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回来和你谈。”
说着快步上了二楼打开书房门提着狐狸尾巴把狐狸倒提起来拎下楼开门扔进楼道转身一抹额头,很有种扬眉吐气的架势,“把他扔出去,我也算夙愿得偿。”
陆南星:“……”
陆闻樱一点也不像四十几岁的人,身材高挑干练,脸上只有一点浅浅的纹路,神情透着的一股宽和包容的温柔。
她伸手把话梅抱起来,话梅有点被惊到了,她就伸手轻拍话梅的背,话梅鼻子动动,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陆闻樱觉得这么沉重的话题应该有点仪式感,拿脚尖拨拨女儿的脚,“你去泡壶茶,要那个写着茉莉花茶的红色金属罐。”
陆南星:“…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陆闻樱理所当然,“没关系呀,我说完了你不喝茶也睡不着。”
这壶茶到底也还是泡上了,陆闻樱从茶几底下摸出一袋薯片来吃,“你在一个巷子里遇见他的,记得吧?”
12.
末路穷巷,一只皮毛焦黑的狐狸被人拿刀逼至角落,粗喘、北风、冰冷的雨,狐狸蜷着,从鼓噪的心跳和难以接续的呼吸声里分辨出脚步声,于是慢慢弓起身子,从喉咙里挤出示弱的、断续的嘤嘤声,然后是一声断喝,“什么人在那!”
男人一愣,暗道不好一刀要往狐狸身上剁过去,狐狸却已经觑了这个空档奋力一跃从他身边绕过直直撞向来人。
陆南星之后复盘了无数次,始终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能那么果断那么勇敢,但当时她想也不想弯腰一把捞起地上的狐狸拔腿就跑。
男人从身后追上来,心跳、呼吸、陆南星丢了伞,雨拍在身上又冷又疼,陆南星拼命地跑,往家的方向,保安在岗亭里远远见到她,拎着防爆盾和电棍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干啥呢那个,我报警了!”
那人见状悻悻停了,骂一句什么,陆南星听不清,她脑子里全是血液流过耳膜发出的声音。
保安大爷听见了,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