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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完结文

滕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圆被人大力推搡进车里去的时候,头撞到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脑袋还是昏的,但视线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整个人汗毛竖起。薛杉长了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她的眉眼英气十足,中庭偏长,鼻梁挺直,带足了压迫性的气势,整张脸只有嘴唇具有女性化的特质。即便是不了解她出身的人,见到这张脸的时候,也能下意识想要离这张脸的主人远一点。这张脸太熟悉了,姜圆每晚都是咬着牙看着这张脸入睡。她已经记不清,她梦见过多少次,薛杉戴着手铐脚链,被押到法庭上等待宣判,就像当初她被折磨得没了人样的父亲站在法庭上一样的画面。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妆容精致,一身奢侈华服坐在豪车里,居高临下地对她进行审判。姜圆浑身的血流抑制不住地加速,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嘶吼着,喷涌着,几乎要挣破出来...

主角:姜圆殷东   更新:2024-12-24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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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殷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圆被人大力推搡进车里去的时候,头撞到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脑袋还是昏的,但视线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整个人汗毛竖起。薛杉长了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她的眉眼英气十足,中庭偏长,鼻梁挺直,带足了压迫性的气势,整张脸只有嘴唇具有女性化的特质。即便是不了解她出身的人,见到这张脸的时候,也能下意识想要离这张脸的主人远一点。这张脸太熟悉了,姜圆每晚都是咬着牙看着这张脸入睡。她已经记不清,她梦见过多少次,薛杉戴着手铐脚链,被押到法庭上等待宣判,就像当初她被折磨得没了人样的父亲站在法庭上一样的画面。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妆容精致,一身奢侈华服坐在豪车里,居高临下地对她进行审判。姜圆浑身的血流抑制不住地加速,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嘶吼着,喷涌着,几乎要挣破出来...

《我只想抱大腿,清冷大佬却被钓疯姜圆殷东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圆被人大力推搡进车里去的时候,头撞到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脑袋还是昏的,但视线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刻,整个人汗毛竖起。

薛杉长了一张盛气凌人的脸,她的眉眼英气十足,中庭偏长,鼻梁挺直,带足了压迫性的气势,整张脸只有嘴唇具有女性化的特质。

即便是不了解她出身的人,见到这张脸的时候,也能下意识想要离这张脸的主人远一点。

这张脸太熟悉了,姜圆每晚都是咬着牙看着这张脸入睡。

她已经记不清,她梦见过多少次,薛杉戴着手铐脚链,被押到法庭上等待宣判,就像当初她被折磨得没了人样的父亲站在法庭上一样的画面。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妆容精致,一身奢侈华服坐在豪车里,居高临下地对她进行审判。

姜圆浑身的血流抑制不住地加速,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嘶吼着,喷涌着,几乎要挣破出来。

她要调动全身的肌肉绷紧,再绷紧,才能勉强克制住那股排山倒海的冲动。

“怎么了?不认识了?”

薛杉先朝她开口。

姜圆慢慢转过了身子,“薛小姐,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薛杉轻笑一声,突然朝她凑近,在她身上闻了一下,“天竺葵的香味,好闻吗?”

姜圆一怔,心里的某种猜测得到了证实,颜亦儒的一举一动都在被薛杉盯着。

“他竟然喷了我给他挑的香水去见你,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真是验证了那句话,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姜圆攥了攥拳,又缓缓松开,“薛小姐,今晚我是被他设套骗过去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随便找人去查。”

薛杉勾唇冷笑:“你想说明什么,他对你念念不忘,你身不由己?他越是摆出一往情深的样子来,是不是越能说明你勾人的手段一流?”

