋清书拔腿就跑,抱着佛像,跑出了宋府。

深更半夜的大街上空无一人,黑漆漆阴森森冷沉沉的,宋清书能感觉到,女鬼就在身后追着他。

夜黑,看不清路,宋清书又慌不择路,扑通一下,左脚绊倒右脚,摔了个狗吃屎。

佛像也摔了出去,他一回头,就看到女鬼那张可怖的脸,他只得急忙去捡佛像。

可是女鬼没有再给他机会。

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宋清书双脚离地,不一会儿就透不过气来,“凝香……”

“花言巧语,骗子,该死!”

女鬼声音凄厉,“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狗!”

她五指成爪,锋利的黑指甲对准宋清书的心窝子掏去。

就在鬼爪刺破肌肤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道弹开,黑夜中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你还不能杀他。”

唐洛洛凭空出现,紧接着,打了个响指,一张符箓飞去,将女鬼打退。

宋清书像块烂肉被摔在地上,可怕死的恐惧已经超过了身上的疼痛,他不管不顾的爬到唐玉延脚下。

“二郎,救救我……唐兄,玉延兄,看在我们同窗多年的情分上,求你救我……”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体面了,只想求唐玉延救他。

死死地抓着唐玉延的衣摆不撒手。

唐洛洛垂眸瞟了眼,“求错人了,他可救不了你。”

唐玉延万分嫌恶的皱眉,一脚踢开他,“是我看走了眼,才与你相交多年,我救不了你,我三妹妹也不会救你!”

唐洛洛挑眉,不错,这个二哥挺识趣。

没有脑残的帮宋清书求情,让她救他。

宋清书忽然从唐玉延的话中听出了关键点,唐洛洛能救他!

他顿时转换目标,只求活命,一把抓唐洛洛的脚,“唐小姐……唐姑娘,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了!”

“放开!”

“不放!除非你答应救我!有鬼追我……有鬼啊!你不是道姑吗,你为什么不救我!”

唐洛洛被他这自私的话恶心到了,“我为什么要救你?你自己做的恶,怨鬼缠身就是你的恶果。”

她踹了踹,没能踹开他,宋清书扒她腿上抱的死紧。

“再不松手,就把你丢进女鬼嘴里。”

宋清书立马撒手了。

一扭头,女鬼对他目露凶光,抬起利爪,吓得宋清书转头又抱紧了唐玉延的腿。

这回说什么都不松手,除非唐玉延踩死他!

唐玉延是看不见鬼魂的,但他能感觉到,周围的阴气很重,让人汗毛直栗,再加上宋清书被吓成这样,必然是有什么的。

更让他惊奇的,是三妹妹仅用一张符,就从家里到了这里!

此等玄妙的事,唐玉延之前从未见识过。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女鬼灰白的脸上挂着血泪,似乎是察觉到唐洛洛的厉害,一时不敢靠近,“你是什么人?我们没有恩怨,我不缠着你,你把宋清书交给我!”

唐洛洛余光瞥见脚下掉的佛像,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想到你都做鬼了,还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女鬼顿时恼羞成怒。

周围的阴气更重了。

因为唐洛洛瞧见,女鬼身上有几个带金光的窟窿,那是被佛光所伤。

唐洛洛抬手,指尖祭出一张符箓,女鬼吓得后退几步,唐洛洛手一甩,符箓飞向女鬼。

女鬼惊吓之余,却还是不遗余力地护着怀里的小鬼。

她以为那张符会打的她魂飞魄散,可是并没有,相反,她身上被佛像照出的窟窿,都愈合了。

“佛光所伤,若不修复,你就会魂魄不全,即便到了地府,将来投胎也会是个傻子。”

女鬼微愣,抱着小鬼就朝唐洛洛跪了下去,“多谢大师,可宋清书……他该死。”

她知道,这姑娘看起来小,却是道法高深的天师。

“你放心,会有人替你主持公道的,可你手上若沾了人命,就得在地府受罚,投不了胎。”

“我不在乎!”

她只想杀了宋清书。

“荒唐!为了一个男人,断送了自己的轮回路,亏不亏啊?”

