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他们笑得灿烂，背景是一间画廊。我注意到李秋然手腕上戴着的手链，正是我在巷子里捡到的那条。
“这是什么？”
“这是三年前的照片，也是她失踪前留下的最后线索。”白深林指着画廊的牌匾，“她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在这里。”
我盯着照片，感到一阵恍惚。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昏暗的灯光下，李秋然拿着画笔，专注地勾勒着一幅抽象的画作。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深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平静地说道：“李秋然不是普通的失踪案，她的记忆被用来进行某种实验，而你，可能也受到了影响。”
“我？”我愣住了。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某些异常？”他目光直视着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内心。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突如其来的梦境，以及那段德语诗句。我不敢多想，只是点了点头。
“这些异常并非偶然。”白深林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她的记忆或许已经被植入到你的脑海里，而这不仅仅是巧合。”
我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你到底什么意思？”
“跟我来。”他站起身，带着我离开了咖啡馆。
我们来到一间位于城郊的小型诊所，外表看起来破旧不堪，但内部却意外干净。白深林示意我坐下，随后从桌上的文件夹中抽出一份病例档案。
“这是什么？”
“这是我调查到的关于你的信息。”他说，“三年前，你曾在这家诊所接受过一次详细的脑部检查，而当时的主治医生，正是顾雪霁。”
“顾雪霁？”
“她是李秋然的母亲。”白深林的语气变得严肃，“也是参与那场实验的关键人物。”
我的头嗡地一声响起。这一切似乎正在串联起来，但又让我无法理解。
就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