“你陪他睡了半年,能让他跟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连我这个未婚妻都不打算要了,我倒是真想亲眼看看,你在床上到底有哪些本事。”

车外站着身穿西装的几个彪形大汉,薛杉话音落下,缓缓抬起手,敲了敲车窗。

姜圆头皮发紧,血都凉了下来,“我这里有今晚跟他见面的录音,能证明我所说的一切。”

她立刻哆嗦着掏出手机,把录音播放出来。

姜圆心底太清楚,这个女人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录音不长,几分钟就播放完了,姜圆声音发颤,“你应该知道我在那里停留了多久,这是今晚见面所有的内容,录音里面我已经跟他说得清清楚楚,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

薛杉听完录音后,脸上那丝冷笑彻底消失殆尽,脸色比刚才更加阴狠。

良久,姜圆听到薛杉阴鸷的声音,“听说,你爸杀了人被判死了,你妈被人当街强暴了,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你们那好多人都看见了吧?别说,你妈这么大把年纪,还风韵犹存,出了一回这种事,你还敢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耳边“轰”的一下,如五雷轰顶,心脏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姜圆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她平静的表面下,疯狂咆哮。


第二天姜圆回学校上课。

自从三个月前,薛杉找到学校里,当众骂她知三当三还动手教训了她之后,她一个在学校寂寂无名的人,很快在学校的贴吧上名声大噪。

她在学校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以前关系不错的舍友当着她的面指桑骂槐,姜圆找上晖姐之后,便从学校搬了出去。

今天,她从教室门口走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原本热闹的教室,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

下了课,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安静的教室里突然响起讥诮的女声:“我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哪个专业的,上次去校招会,连来招聘的学长都知道咱专业出了个不知廉耻的玩意儿,跟这种人做同学,真他妈倒霉。”

班里同学都还没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圆身上。

姜圆一言不发地低头收拾书包,头都没抬一下。

“有些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不知道爹妈怎么生的,真是不在乎别人死活,真的,她坐这一节课,我喘口气都觉得脏。”

说话的这个女人叫乔墨涵,家里挺有钱的,长相也不错,跟各门课的老师都处得很好,在系里的学生会也混得很不错,平时为人特别骄纵。

她喜欢体育系系草林豪,但她在篮球赛场上跟林豪表白被当众拒绝了,并且还被告知他有喜欢的人,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不巧的是,林豪在大一的时候追过姜圆,所以乔墨涵从一开始就跟姜圆不对付。

“姜圆,我要是你,怎么还能有脸坐这听课?你一边吊着学校里的,一边勾引别人未婚夫,你这本事到底从哪学的?”

乔墨涵换成了指名带姓地骂,教室里的气氛瞬间白热化,几十双眼睛像是带着刺,直剌剌地射到姜圆脸上。

乔墨涵音量一抬:“你妈从小教的吗?”

姜圆浑身一怔,双手手指骨节瞬间绷紧。

她妈出事后,村子里到处流言蜚语,很多人暗地里骂她妈妈,“开个小卖部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勾引男人,要不然怎么能被老光棍盯上,一下子害死了两个男人,真是红颜灾祸。”

她妈不堪重负,在他爸执行死刑的那天,在家喝了农药,她及时发现才把她妈救回来,再晚一步,姜圆就在同一天内接连失去双亲了。

她妈躺在床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她趴在她妈身上放声痛哭,那天她们母女俩抱在一起从天黑哭到天亮,哭到再没有眼泪流出来。

乔墨涵最后这句话像是把刀子,精准地捅穿了姜圆的血肉。

姜圆扭过头,双眼赤红,死死盯着乔墨涵,似乎在盯着一个缩小版的薛杉。

“乔墨涵,是你妈教你张嘴闭嘴地喷粪?还是你妈教你挑衅别人不成,就侮辱别人母亲!这就是你从小到大的家教!我何时何地得罪过你?林豪拒绝你,是他的事,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你在他那挨了挫,拿我撒气,凭什么?凭你家里有钱有势,所以高人一等?我就活该被你踩在脚底下?林豪瞎了眼才会喜欢你。”

姜圆是农村来的,以前在班里一直是唯唯诺诺的老实样,乔墨涵简直不敢相信,她现在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乔墨涵气得要爆炸,抄起桌上的书隔着老远就往姜圆头上砸。

“小心!”

