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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欢全文

曲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栀想清楚了。阿爸阿妈在家里打通宿舍的两间房间,他们为了庆祝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今天特意煮了火锅。我阿妈一边洗菜一边问我:“今天你说相亲还不错,但是和你相亲的那个没有来啊,你和谁相亲的啊。”我刚刚收到了贡觉的短信:“对不起,南栀,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工作调到这里,之前我听到扎木措要和你相亲的消息,我把他关在了家里,冒名来了和你相亲,希望你能原谅我,这里是他的号码,如果你想继续了解他,你就打他这个号码。”“其实我也在动物保护站工作,准确来说,现在我是你的同事了。”我笑着回了几个字:“这个电话打不通。”那边秒回:“你怎么真打啊,你别找他,他不好,配不上你。”我没打,只是想试探一下贡觉的感情,他是坦诚了,只是也有自己的私心。看着我阿...

主角:烈夏曲珍   更新:2024-12-24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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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烈夏曲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马上欢全文》,由网络作家“曲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栀想清楚了。阿爸阿妈在家里打通宿舍的两间房间,他们为了庆祝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今天特意煮了火锅。我阿妈一边洗菜一边问我:“今天你说相亲还不错,但是和你相亲的那个没有来啊,你和谁相亲的啊。”我刚刚收到了贡觉的短信:“对不起,南栀,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工作调到这里,之前我听到扎木措要和你相亲的消息,我把他关在了家里,冒名来了和你相亲,希望你能原谅我,这里是他的号码,如果你想继续了解他,你就打他这个号码。”“其实我也在动物保护站工作,准确来说,现在我是你的同事了。”我笑着回了几个字:“这个电话打不通。”那边秒回:“你怎么真打啊,你别找他,他不好,配不上你。”我没打,只是想试探一下贡觉的感情,他是坦诚了,只是也有自己的私心。看着我阿...

《马上欢全文》精彩片段

南栀想清楚了。
阿爸阿妈在家里打通宿舍的两间房间,他们为了庆祝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今天特意煮了火锅。
我阿妈一边洗菜一边问我:
“今天你说相亲还不错,但是和你相亲的那个没有来啊,你和谁相亲的啊。”
我刚刚收到了贡觉的短信:
“对不起,南栀,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工作调到这里,之前我听到扎木措要和你相亲的消息,我把他关在了家里,冒名来了和你相亲,希望你能原谅我,这里是他的号码,如果你想继续了解他,你就打他这个号码。”
“其实我也在动物保护站工作,准确来说,现在我是你的同事了。”
我笑着回了几个字:“这个电话打不通。”
那边秒回:“你怎么真打啊,你别找他,他不好,配不上你。”
我没打,只是想试探一下贡觉的感情,他是坦诚了,只是也有自己的私心。
看着我阿爸阿妈一脸好奇,这小老头和小老太太还是这样爱八卦。
见我不肯说,我爸又填上了一句:
“你要满意就叫回来吃顿火锅。”
我噘嘴,我也不知道满不满意,但是至少不讨厌的贡觉。
“那男孩子叫贡觉,是我的高中同学,成绩挺好的,调到了我们的这里,之前在江州工作。高中的时候成绩挺好的。”
“另外,人家成绩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
我阿妈哈哈大笑肘击了我一下,“快叫回来,我看看长是什么样子。”
我拿出手机,打来一条消息:
“来我家吧,我爸阿妈想见你。地址是xxxxx。”
那边回复得很快,贡觉很担心自己冒名顶替自己兄弟的事情,会让南栀败坏对她的好感。
但是又不想她真的打哪个电话。
看见这则消息的时候,他愣住,去见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和岳母是重要的事情。
意味着他和南栀有机会。
贡觉连忙去集市里购买礼物,将自己打扮好。
在员工宿舍下,他遇见了烈夏,那个传说中的康巴小王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火药味在空气中点燃,贡觉看了一眼天色,撇撇嘴:
“快下雨了,你快点回去吧。”
烈夏看见贡觉手里提着的几盒酒和礼物,他的脸色又白了一瞬。
巨大的对比让烈夏心里涌入了无限期的难过,好像他才是那个局外人。
是不是当初,他和曲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感受呢。
烈夏抿嘴,垂下眼睫毛,遮住落寞:“我见不到南栀,我不会回去的。”
“既然有误会,为什么不当时就说清楚呢,换做是我,我才舍不得她难过。”
“你没把握好的机会,谢谢你给我。”
贡觉一番打量下来,调笑的意味十足。
烈夏内心酸涩无比,他十分嫉妒面前这个情敌。
而南栀那样热烈的感情都是曾经暗恋南栀的贡觉想都不敢想的。
“这是我和南栀的事情,你没必要知道。”
说完,贡觉轻轻笑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笑声却让烈夏泪水再也忍不住,烈夏紧紧攥紧自己的手。
一瞬间,烈夏的心脏被巨大悲伤覆盖。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