女鬼愣住,唐洛洛瞧着也不过十五六岁,脸上还有未腿去的婴儿肥,可此时语气凌厉起来,却叫女鬼感到畏惧。

在唐玉延看来,唐洛洛就是在自言自语的对空气说话。

他看了看脚下的宋清书,又看了看自家妹妹,只觉得,这世界真奇妙。

叫人看见,只怕会当他们是疯子。

唐洛洛已经算过了,天一亮,宋家的牢狱之灾就会应验,有贵人相助呢。

街道上突然传来动静,一队身穿金甲的侍卫踏破了黑夜的寂静。

“玄影卫。”

唐玉延说了句。

唐洛洛微微挑眉,瞧,是贵人啊。




太子的眼睛被冥火灼伤,此刻视线是模糊的,所以即便唐洛洛不用隐身符,他也瞧不清。

依稀只能看到个虚影。

太子连爬带滚的缩回榻上,手里捏着符纸,为什么他的符不管用了?

他惊恐的大喊,“来人!快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就在侍卫们进门的时候,唐洛洛又补了一张隐身符,侍卫进来只看到惊魂未定的太子。

“太子殿下……”再看太子的脸,好像被人打了?

“滚过来,扶本太子离开!”

这房里有鬼,他得去拿更厉害的法宝来护身!

“是。”侍卫们连忙去扶他。

“啪、啪!”

只见太子两边歪头,本就阴沉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好响亮的掌掴声!

侍卫们惊呆了,然后陡然间觉得汗毛直栗。

府里刚闹过鬼,不会太子殿下这里也闹鬼了吧?

大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却是什么也没有。

“愣着做什么!带本太子离开这里!”太子狼狈不堪的爬起来。

他现在视线是一片幽绿,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摸索着行动。

唐洛洛甩了甩手,手都给她打疼了,这太子皮糙肉厚的。

谁叫太子谋害外祖父,害得她和她的家人们担心。

她打他几个巴掌,不过分吧?

太子哪怕是再迟钝,刺客也察觉到不对劲,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戏耍他!

他目光阴狠的抬头,“唐洛洛!”

“咦?这是……猜到是我?”

太子还不算太笨嘛。

猜到又怎么样?

又看不到她。

不知是眼睛疼,还是气急攻心,太子再吼完一句之后,人就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吓坏了一众侍卫,连忙把太子扶回榻上,又急急忙忙去找太医。

唐洛洛悄无声息的从太子府出来,一转头,撞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会,是来抓她的吧?

毕竟她打的是太子。

唐洛洛脑瓜子一转,便立即否定了这想法,来抓她,至少应该多带点人。

他一个人,就算知道她刚刚打了太子,也抓不住她。

所以,唐洛洛毫不心虚的与他对视。

不想,萧衍动了。

他面色冷沉的朝她走了过来。

唐洛洛把手伸进布袋里,他要是动手,她就先把他迷晕,然后再用瞬移符走人。

谁料,萧衍直接抓起她的手,问,“疼吗?”

唐洛洛愣了愣,他皱着眉头,俊美无涛的脸上又冷又关心。

“还挺疼的。”她手心都打红了,唐洛洛眨眨眼,天真的问他,“你不抓我?”

萧衍幽幽睨了她一眼,“本王为何抓你,只是太子府危险,你不该一个人贸然擅闯。”

“我不怕。”就太子府那点道行,难不住她。

不过这人的眼线挺多的,她刚打了太子,他便赶来了。

似乎只要她干点什么,他总是能第一个出现。

唐洛洛忽然觉得,幸好他把自己当兄弟,要是当敌人,对这样一位手眼通天的爷,肯定很难缠。

萧衍好没气的看她,抓着她的小手,忍不住捏了捏,软软的,带点肉,他眉眼间的幽冷褪去,染上一丝笑意。

“夜深了,本王送你回去。”

唐洛洛想说她用瞬移符就可以,但想到太子府的阴气,她准备和萧衍说说,于是就没拒绝。

只是,“王爷,你能先松手吗,我可以自己走。”

萧衍有些不舍的松开那只软乎乎的手。

他捻了捻指尖,“你不问本王为何知道你在此?”

唐洛洛摇头,“王爷自有王爷的门道,再说,王爷不是拿我当兄弟吗,兄弟办事,王爷帮忙,那是王爷大义。”

萧衍:……

他顿步,眼神幽深的望着她。

兄弟?