身后的女生推了姜圆一把,姜圆堪堪避开,这个女生叫宋存,是唯一一个还跟姜圆亲近的室友,因为都是农村出身,从大一两人关系就走得近。

但乔墨涵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把薅住了姜圆的头发。

碍于乔墨涵在学校里的影响力,班里同学怕得罪她,这会儿围观的人不少,但敢上去拉架的只有宋存一个。

宋存帮姜圆从乔墨涵手里挣脱出来,姜圆反手便把穿着高跟鞋的乔墨涵按倒在地。

乔墨涵脖子被姜圆掐着,失声尖叫:“看什么看!快来救我啊!”

她那几个呆愣着的室友一下子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冲了上来。


姜圆如实回:“就打过几次,没怎么练过。”

梁舟衡被气得无语,当即扭头问:“下局谁来跟她打?还有没有人挫挫这丫头锐气了?”

他说完往对面扫了一眼,当即勾唇道:“蒋语,好长时间没见你打球了,要不你来跟这丫头较量较量?”

姜圆慢慢抬眼看过去。

对面的女人朝梁舟衡淡笑了一下,出声说:“我不跟不熟的人打球,梁少不准备介绍一下,这是新认识的......伙伴吗?”

在场的人都知道梁舟衡换女人如换衣服,对感情一向是玩家心态。

“伙伴”一词,无疑不仅嘲弄了梁舟衡也在嘲弄姜圆。

姜圆只觉得耳边一刺,这个女人分明是故意把人看轻的。

梁舟衡:“好长时间不跟你打球,都快忘了你的规矩,那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姜圆,今年刚从北城大学毕业,加入东锦财务部,不是伙伴,是......妹妹。”

说罢,他转头看向姜圆,“这位美女你得叫姐姐,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她还有个外号,叫‘北城潘晓婷’,打得一手好球,你一会儿可以见识见识她的球技。”

梁舟衡避重就轻,没说蒋语什么身份,也没说她跟殷东到底什么关系。

姜圆乖顺地点了点头,对着蒋语叫了一声,“蒋语姐。”

蒋语目光轻淡地朝她看了一眼,语气平淡:“不好意思,看你打扮,先入为主了,还以为......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不用叫姐。”

说完,不等姜圆回应,她转头看向殷东,“你们集团今年回学校招新人了?没听你提起过,我有几个学弟学妹有意向去你们那,回头我把简历发你看看。”

她语气极为熟稔,殷东淡淡应了声,“嗯。”

“别岔开话题啊,到底打不打球?”

梁舟衡在一旁催促。

姜圆能感受到蒋语居高临下的态度,蒋语举手投足都透着对她的不屑和轻蔑,这点跟某人倒极为相似。

物以类聚,大概就是说的他们吧,姜圆在心里暗忖。

然而除此之外,她还有种说不清的直觉,蒋语对她应该有敌意。

她手里握着球杆站在梁舟衡身旁等,蒋语漫不经心地从梁舟衡手里接过了球杆,冲着梁舟衡道:“打哭了可别怪我。”

她一句话,成功激发出了姜圆心里的胜负欲。

姜圆承认,她进门看见蒋语坐在殷东身旁,就很不爽了,正好,可以在球桌上把气出了。

梁舟衡脸上明显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非常兴奋,“那我们五局三胜制,既然是比赛,有点噱头才好看.....”