烈夏走走停停,骑着马从天亮到天黑。
看着天色从白到黑。
金崇在玉树的西南部,骑马要路过几个保护区,这一路都很顺畅,一直走到了金崇县北部的保护区。
烈夏到处都没有找到南栀。
到了金崇县最偏远的西丽保护区,才有人告诉烈夏,南栀在保护区,已经出去出任务了。
……
我一回到金崇县,就直奔家门口。
我的父母也在金崇工作多年,我原本不想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奈何其他牧区的工作岗位已经满了。
只剩下金崇县还有岗位。
我从车下来,我阿妈拉着我看了很久,眼含着热泪,语气嗔怪:
“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某些人有了喜欢的人,人就要扎根在玉树了呢。你还知道你自己有爸爸阿妈啊,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每个月打电话,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叫烈夏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
听到我阿妈的唠叨,我不觉得烦躁,反而觉得幸福。
有人惦念是很幸福的。
我也抱了抱我爸,我爸摘下眼镜,擦擦眼睛: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
我阿妈悄悄钻到我身边:“死丫头,告诉我怎么舍得离开你的烈夏,来陪我们?难道你在和那小子上演你逃她追,你插翅难飞的戏码?”
见我沉默,我阿妈也收起了开玩笑的神情,转而生气,
“他惹你生气了?他辜负了你,还是她出轨了?老子这就去收拾他。”
我默默地想。
哪里有什么辜负不辜负的,人家压根就没喜欢过我。
人家喜欢的是人家的邻居妹妹,我当然就退让了。
我阿妈见我还是不说,于是扭着身体将我抱到马上,“再不说我就把你拖去喂狼。”
我笑了一声, “我放下了。”
我阿妈眼睛一闪:“放下好啊,放下好啊,我跟你说,你阿姨那里有可多的帅小伙了!比那什么康巴小王子帅多了,肯定是什么康巴的皇子,金崇第一帅哥。”
我一进去宿舍门,阿姨们正在打扑克牌。
这些阿姨有的是牧民,有的则是来这儿旅游的,有的则是来工作的阿姨。
不少阿姨是我阿妈的朋友。
一见我进来,李阿姨就拉着我坐下。嘴里神神叨叨:
“南栀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金崇又好看又帅气的汉子可多着呢,不比你那什么康巴小王子强得多,来,你看这个就很好,人长得壮实又有力,身材很好。”
“这男人啊首先要身材好,才能伺候好咱们女人,你那个小王子病怏怏的怎么能照顾好咱们女人。”
王姨推开李阿姨的手,争执起来:
“你那个算什么,我这个才精彩呢,我这个可是人家金崇县第一帅哥,有钱才是王道,人家有多少牧场,你怎么知道吗?南栀,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
看着阿姨忙着给我递那男生的照片,我看了几眼便神情低迷的不再看了。
“谢谢阿姨,我再看看吧。”
我推掉我阿妈给我找的男孩,我阿妈语重心长地说:
“南栀啊,我们动物保护这行啊,说不定哪天阿爸阿妈就去了,再也保护不了你,你说要是阿爸阿妈去了,谁来保护你。”
“再说了最近盗猎的人越来越猖狂了,以前都是在无人区猎杀动物,现在已经逼近动物保护区内部。阿爸阿妈也不是非要你嫁给谁,阿妈知道你还喜欢那个烈夏,但是到了现在这一步,要考虑你自己了。”
我爸拿着最近的文件,指着给我看。
说盗猎的人在玉树那些地方遍布,原本珍稀的动物越来越少,过几天她两人就要深入无人区。
去清除盗猎贼,不把我嫁出去,他们不安心。

