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吧。”
施针的过程极其痛苦,第一针下去,钟雅琴就疼的冷汗直冒。
谢知行不忍地从怀中掏出一只花布娃娃,放在了钟雅琴的手里。
“你要是疼,就握着小欢,千万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钟雅琴看着手里的娃娃“小欢”,那是她小时候给谢知行做的,很丑。
她都不知道师兄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而师兄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最怕她哭了。
整个过程下来,钟雅琴居然真的没有叫出一声。即便疼得浑身痉挛,也没有掉下泪来。
行针过后,谢知行站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替她盖好被子,将银针留下,约定明夜再来。
而另一边,冯玉儿挥了挥手,让丫鬟下去。
她转身进屋,朝着萧卓瑾笑道:“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会去看望姐姐呢。”
第二夜的时候,谢知行翻进屋。
刚掀起钟雅琴手臂上的衣衫,就被闯进来的侍卫拿下。
萧卓瑾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惊慌的钟雅琴,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带下去,关进地牢。”
谢知行不想师妹为难,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挣扎跟着离去。
钟雅琴知道萧卓瑾误会了,急忙拿出枕头下的银针包:“王爷,师兄是来替我施针的,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看着银针包,萧卓瑾一手挥掉,怒火烧红了眼睛。
“你的戏做得还真足。”
他欺身上床,按住了钟雅琴的两只手。
“告诉本王,他碰了你哪里?!”
钟雅琴怎么也挣脱不开,胸口骤然升起的疼痛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萧卓瑾身上陌生的女人香味更是让她直作呕。
“别碰我!”
她眼里的厌恶却让萧卓瑾更是愤怒。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背过身来。
那手底下的腰肢瘦得可怜,萧卓瑾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