梁舟衡话还没说完,被蒋语打断,“老规矩,输了的,上台子,100个俯卧撑。”

话音落下,周围立马有人带头起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男人做俯卧撑就罢了,女孩子趴台子上被众人围观着做俯卧撑,这画面想想就够尴尬。

况且姜圆今天穿的还是旗袍。

“这个太狠了吧,女孩子100个俯卧撑,做完胳膊都废了。”

梁舟衡怜香惜玉,劝了一句。

蒋语:“我打球向来都是这规矩,你当初跟我打球,肱二头肌都练出来了,你忘了?她要接受不了,那就别打了,没意思。”

她说完,把手里的球杆扔回桌上。

“我接受。”

姜圆声音平静,她站在台球桌另一头,双手握着球杆,十根手指早已蓄势待发。


同一时间,梁舟衡身着一身手工订制的墨色西装懒懒地倚在白色的保时捷车门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睛盯着前方的教学楼门口。

正值下课时间,教学楼里不断涌出大批的学生,梁舟衡的人和车都很乍眼,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但他始终没见到姜圆的身影,打出去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收起手机,他抬脚往教学楼里走。

教室里,因为双方力量极其悬殊,姜圆和宋存两人被乔墨涵和她的五个室友全面压制。

梁舟衡从教室门口进来的时候,凭借着身高优势,正好看到披散着头发的姜圆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被几个女生按在地上又掐又扭。

饶是见惯了世面的梁舟衡,看到眼前一幕也是眉眼瞪大了几分。

“喂喂喂,嘛呢,嘛呢?松手,松手!”

梁舟衡挤开围观的同学,一边喊,一边把压在姜圆身上的那几个女生拨拉开,他力气大,只用了一点力,那几个女生便被推倒在地。

等看清姜圆头发后面露出来的那张脸时,梁舟衡眉心都拧成了川字。

那张白嫩漂亮的脸蛋被巴掌印、指甲掐出来的淤青和嘴角鲜红的血迹糟蹋得已经不成了样子。

他气得破口大骂:“学生还是小流氓?下手那么重,一个个心狠手辣,搞校园霸凌?”

梁舟衡边骂边蹲下身子作势要把姜圆从地上抱起,只是姜圆自己先一步支着身子勉强站了起来。

梁舟衡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满眼都是心疼,语气万分温柔:“先送你去医院,回头想报警还是私......”

他这种出身的人,不可能当众做出出格的举动,但如果姜圆想报复,他回头有的是法子替她出气。

可他话音还没落下,身旁一道影子一下子窜了出去。

随着乔墨涵的一声尖叫,众人惊呼出声。

姜圆直接把乔墨涵扑倒在了地上。

她骑在乔墨涵身上,一手掐着乔墨涵的脖子,一手往她脸上干脆利落地狂扇巴掌。

乔墨涵被姜圆压得死死的,脖子被掐得气都透不过来,眼里怒火中烧却只有受着的份。

姜圆打红了眼,那张满目疮痍的脸被仇恨和怒火裹挟着,此刻的她像是从林子里窜出来的某种小野兽,不管不顾地狠狠报复一通。

她浑身的戾气仿佛全部被激发出来,此刻被她死死压着的仿佛不仅仅只是乔墨涵。

她那几个室友都被姜圆吓傻了,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看谁敢动!”

梁舟衡那张精致有型的面孔,罕见地透出一股阴冷。

他身上自带衿贵气场,让在场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不敢轻易造次。

再加上,这些同学没人见识过姜圆这一面,跟不要命的疯子似的,班里曾经明里暗里诋毁过她的同学,此刻都被她吓得脸色泛白。

最后是宋存把姜圆从乔墨涵身上拉了下来。

梁舟衡眯眼打量着满脸阴沉的姜圆,拽着她离开了教室。

乔墨涵当场被打傻了,等姜圆走出教室的时候才哭着找手机,给她爸打电话。

姜圆和宋存坐进了梁舟衡的车里,他非要亲自带她们去看医生。

梁舟衡边开车,边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脸上挂着彩的两个女生,忍不住调侃,“小姑娘家家的,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姜圆绷着脸不说话,宋存怕梁舟衡尴尬,小声地解释:“是乔墨涵故意找茬。”

梁舟衡仍是不解:“她俩以前有仇?”

宋存只好把乔墨涵追林豪的事说了出来。

梁舟衡莞尔一笑,“就为了个毛都没长齐的男的,至于吗?”

