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刚才被记者堵住了。”
“没事。”
“林律师。”小王走过来，“你大姑姐打电话来了。”
我接过电话：“大姐。”
“你...”她的声音发抖，“你怎么能这样？”
“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
“你知道我会失去什么吗？”
“您失去的，都是不该得到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等着！”
我挂掉电话，看着窗外的阳光。
“老婆，”明宇握住我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我靠在他肩上，“我们回家吧。”
走出会场，我看见白总站在门口。
“林律师。”
“白总。”
“对不起。”他低头，“我不该因为压力就放弃你。”
“没关系，我理解。”
“我们的合作...”
“继续。”我笑了，“只要白总相信法律。”
“谢谢。”
回办公室的路上，小王说：“林律师，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
“嗯。”
“您看，标题都在说：女律师坚守正义，揭露商业阴谋。”
我摇摇头：“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林律师。”小王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不怕大姑姐报复吗？”
我看向窗外：“正义不会输。”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暖暖的。乌云散去，天空格外明亮。
9
“林律师，李总认罪了。”小王拿着新闻给我看。
头条写着：《智慧城市项目涉嫌诈骗，李总等人被依法逮捕》。
“孙律师也主动向律师协会认错，说是受人指使。”小王继续说。
我点点头，看向窗外。记者会后的这几天，事态发展得很快。
“大姑姐那边有消息吗？”
