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拓笑笑,摆了摆手放我离开。
见霜儿也准备上马车,我立即阻止她:“霜儿你是魏府的人就留在魏府便是,不用跟我一道回去。”
霜儿哭诉道:“自我来将军府的第一日起,将军就说过我是要一直祀奉夫人的。如今夫人回了崔府,那魏府自然也就容不下奴婢了。”
最终我拗不过她还是让她还是跟着我回了崔府。
转眼间的一年的光景又过去了。
我看着屋里一堆还没有拆开的生辰贺礼,兴致缺缺。
“夫人勾栏那边聚集了好多人,说是今夜那里有烟花表演,不如咱们也去看看?”霜儿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昨日才放了烟花,怎么可能还有?”话一出口,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他。
“夫人。”霜儿的脸皱成一团。
“那就去吧。”
勾栏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酉时刚过,人声鼎沸,戌时一到,鱼龙腾起。
接着,几名男子接二连三挥舞着手中的木槌去击打另一块盛着滚烫铁水的木槌。
流动的火光被抛向高空,霎时星落如雨。
一次,两次,三次。
在一片惊呼声中,几岁的孩童扯着他身侧的女子的衣角问:“阿娘,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还会放烟花?”
女子摇摇头,她答不上来。
我知道,这是北梁民间的打铁花。
难怪他如此笃定。
我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那个人的身影,最终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我仰起头,今晚的月亮好像也没有那么圆。
我已经成全了他和郑小姐,他却还要来招惹我。
怀着心事我一夜辗转悱恻,直至河倾月落才得以沉沉睡去。
几天后,魏拓的心腹送来一封信。
他说我打开就会知道。
我打开后,信封里只有一张和离书。
霜儿将信封倒了倒,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