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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神情不对,故问:“这是被你爹训了?”
尉迟沐生将小草轻放在棋盘上,肃声:
“不是,是发生了一件比这件事还要严重千万倍的大事。”
“哦?”我语调故意拖长,顿时来了兴趣。
我当即放下棋子,坐直身子。
“发生了何事?说来听听。”
尉迟沐生道:“前些时日陛下遇刺,我爹整日忧心忡忡,昨日陛下身体大好。
我爹总算放下心来,今日照常去上了早朝,谁知刑部发生了一件闻所未闻的大案。”
清宴语气平和问:“何事?”
“淋阳府上下多数孩童失踪案,恰在一夜之间发生,此案足以震惊朝堂。”
我抚摸着小草的动作一顿,瞳孔微震:“你说什么?孩童失踪?”
“是啊,谁曾想大理寺借不在其管辖地推脱,陛下故将此案交于了我爹,还令他限期破案。”
说起这事,尉迟沐生就来气。
大理寺卿与他爹一直不对付,这次倒是给他找了个陷害他爹的好机会。
“丢失了多少孩童?大概什么年龄段?”清宴语调平和冷静,一点也没受影响。
“大多都是些不到十岁的稚子,也不知道哪些个丧尽天良的畜生犯下的罪孽。”
听此,我与清宴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丢失孩童,自是没多震惊。
可恰好是在同一天,又恰好是童男童女,这诡异得不像人犯的案子。
倒像是……
我突然联想到尉迟沐生提及皇帝大病初愈,以及昨夜所见。
莫名能连贯起来,我顿时豁然开朗。
我凑近尉迟沐生耳边轻声细语,吩咐了一番话后。
他双眸霎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了我和清宴一眼,就飞快跑走了。
不多时,刑部尚书匆忙地驾马离开府中。
10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