谁说他把她当兄弟的?

唐洛洛眸光清澈的看他,“怎么了?王爷怎么不走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萧衍叹了口气,罢了,她还没开窍呢。

在感情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

“我有玄影卫,太子府外有我的人,你出现在太子府,本王便收到了消息,怕你出事才来寻你。”

萧衍并未隐瞒她。

唐洛洛点点头,“我在太子府察觉到了傀儡的气息,之前刺杀你的傀儡,必不是出自宋家,宋家只是个背锅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太子搞的。”

宋清书自己都被炼成了傀儡,他要是会炼傀儡,她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宋家的运势,包括宋清书中状元,那都是靠得了萧衍的紫气加持才得来的。

但要说傀儡是太子炼的,倒是有可能。

因为炼制傀儡需要大量阴气,所以太子在府里布下了锁魂阵,用大量阴魂来炼傀儡。

“太子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然则以邪术炼制傀儡,他这个太子,便是德不配位。”

萧衍语气淡漠,脸上也没什么波动。

唐时刻看着他,忽然想起师父说的,他从在娘胎里,就被批命会是下一任君王。

单单是这一句话,便让他在未出世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唐洛洛甚至在想,那个国师真的是为他好吗?

太子这般忌惮他,不惜炼傀儡来杀他,可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唐洛洛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了几分安慰,“王爷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紫气,让你重新回到属于你的命格上。”

以后,她也会拿他当兄弟看待的。

萧衍看着她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本王拭目以待,走吧,送你回家。”

有他在,亦可保她在京中无恙。

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打从魏氏带着子女回了魏家后,便在魏家住下了,没再回唐家。

魏氏放话,等着唐家的休书。

外祖父病重那日,来时匆匆,也没带些换洗的衣物,唐令仪本是想回趟唐家,收拾些衣物,却被舅舅拦下。

魏与泽直接大气的说,“要衣裳何必回唐家取,去库房支银子添置新的便是,舅舅养你们,还是不成问题的。”

“谢谢舅舅!”唐洛洛非常上道。

拉着唐令仪就去支银子逛街去了。

魏与泽很高兴,魏家没有女眷,母亲过世多年,他又没娶亲,这些年,他和父亲自己挣了些家业,还有些先皇和陛下的赏赐,再加上他和父亲的俸禄,魏家也算有笔不菲的家产。

正愁家里的银子没人花。

别说添置几件新衣裳,只要外甥女高兴,买下一条街都可以。




杨舒澜扯了扯嘴角,“三小姐果然道法高深,一眼便看出来了,不错,多亏了三小姐的符,救了我一命。”

她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符来,那符箓上的朱砂符文已经很淡了。

可见是替她挡了灾煞的。

“这符是我给长生的,后来被扔了。”唐洛洛淡淡的说。

认亲宴上,她给长生的护身符,被瑞王妃给扔了。

没想到,又被杨舒澜给捡了去。

“若不是三小姐的符,恐怕我就要死在邪祟手里了。”杨舒澜苦笑一声。

唐家那日的认亲宴,她也去参加了。

唐洛洛在宴席上闹出的轰动,让她觉得这个人很有趣,一时兴起便将瑞王妃丢掉的符给捡了起来。

恰恰是这一时的好奇,救了她一命。

“你捡到了,便是你的因缘,因为这张符,你找上我,这是我们之间的因果。”

唐洛洛喝了口茶,接着问,“你说你见到了邪祟,它长什么模样?”

杨舒澜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略带几分为难的说,“我看不清……但我确实见到了,像人…又不太像,我说不出来。”

唐洛洛也没勉强,邪祟一般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面貌。

只是她的潜意识里认定那就是邪祟。

“我可以帮你解决,不过要收费的哦。”唐洛洛微笑道。

杨舒澜看了看唐令仪,然后有些局促的说,“多少钱?不过我家老祖宗不信鬼神之说,不许我们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三小姐若是肯帮忙,我会以请你和令仪来赏花的名义给你们下帖子,你们要低调些来……可以吗?”

