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经常一个人窝在房间里面说话,东西是照吃不误。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越来越瘦了。
桂娥现在已经住到家里了。
大伯温香软玉在怀,两人正腻歪呢,自然是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婶子。
明天就是要把侄女浇上案台的时候,至亲也要到现场,那婶子也要去的话,那实在是太……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晚睡觉的时候,我老是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奶奶应该也听到了,她骂骂咧咧的起来到了婶子那里,又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第二天,我往里看了看,婶子睡在床上,怀里还抱着东西,隐隐约约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她抱着的应该是侄女的衣服吧。
到了下午,大家都到了祠堂前面,不少人都在那里看着。
他们眼里带着敬畏,不过,婶子没有出来,只是大伯过来了。
他们带着一个红色的罐子,朝祠堂的角落都点上了蜡烛。
这才慢慢的走到中间那个油木边上。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油木,不懂为什么它给我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它表面是附着一层血红色的胶。
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一起磕了磕头。
这才拿起来那个罐子要往这个木头上一起浇上去。
奶奶在旁边一直默念着,靠近才勉强能听到,她在求日子好过之类的。
大伯也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
反倒是虔诚的祈祷着,到场的人都这样子跪拜着。
虽然我也跪下了,但是我的目光一直在中间的那个木头上。
它的表面被重新覆上了红胶,一层又一层的,它重新变得厚实起来。
祠堂的刮着一阵又一阵的阴风。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看着最后一滴油被浇到了上面。
大家都闭着眼睛跪下来祈祷着。
只有我看到了这个油木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但是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