金崇的动物保护区,早就焕然一新。
虽然次次出任务都艰难无比,但是在贡觉的保护下我们还是成功挽救离开许多珍稀动物的生命。
其中有128头藏羚羊和三头石斑虎。
还有数以万计的小羊。
我贡觉也收养了许多的野狐和小马驹。
牧民每年冬天都要搬迁一次。
我们的保护站也会跟着搬迁,但是在搬迁之前,我们还要再出一次任务。
这次有仪器探测到,又有盗猎者进入了保护区
原来几头藏羚羊的母亲还没有找到。
当我和贡觉一进入一个干涸又寂静的河谷地带时,我敏锐地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我们都看到了在河谷中央的一只胸口中箭的藏羚羊。
而藏羚羊的下方有一个一直往上探手的小男孩。
这几年,盗猎的人越来越少,但是动物保护人员却也跟着越来越少,这几年我身边牺牲的同事也很多。
在这草原上,处处是他们的尸骨。
我捏紧手中的箭矢,对准了绑着藏羚羊的绳子,唰的一声,绑着藏羚羊的绳子断了。
当我们还没筹备过去的时候,枪声划破了天空。
那只藏羚羊不见了。
而我的同事没找到了周围的盗猎者,却发现那个小男孩将藏羚羊偷偷带走。
“站住!小孩,你要带走藏羚羊干什么。”
那小孩捏紧自己的双手,脸蛋上的两团的红在被我们发现之后脸蛋就更红了。
他支支吾吾:“我要保护我的藏羚羊,我知道,藏羚羊在你们哪里过得不好。”
我女儿思珍不服气地噘着嘴,指着那个小男孩: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是藏羚羊告诉你的,这些藏羚羊我阿爸阿妈都保护得很好的,你不要胡说。”
看着两个孩子的吵嘴,将小男孩和藏羚羊带了回去。
藏羚羊被送到兽医那里,盗猎的人被送到警察局。
小男孩一路都很安静,但是到了保护区却大吵大闹:
“你们快放我走!我要回家,我家在玉树,不在金崇。”
“玉树什么地方。”
“不记得了,对了,我有一个别称,别人都叫我新康巴小王子。”
我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孩,他背后火红的箭矢格外引人注意。
我女儿大笑,随即笑的促狭:
“康巴小王子,难道不是我阿妈的初恋吗?”
贡觉脸色变黑,掐了一把小团子的脸。
“你在胡说,今晚不给你煮火锅了。”
“爸!不要,我要吃火锅。”
看着那小男孩的狼吞虎咽地吃东西:
“你为什么说自己是新的康巴小王子啊。”
那小男孩吃得满嘴是油水,听到这个称号让他颇为自豪,他吃完最后一顿饭,慢慢地说:
“那是因为我就是新的啊。”
“我要比之前那个王子更厉害,保护更多的动物。”
“那之前的那个呢。”
说着,那个小男孩随即悲伤起来。
“上一个小王子,他已经死了,死在了盗猎贼的枪下。”

周围有人多都围上去看,观众席到马场有几百米的距离。
但是穿过的周围群众的人这几分钟我却觉得格外漫长。
烈夏直直从马上摔下来,他这二十年以来,还没有从马上摔下来过,这次身体的疲敝告诉他这次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
他看见贡觉也直愣愣地摔了下去,模糊的眼泪中周围很多人过来抱着他,他一直在等。
南栀,她会过来吗?
远远望过去,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停在他脚边的几米的位置。
他努力张开眼睛,多希望南栀能抱抱他,他的背好疼好疼。
当他被抬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南栀抱住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贡觉。
南栀真的不喜欢她了吗?
烈夏努力地站起来,后背撕开的伤口,血浸没了整件衣衫。
……
当我看见贡觉满头鲜血的时候,心都颤抖了一下,明明我和贡觉才熟悉才一天。
我的心就在此为他颤动。
贡觉看着面前的眼睛哭的脸红的女孩,心疼不已:
“别哭,我没事儿,我只是手擦破皮了而已。小伤,没事儿…。”
说着,贡觉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贡觉!快快快去医院。”
众人忙着抬走贡觉时候,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脚,焦急的呜呜呜的说不出话。
我低头一看,那手的主人是烈夏,他脸上有鲜艳的血痕:
“南栀,你送的东西,我没有送给别人,真的没有,你拿回去吧。”
真的,我没有。
火红的箭矢上写着南栀的两个字,被鲜血染红。
从前的烈夏,一身红衣,永远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那时候的少年得意看不起这世间的一切。
但是现在的烈夏,狼狈不堪,一身泥泞。
仿佛跌落凡尘,我好像真的毁了从前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
或许,这五年过去了,我对他的喜欢根本不是喜欢,只是执念而已。
如果她不喜欢他,那么烈夏依旧是那个骄傲无比的草原王子,有无数的女孩想要抢走他的帽子,成为他的心上人。
而现在的烈夏在草原的泥潭里陨落终生,嘴里一直呢喃着:
“南栀……南栀。”
烈夏俊朗的脸上刻着厚重的失望。
我看了一眼烈夏,胆战心惊:“你也没事儿吧,跟着一起去医院吧。”
“南栀…”
“你不要多说了去医院吧。”
她看着心爱的女孩离开了这儿,却无能为力,他输了很彻底地输了。
看着南栀那样焦急地围着贡觉,从前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围着他的,为什么他没有好好珍惜当时对他那样好的南栀。
当初,她和南栀在保护三批盗猎者的时候,南栀的手臂被划伤了,眼看着盗猎贼的枪已经抵到了她的头上。
盗猎贼要挟他,要放他走,那时的南栀很坚定,朝着他说:
“射死他!保护已经死去的藏羚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烈夏,你要好好活着。”
当时他的箭矢差一点就射到了她身上,南栀却说:
“你是我见过这个草原上射箭最好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百步穿杨。”
她为他温柔地擦药,她当时凶巴巴的警告他:
“不准逞能!当时那么凶险,万一真的丢命了咋办,我没有你重要,只要你还活着就好。”
现在,她用同样的神情和动作在对待另外一个,主角已经不是他烈夏了。
想着想着,眼前的景象逐渐地模糊起来,天旋地转之间。
砰的一声。
他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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