唐洛洛颔首,“怎么来不是问题。”

同时竖起五根手指头。

杨舒澜抿唇,“五百两?我,我怕是没有那么多积蓄,不过我还有些首饰,拿去卖了应该可以凑齐。”

唐令仪是知道杨家情况的。

“洛洛,杨家老祖宗乃先皇的太师,德高望重,杨家素来清正廉明,此番舒澜是瞒着杨家老祖宗来找我们的。”

唐洛洛懂了。

并且杨舒澜刚才也说了,她家老祖宗并不信鬼神之说。

所以这个钱,得杨舒澜自己掏。

“杨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五十两。”

她这人,向来是坐地起价,看人开价的。

有些人,可以分文不取。

有些人,必须狠狠的赚一笔。

再有些人,折中一点便可。

全看她心情。

“真的吗?我……多谢三小姐!”杨舒澜大大的松了口气,同她们说,“容我回去准备一番,过两日便请你们过府来做客。”

唐洛洛点头,又拿出张符,“那张符已经失了功效,杨小姐将这张符带在身上,邪祟便近不了你的身。”

杨舒澜眼睛红了,拿着符纸如珍如宝,“三…洛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

“不必客气。”唐洛洛笑笑。

“我……可以再给我两张符吗?我想给我爹娘求一张,我怕邪祟会害我家人。”杨舒澜不好意思的说。

唐洛洛笑笑,“可以,不过要收钱的哦,护身符十两银子一张,友情价,不打折哦。”

杨舒澜立马掏出荷包,“洛洛肯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不打折也不要紧。”

这三十两银子,她还是有的。

唐洛洛收了钱,便给了她符。

杨舒澜又说,“那五十两……”

“可以先办事,事成收钱。”唐洛洛非常体贴的说。

她做生意,诚信第一。

杨舒澜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令仪,我给你带了紫米糕,就当是答谢你帮我引见你妹妹。”

送走了杨舒澜,唐令仪便带着她送的紫米糕回府,唐洛洛看她吃的甜滋滋的,问了一句,“大姐喜欢吃这个?”

唐令仪点点头,拿出一块紫米糕给她,“这是回坊斋的糕点,软糯香甜,很好吃,洛洛你尝尝。”

唐洛洛婉拒,“我吃饱了,大姐你自己吃吧。”

吃饱了?

她们刚刚不是只喝了杯茶水吗?

不过看洛洛的样子,应该是不喜欢吃紫米糕,唐令仪也就不勉强她了。

唐洛洛确实不喜欢吃甜食,发胖。

女孩子,应该自律,管住嘴才能更好的管控自己的身体。

唐令仪想了想,忽而语气有些凝重的说,“洛洛,关于杨家,大姐有些话想告诉你。”

唐洛洛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背后说人闲话,本是极其没有礼数的事,但你刚回京城,怕是对京城里的一些传闻不太熟悉。”

唐令仪叹了口气,说,“杨舒澜有几个叔伯,还有过几个哥哥姐姐,杨家曾人丁兴旺,但都相继暴毙……如今只剩下杨舒澜一人。”

唐洛洛微微挑眉,又听唐令仪说,“京城有传言,杨家自命清高,曾反对国师披卦算命之说,杨家老祖宗认为国运不应该由一个修道之人说了算,更极力不认可国师测算,说十九王爷乃君主之命,曾当朝呵斥国师乃妄言!”

唐洛洛闻言,眼皮子跳了跳。

“杨家老祖宗已年过百岁,京城没有比他更长寿的人了,杨家子嗣逐渐凋零,大家都说是杨老祖宗质疑国师,冲撞了神明,所以才遭了报应。”

唐令仪不免唏嘘的说。

唐洛洛微微眯起眸子,扬唇道,“是神是鬼,等我去一看便知。”



没过两天,她们果真便收到了杨家送来的帖子,请唐洛洛和唐令仪过府赏花饮茶。

本来只请唐洛洛一人足矣,但为了不让人起疑,特地连唐令仪一并请了去。

魏氏来找她们,流珠说大小姐和三小姐出去了。

魏氏蹙眉,“让你跟在洛洛身边,你怎么不跟着她。”

流珠委屈巴巴地撇嘴,“三小姐不带奴婢,说她办事,怕吓着奴婢。”

魏氏嘴角抽了抽,她知道,洛洛是我行我素惯了。

也罢,她倒也没想拘着她。

只是,这两个丫头最近总是神秘兮兮的,都几日没陪她吃过饭了。

她就是想跟女儿一起吃个饭,咋就这么难遇到?

