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像我,爱一个人就会爱一辈子。”
我:“......”
还是转移话题吧。
“那苏果果的脾脏是真的移植给了唐然吗?”
“那名医生是谁?他为什么要帮我?”
就在给唐然送粥那天,我遇到了那名医生,提醒我要小心唐先生。
虽然我觉得唐然不会这么狠心。
但以防万一,还是留了周时安的联系方式给他,情况不对时帮我联系周时安。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我有把握周时安他会帮我。
况且,我也找不到别的人可以帮我了。
周时安说:
“那名医生姓孙,当年他家小孩生病求助,你父母捐了一笔钱,后来你父母受伤时医治的也是他,现在他办了退休回老家去了。”
“至于苏果果的脾脏有没有移植给唐然,只有她的舅舅才知道了。”
我跟周时安对视一眼,苏果舅舅就像毒蛇一样藏在暗处,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看来还是要从苏果果下手,让他绳之以法。
11.
2天后,唐然找到了我,因为那天没能成功移植手术,苏果性命垂危。
他说:“颜岁,你别那么自私,你救一下她,我娶你。”
若是以往,我会为了他宁愿罔顾事实也要袒护苏果,而难以释怀。
也会为了他爱苏果,而悲伤难抑。
但现在,我的心平静似水,无知无觉。
我颜岁再也不会,
因为他,为情所困。
我回他:
“唐然,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顿了顿,故意到:
“那天苏果果可是站在我旁边,跟她舅舅商量我的脾脏可以卖多少钱呢?”
“你现在说她性命垂危,她的脾真的不在了吗?每次都是她舅舅出的报告吧。”
唐然伤心道:
“颜岁,果果她那么善良,你在生气也别污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