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真的不是我。”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聂隐转头不再看他,边上余景年低声安慰。
“依我看,此等家贼是断不能再留着了,侯爷,不如把她发卖了吧。”庄安开口道。
聂隐略有迟疑,于心不忍。
毕竟也陪了他那么久。
朱晓晓抓住这仅剩的情谊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乞求。
我给余景年一个眼神。
她立马明白,低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哪儿不舒服了。”
聂隐安抚美人,转移了注意力。
“侯爷,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进府的话家里压力是不是就会少一点,就不用像今天这么让侯爷夫人为难了。”
“不为难不为难,这贱妇做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饶了她。”
他转头对庄安说:“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
两个家丁拉起跪在地上的朱晓晓,不顾她的挣扎、哭吼把她带了下去。
哭声逐渐消失。
这就好像一个小插曲,对府里众人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郊外的破败屋子里。
“人在这儿了,钱呢。”
我看了一眼刀疤男背后挣扎的麻袋。
另一个男人拉开口袋露出里面的人脸。
我清晰地看到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间震惊的瞳孔。
把那两兄弟打发走,我扯出她嘴里的布团。
“你要干嘛,我跟你无冤无仇。”
我冷哼一声,“无冤无仇?你哥哥仗势欺人占的谁的势?”
“去年你哥哥买了杏花村的一个猎户的皮毛也就是送给夫人的紫貂大衣,我问你,你当真不知道他杀死了那个猎户?”
她眼睛里闪烁着惊恐,哆哆嗦嗦问道:“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靠近看着她,此刻的她再也没有当初的娇纵、蛮横,脸上脏兮兮的像一个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