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被她的舞姿点燃,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的目光如饿狼般紧紧锁住她,手中的钞票纷纷朝着舞台抛去。阿璃嘴角勾起一抹职业化的迷人微笑,眼神却透着阿风从未见过的冷艳与疏离,在漫天飞舞的钞票雨中,愈发显得遥不可及。
阿风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身体瞬间变得冰冷麻木。他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双眼死死地盯着舞台上光彩照人的阿璃,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性感火辣的舞女和那个与他在河边温柔浅笑、倾诉心事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他的喉咙干涩发紧,想要喊出声,却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弯下腰来。过往的甜蜜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些轻柔的呢喃、温暖的拥抱,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片,一下一下割着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阿璃结束了表演,在众人的簇拥与呼喊声中退到后台。阿风如梦初醒,他踉跄着脚步,不顾一切地朝后台冲去,心中只有一个执念:要当面质问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后台弥漫着脂粉和廉价香水的味道,阿风在狭窄昏暗的过道里横冲直撞,撞到了不少工作人员,换来一连串的咒骂,他却全然不顾。终于,在一个化妆间门口,他看到了正在卸妆的阿璃。
阿璃背对着他,镜子里映出她疲惫却依旧妩媚的面容。阿风倚在门框上,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阿璃……你怎么能瞒着我做这个?”
阿璃的手猛地一抖,化妆棉掉落在地,她缓缓转过头,眼中闪过惊慌、愧疚与无奈,嗫嚅着:“阿风,我……我只是……”
然而,阿风此时满心悲愤,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他红着眼眶,转身狂奔而出,任由身后阿璃的呼喊被淹没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消失在这个令他心碎的地方。
质问
华灯初上,城市被霓虹装点得如梦如幻,可阿风的世界却在这绚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