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的时候,眼里带着恨意。
那是带着报复的快意。
“林斐,别找我,也别将这件事说出来,就让这件事烂在我们的肚子里。”
珍妮走了,我开了瓶白酒。
十
王组长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公安局,说转出去的五百万有了下落。
“林斐,坐吧。”
王组长亲自给我泡了茶,示意我在他对面坐下,我道谢坐下。
“你认识马健康吗?”
我摇头。
那笔从马玉兰账户上转出去的巨款在国外转了一圈,有三百万回到了国内,打入一个叫马健康的账户。
马健康不健康,他生下来就是个畸形儿,手脚都有问题,还有智力缺陷。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马玉兰也姓马,她用自己的命换了这一笔巨款,为的就是马健康。
“马健康是马玉兰的儿子。”
我说得很肯定,王组长犹豫了一下道:“也可能是她的侄子,马健康的爸爸是马玉兰的哥哥。”
我坚持让王组长给马健康和马玉兰做亲子鉴定。
马玉兰坠楼而亡,当时我要求留了样,我对工作组的人,马玉兰说了那样的话,那就得做亲子鉴定。
我是私下找他们说的,珍妮不知道这件事。
在王组长他们去马健康家的时候,我也一起去了。
我见到了马健康,右手和右腿长在一起,大大的脑袋,嘴里的口水顺着歪嘴往下流淌,身上带着一股恶臭味儿。
民警是撞开门才将照顾马健康的人给找到了。
珍妮。
十一
见到我们的那一刻,珍妮的眼里都是释然。
她朝着民警伸出双手。
“林斐,健康是我们的亲哥哥,你不能不管他。”
这是珍妮上警车前对我说。
“我会送他去福利院。”
我的冷漠让珍妮破防了,她冲着我大喊大叫,让我想到了马女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