“母亲,你也来找三妹妹?”唐玉延后脚进门来,瞧了眼屋里没人,他咂咂嘴,“三妹妹又不在?”

“你知道洛洛去哪了?”魏氏瞥他一眼。

唐玉延想了想,说,“三妹妹最近有些忙,母亲你没事别来打扰她。”

魏氏:……

“洛洛忙什么?”她瞪了眼自家儿子。

“忙着赚钱。”唐玉延说,“我也要当值去了,争取早日升迁,母亲,我先走了。”

升迁就可以涨俸禄了。

赚钱一事不能懈怠!




这老妖怪毕竟一百多岁了,细胳膊细腿儿的又被唐洛洛拎着摔了一顿,连喘气都是困难。

几个呼吸间,老祖宗的气息便逐渐弱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唐洛洛,张着嘴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说不出来。

她说过,这老祖宗寿元已尽。

收服了邪物,他的寿命自然也到头了。

“其实吧,死没有那么可怕。”唐洛洛眸光平静的凝视着这位老祖宗,“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难道不比死更可怕吗?”

生老病死,是命数。

用别人的命来延长自己的命,那就是违反天理。

不论生前死后都会遭报应的。

与邪物合作,变成怪物,就是老祖宗的报应。

而且他的灵魂已经献给了邪物,咽下这口气,灵魂就会彻底消失。

不肖片刻,老祖宗彻底咽了气。

随后化成了一滩血水,浓烈的腥臭味更是令人不忍直视。

杨夫人反应过来,突然跌在地上,捶胸顿足的痛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我的儿,竟是被自家人所害啊……可怜我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杨舒澜也一脸痛苦,只能默默地陪着哭。

杨立万一拍大腿,脸色复杂又扭曲的看着唐洛洛,“你……”

“先别哭丧,五百两,杨家主付了钱,我好收工。”

唐洛洛打断他。

杨立万一愣,“什么五百两……”

没等他说完,杨舒澜就打断他,“父亲,三小姐替我们除邪祟的报酬是五,五百两,我……”

“什么?要五百两这么多?唐姑娘,你这是抢钱啊!”

杨舒澜刚想说,这个钱她来出,她把她的首饰都卖了,凑齐了这五百两。

不妨杨立万一听说要五百两的报酬,立马就朝她训斥了过来,“人是你找来的,这个钱你自己付,我哪来的五百两银子给外人!你这孩子,做事没个轻重,竟被人讹了这么多银子!”

唐洛洛微微蹙眉。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讹?

她看人开价,童叟无欺。

这杨家主是邪祟也除了,不想付钱啊。

“父亲,这个钱我来出!”杨舒澜有些羞愧的看了眼唐洛洛,说,“洛洛,今日谢谢你了,一会儿我让人拿钱给你,我家出了这样的事,不好再留你和令仪了,我请父亲派两个护卫送你们回去。”

杨家老祖宗亡故,自然是要办后事的。

不好再留客。

唐洛洛微微勾唇,表示不介意,“稍后会有人来接我,提醒杨小姐一句,这个屋里的东西不要碰,尤其是地上的血水,更加碰不得,最好全都拿去烧了,邪祟虽然除了,但被邪祟碰过的东西,都沾染了晦气。”

说完,她转身离去。

杨舒澜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一缕忧思。

“你哪来那么多钱?”杨立万在她耳边叭叭,“你是不是动了库房里的银子?还是你母亲偷偷给你银子花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再被那唐三给忽悠了,我们府里一点值钱的物件儿,都在这屋子里了,哪能都拿去烧了。”

明天,他就让人都收起来。

杨家虽表面清高,但其实是清贫,府里的生活早已是捉襟见肘。

杨舒澜闭了闭眼,她讨厌听到父亲这样势利的话,讨厌用清高来掩盖贫穷的虚伪!

“父亲,银子是我变卖首饰换来的,您能别说了吗!”杨舒澜隐忍道。

杨立万哼的一声,“你的首饰不也是家里的钱买的,说到底还是花的家里的银子!”