宋存是唯一一个知道姜圆家里出事的,她也知道今天姜圆动手是因为乔墨涵提到了姜圆的妈妈,此刻她默默地伸手握住了姜圆的手,姜圆用力回握住。

梁舟衡把两人送进急诊室,自己坐在长椅上玩手机,手机屏幕上是微信三人群聊对话框,他直接语音发消息:“哥们儿在医院呢,今天英雄救美了。”

季川在群里回了一句:“出什么事了?你今天不是去约小姑娘了吗?”

梁舟衡绘声绘色地把刚才学校里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我可算开了眼了,现在的小姑娘斗起狠来,一点不逊色男的,一个个可真生猛。”

“我进去的时候小丫头被七八个女人按地上打得满脸是伤。”

“我刚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丫刚站稳就窜出去报仇去了,打起人来跟露着獠牙的小狼似的。”

“我寻思回头找机会替她出气,谁知道这丫头是有仇当场就报,够血性,我可太喜欢她这性子了。”

季川看热闹不嫌事大,特意艾特了一下殷东,“你怎么看?”


姜圆被他抵在门上,脸颊被挤在门板上隐隐作痛,男人的呼吸粗重,从后面用力压着她的身子。

一瞬间,她想起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她几乎被他用同样的方式粗鲁又蛮横地按到台球桌上。

她闻到他手指缝里的烟味,但此刻的他跟刚才在包厢里谈笑风生的样子已是截然不同。

姜圆强迫自己快速地冷静下来,她不确定现在是不是一次搞定这个男人的机会。

她今天穿着件普通的西装裤,上身是件灰色的打底羊绒衫,普通的衣服,但剪裁合身,将她身后的圆润和身前的弧度勾勒得淋漓尽致。

此刻她的身子就控制在他的眼底下,如果他真的冲动上来,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不是没这种可能。

她怕说错话扫了他的兴致,索性咬着牙,闭口不言,被他一只手控制住的身子没了最初下意识的挣扎,变得服帖且乖顺,一副任君随意处置的模样。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后的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按在她颈部的那只大手慢慢卸了力道,她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你就这么贱?”

姜圆一颗心瞬间坠入谷底,果然,只是又一次试探而已。

她慢半拍转过身来,仰起头来,用潮湿的一双眼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我是贱,因为对象是你,换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是拿头磕死在门板上,也不会让他碰我。”

她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双目通红,不堪又决绝的样子,“你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我。”

他神色淡然地睨着她的脸,好一会儿,他抬手吸了口烟,低哑的嗓音随即笼罩在白色的烟雾下,不紧不慢的腔调:“受了这么多屈辱,还一口一个喜欢,你要么天生犯贱,要么处心积虑,别有所图,对号入座,你是哪一种?”

姜圆心下已经恨透了这个男人的精明多疑。

她有种被他一剑封喉的错觉,承认自己犯贱,只会让他更加的不齿,但这戏该怎么往下继续演?

她试过卖身给他,他直言嫌她脏,她连交易的条件都没来得及开口。

所以,她试着洗清自己,走纯情路线,但现在也几乎要被他识破了。

姜圆觉得这条路到这里几乎走到了死胡同,一种很深的无力感瞬间将她湮没。

像是浑身被抽去了精气,她慢慢垂下眼,声音苍白无力,“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贱。”

努力了这么久,接下来依旧是前路未仆,一股压抑不住的酸楚翻涌而上。

她眼睫垂落的刹那,恰好眼角聚集的潮湿,汇成清透的一滴泪珠,从她的侧脸颊缓缓滚落下来。

她转身用手背往脸上抹了一把,去开洗手间的门。

门被拉开的瞬间,“砰”的一声,又被关了回去,姜圆浑身一怔,呆立着没动。

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她的脑袋后上方传来,“怎么保证?”

姜圆沉默了三秒,抬头,声音恢复寻常般平静,“今后,如果你再从我口中听到‘我喜欢你’,你叫人把我的舌头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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