一边吐槽一边走了。

至于那摊血水,根本没去看。

杨夫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袖,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悲痛,“你父亲说的是,你这孩子,平白浪费几百两银子。”

杨舒澜不敢置信,“母亲,三小姐可是帮我们除了邪祟!”

“可她也害的你老祖宗亡故了。”杨夫人表情有些僵硬,冷冷的说,“我没追究她的罪责,便已经是对得起她除邪祟的功劳,再说了,她不是道姑吗,修道之人,除邪卫道是她的本分,怎么能收银子呢。”

杨舒澜攥紧拳头,没说话。

杨夫人说完也走了。

黑暗中,杨舒澜目光沉沉,嘴角扬起一抹讥稍,“这样的杨家,如何长久?”

唐玉延到了杨家门口,刚要去敲门,身后传来一声。

“二哥。”

他回过头,看到唐洛洛和唐令仪出现在他身后,“大姐,三妹妹莫不是算到我会来接你们?”

唐洛洛笑笑,“自然,有劳二哥了。”

“我是你哥哥,同我客气什么。”唐玉延摆手说,“阿娘不放心,非得让我来看看你们,杨家可是出什么事了?”

“杨家老祖宗过世了。”唐令仪叹了口气说。

“什么?”

唐玉延一愣。

“夜深了,先回去再说吧。”唐令仪挽着唐洛洛的胳膊,往马车上去。

洛洛用一张符,带着她瞬间出现在杨家门口,她彻彻底底被洛洛的本事折服了。

她都想跟着洛洛一起学道法了!

“大姐,你命数极好,将来会富贵荣华,造福一方的。”

唐洛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

唐令仪微怔,“我还没问……”

“我能看出大姐心里在想什么哦。”她微微勾唇。

清澈的眸中闪过一缕赤色的光芒。

“洛洛你……”

“怎么了?”

唐令仪摇摇头,或许是她看错了,洛洛的眼睛清澈明亮,怎么会有红光呢。

踏上马车的时候,唐洛洛忽然一顿。

转回头,看了眼漆黑的杨府。

黑雾笼罩,阴森诡谲。

唐洛洛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太顺利了?

杨家老祖宗豢养邪物被她识破,却不躲不逃,默默地在房间里等着她来抓?




崇王妃慢慢的吃完剩下的半块糕点,拿帕子擦干净手指,眸子里没有了热情,冷淡的不似常人。

随后她从小桌下,取出一把匕首来,刀刃锋利,寒光凛凛,她走到瑞王妃面前,蹲下身看着她那张花容月色,楚楚动人的脸,不得不感叹,瑞王妃是真的美啊。

难怪当年能引得两位王爷争抢。

随之,崇王妃眼睛里闪过一抹恨意,她高举起匕首,“你不该送上门来。”

说罢,匕首对着瑞王妃的脖颈,狠狠刺下!

可就在匕首将要刺入瑞王妃肌肤的一瞬间,她身上忽然散发出一道金光,将她的匕首震开。

崇王妃眼神一震,“怎么回事?”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事人正看着你行凶呢。”

清脆的声音凭空传来,崇王妃心中一颤,“谁?谁在说话?”

下一秒,唐洛洛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对她微微一笑,“我在说话。”

崇王妃吓得往后一跌,“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唐洛洛并未回答她,而是弯腰将瑞王妃身上的护身符拿了起来,上面的朱砂褪掉了,护身符刚刚已经替她挡了一劫。

瑞王妃醒过来,她怔怔的看着崇王妃,想问为什么,却又问不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那道符的作用,她刚刚虽然晕着,但意识是清醒的,甚至还眼睁睁的看着崇王妃行刺她。

唐洛洛看了眼两个气质相似,长相也属同类的女人,悠悠叹了口气,“她睡了你男人,你恨她是应该的,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她们母子身败名裂,可你偏偏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一种,用咒术害人,实在不可取。”

瑞王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握紧了拳头,“你是说,是她害的长生?”

唐洛洛点头,“施了咒术的人偶应该还在这屋子里。”

瑞王妃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你要怎么恨我都不要紧,你要报复,冲我来便是,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崇王妃突然大笑起来,眼神中充满戾气,“为什么?你这贱人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生的是谁的儿子?你来找崇王做什么?我只恨,自己没有勇气,当人面捅她个七八刀,还有她那个野种,更该死!”

她彻骨的恨意,惊的瑞王妃后退了几步,“疯子!”

唐洛洛瞥了眼发疯的崇王妃,“没算错的话,你俩之间的恩怨,是你咎由自取吧?”

崇王妃噎了一下,然后赤红着眼睛责怪道,“就是她,就是这贱人勾引的崇王!”

瑞王妃心口刺痛,“若不是你给崇王用那药……”

“你住口!”

崇王妃阴狠的盯着她,不许她说出口,如果眼神可以比作刀枪,瑞王妃怕是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要说瑞王妃和崇王妃,原先二人感情也是极好的,后又一同嫁入皇家,成为妯娌,感情理应更是和睦。

但其实崇王妃知道,崇王其实一直爱慕的,是瑞王妃。

只是,瑞王比他先下手,去皇帝面前提了亲。

他这才错失所爱。

娶她也不过是崇王母妃的意思,他不好忤逆母妃,这才答应这门婚事。

可成亲后,他便冷落着她。

说出去谁敢信,成亲一年,她仍旧是完璧之身。

渐渐地,她心里便生出了怨怼,尤其是看到瑞王那般宠爱瑞王妃,她心中更是不平,凭什么瑞王妃可以夫妻恩爱,她就不行?

于是在一年春猎上,她动了心思,在茶水里下了催情的药物,到底是夫妻,崇王虽不碰她,却也不曾过多防备她,在外人眼里,她和崇王也是琴瑟和鸣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崇王喝下那杯茶水,察觉到茶水里有问题后,勃然大怒,却宁可忍受痛苦,也还是不肯碰她。

一个男人,哪里忍受得了催情药物的冲击,哪怕她死死地抱着崇王,崇王还是盛怒的将她甩了出去,自己离开了。

可最后她找到崇王时,他只面色冷沉的甩给她一句,“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那一刻,崇王妃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凉了。

他的催情药解了,他睡了别人,他宁可睡外面的女人,也不碰她!

心里的落差让她备受打击,恨意也随之生根发芽。

后来,她又碰上了从水池里出来的瑞王妃,当时她衣衫不整,浑身湿透,崇王妃还以为她落水了,可当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时,她整个人脚底生寒,她明白了,是她……是她帮崇王解了催情药!

从那以后,她与瑞王妃其实并无往来,崇王妃当日也并未戳穿,彼此只当不知。

再后来,便传出了瑞王妃怀孕的消息。

为此,崇王妃不是没怀疑过,她的孩子……会是谁的?

直到长生越长越大,直到她在宫宴上见到了瑞王的儿子,长生,她才赫然发觉,那哪里是瑞王的儿子,分明是崇王的种!

那孩子,眉眼生的与崇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心里埋藏了多年的恨意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看着崇王妃癫狂痛苦的模样,瑞王妃闭了闭眼,攥紧了五指,同样压抑着痛苦。

当年的荒唐事,她本想烂在肚子里,难道只有崇王妃一个人受到伤害,只有她一人委屈吗?

她也是受害者啊!

回想起那一日,她只是不慎在水池边丢失了贴身佩戴的香囊,想回去找找,却不想被他拽进了水里。

铸下大错。

可这一切是她的错吗?

崇王妃恨她可以,可为什么要害长生?

长生是无辜的!

趁着两个女人回忆往昔时,唐洛洛已经找出了施展咒术的傀儡娃娃。

从傀儡娃娃腹中,又翻出了长生的生辰八字。

瑞王妃冷冷的看着人偶上扎满了银针,“你可知皇族之人,施厌胜之术,是死罪!”

唐洛洛嘴角抽了抽,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但这娃娃上的咒术,比厌胜之术还是强了那么一丢丢的。

厌胜之术,虽也是一种诅咒,但若没有加以咒术,实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个傀儡娃娃上面,是加了咒术的。

应该是施加咒术还不解恨,所以崇王妃又在娃娃上扎满了针,来宣泄自己的恨意。

只是崇王妃没有道法修为,施的咒术也不强,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足以致命。

“三小姐,这咒术你能解吗?”瑞王妃声音有些颤抖。

这点咒术对唐洛洛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她点头,“能。”

她抬手,正要消除上面的咒术,‘咣当’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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